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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第170节

  那人笑了笑,“我好歹也是个医生。”

  他不再说话,但隐约听到了她在听新闻。

  也是从新闻里才知道了家里三子即将联合施压将他验明正身的事。

  这是即时新闻,所以那人朝向厨房,道:“你回去吧。”

  宫池奕做了四个菜一个汤,看起来也不着急。

  闻到菜香,桌边的人把菜名都报出来了,“我是不是没告诉你,为什么我最喜欢这四道菜?”

  宫池奕略微勾唇,“我做得好?”

  贫嘴,那人浅笑,“倒也跟你有关。”她尝了尝,很满意的点头,“当初你妈怀着你找到我的时候,我就做了这四道菜招待她的,后来你们家出事,那会儿我刚出月子,你妈让人给我报的菜名我才接见她的,否则你还不知道在哪流落呢,缘分吧?”

  他只是坐在桌边,知道她平时没人陪,有人了就喜欢多说说话,也不打岔。

  “如果不是你妈妈挺着肚子遇到我,我也不会知道顾启东娶我的阴谋,勉强算你们母子救了我。”那人笑了笑。

  可提到那个人,终究是扫兴的。

  转了话题,“有把握么?”

  知道她问的是鉴定的事。

  宫池奕眉峰轻轻捻起,“有余歌,也不难。”

  嗯也对,他从被领回宫池家,到经过鉴定,当年都是她在暗中留意着,现在只能用他自己的人脉了。

  临走时,宫池奕几分犹豫,还是问了,“您相见安安么?”

  那人几乎没有半分犹豫,语调有些冷,“不见,你走吧。”

  他皱了一下眉,点头,“短期不会再来了,免得老爷子顺藤摸瓜。”

  车子从郊外开回去比来时快一些。

  下了车又换一辆车才回大院,进了院子,整个人气息都是笃沉的,五官铺着一层老谋深算的味道。

  “三哥!”四少宫池彧刚回来,也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立刻喊了他。

  目光和语气里带着狐疑,又惊愕,又盼着他解释点什么。

  宫池奕走过去,薄唇微勾,看了他,“回来了?”

  ……就这么一句废话,所以四少瞥了他一眼,又看了一旁板着脸的老大,和看起来正蹙眉打量人的老二。

  宫池枭看了他,忍住咳嗽,又喝水压了压,说起话来的确多了兄长的意味,“老三,你是什么人,我兄弟自然心里有数,但这事得给公司众元老个交代。”

  宫池奕只是淡淡的抿唇,“好。”

  好?

  宫池彧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老大立刻扫向他四弟。

  不过,宫池奕也接着道:“虽说是给公司元老一个交代,可跟我坐着谈的是大哥你,我若接手公司,依旧少不了您的那份,倘若我去做了这个鉴定,结果和现在没什么区别,那么我心境恐怕没此刻这样平和了。到时我独揽,您同意?”

  听着他说得清平契合、轻描淡写,宫池枭听完却脸色一变。

  这不就是不想做鉴定?

  四少挑了挑眉,“三哥说得合理,你们要是逼我做这样的事,那我指不定干脆把公司都搅黄了,谁也别要了!”

  老大又瞪了他一眼:“你到底姓什么?”

  四少一副不羁,倒也答了:“我和三哥一个姓啊,大哥你不跟我们一样?”

  宫池枭恨不得当场一脚踹过去。

  大家都很清楚,嘴上功夫,谁也比不上宫池奕所以这事这么谈事不会有结果的。

  各自散了之后,四少往宫池奕的阁楼走,他刚进门就跟了进去,盯着他,“到底怎么回事?”

  宫池奕换了鞋,看了他一眼,“刚不挺向着我的?”

  四少没了那股风流,“你别跟我打哈哈,小爷是怕现在手里项目打水漂了!”

  宫池奕薄唇弄了弄,“是怕白帮我做项目,还是怕以后见不到简小姐?”

