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堂堂华哥,买件裙子还带赊账的啊,那我这土包子今天可算是开眼界了。”叶凡故意说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专柜不允许赊账。”小李说道。
“要不要我借你点儿啊?”叶凡继续说道。
“哼!你嚣张什么啊嚣张!六十万一件裙子我就不信你买得起!”华哥虽然也觉得钱不够这事儿丢人,但对于叶凡的讽刺却不服气。
“先生,既然他的钱没带够,那你看?”小李冲着叶凡问道。
而叶凡则从身上拿出一张卡递给了小李,“宋总说了,这张卡可以在他旗下所有产业中消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宋总?这是,这是,王姐,你来看下这张紫卡!”小李慌张的叫道,这张紫卡在宋氏集团里意味着什么,只要是宋氏集团的产业,没有员工不知道。
叶凡之所以这么问,也并非他不知道拿着这张紫卡可以任意消费,而是特意说给一旁的华哥和少妇听的。
果然,王姐眼前也是一亮,接过卡仔细看了一遍,一颗心顿时悬到了嗓子眼儿里。
“实在不好意思先生,我们真不知道您居然是宋总的贵宾,刚才的事,请您见谅!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办到的,一定照办!”
王姐急忙说道,就冲她和小李刚才得罪叶凡这一出,王姐就知道自己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而且很可能会因此丢掉饭碗。
“吩咐倒是没有,只不过你们店里不是直接面对高端客户的吗,可这眼巴前儿,怎么尽是一些阿猫阿狗啊?”叶凡说道,同时看向了华哥和少妇。
其实从王姐和小李两人的反应里,华哥就看出来不对劲儿了,因为刚才在十楼江南人家门前,那个赵经理也是因为叶凡拿出这张紫卡后,神色变得极为客气。
他一定要搞明白,于是问道,“他这张卡到底是什么来头,你们怎么对他这么客气?说出来,我也去办一张。”
可王姐却面色一冷,冲着华哥