  四少瞥了他一眼,“上来两句就戳心窝,真是没意思。”

  但也一步步的跟着去了餐厅,明明吃过了,又继续蹭一顿,“感觉你阁楼里的饭菜总是更香一些。”

  宫池奕把菜换了个位置放在他面前,声音低沉,“我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要尽快回仓城。”

  四少挑眉,“行,要做什么,你告诉我。”

  反正他的项目一直到七八月份也不一定结束。

  宫池奕看了看他,有那么点的心疼这个忠心与他,不问纷乱,又总替他办事的弟弟。

  开口只先说了句:“注意安全。”

  四少抬头看了他一眼,“过家家的时候你就天天给我念叨这几个字,大哥总不能还把我宰了吧?”

  …。

  一周过去了,吻安要求速战速决,一切有利的证据都摆到律师那儿,也是起了作用的。

  梁冰找过她一次,不算威胁恐吓,但已经坐不住了。

  仓城最近一直断断续续的下雨,大概是因为清明时节了,雨雾纷飞。

  她最讨厌这样的天气,十分不喜欢出门,尤其感冒一直不好不坏,一个人在公寓里待了几天就觉得日子浑噩。

  外边又在下雨,她趴在沙发上都觉得这样的潮湿让人难受。

  电话在身后茶几上响起。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慢吞吞的去接,看到来电皱了皱眉,“喂?”

  “应该是你让盯着的人,打算出境。”那边的人声音尽量放大,不被下雨声盖住。

  吻安皱起眉。

  梁冰要出境?

  她忽然从沙发下去,想去看看时间,但是一下子没注意,腿一软就栽到了地上,脑袋直接嗑在了茶几边上。

  “咚”的一声,脑仁麻了麻,皱起眉揉着,顾不了那么多。

  果然,过两天就第一次开庭。

  “她从哪走?”吻安声音紧了紧,“哪个机场?”

  那边的人嗤了一声,“你给我的钱可没白给,她哪个机场也不走,估计是水路,而且非正规出境。”

  还真是狗急了跳墙,这么不安全的出逃方式都能想出来?

  “今晚?”她又确认了一次。

  她现在状况不佳,但也不得不出去了。

  刚换了一身衣服,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闪着。

  凑过去看了一眼,郁景庭。

  她没打算接。

  没一会儿却有人敲门,吻安神色一紧,刚换好的衣服,转瞬脱掉,又换了家居服。

  果然,郁景庭居然站在门口,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门牌号的。

  他立在门口看了她,“吃饭了么?”

  吻安略微蹙眉,到晚餐时间了?

  然后笑了笑,“懒得出去,一会儿叫外卖。”

  低头才见到他手里是提着东西的。

  郁景庭侧身进了门,身上略微的潮湿,放下给她带的晚餐,顺势褪去潮湿的外套。

  吻安略微蹙眉,他要是一直不走,就耽误事了。

  这么想着,淡然转身看他,“找我有事?”

  郁景庭转过头,好像才看出她额头上的不对劲,浓眉蹙起,忽然朝她走过去。

  果然,她皮肤本就薄,白净的额头磕了一块,再重一点血就出来了。

  “你还能过得再糟糕一些?”他低眉扫过她淡漠的脸。

  吻安必须承认,她这段时间的确过得很糟糕。

  吃饭、喝水、睡觉没有一样是正常的,改不掉这大半年的习惯。

  吃完饭不想走路,以为有人会抱她走;喝完水顺势就会递过去松开手;睡觉依旧不安分。

  但每次吃完,等多久,她还得自己走;杯子一松开,总是洒一地的水;睡觉踢掉被子,也许就受冻到天亮了。

  也许这也是她感冒始终好不了的缘故。

  见她不说话,郁景庭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就算不问也知道她跟宫池奕结束了,否则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宫池奕从没找过她。

  “家里没药。”她看着郁景庭往客厅的抽屉走,淡淡的一句。

  见他转手就拿了外套,好像要冒雨出去买药。

  吻安有些无奈,微蹙眉,“你先回去吧,我从网上买,让人送过来。”

  郁景庭看了她,“现在买。”

  她皱了皱眉,没动静。

  他倒也没有把潮湿的外套穿上,只是搭在手臂上往外走,临走淡然一句:“等着。”

  吻安不言。

  看着他走出门,转身就去换了衣服。

  几乎在他出去后不到十分钟,也就匆匆出了门,刻意离小区远了才打车,避免碰上郁景庭。

  怕他一直找,在车上发了个短讯:“以前的剧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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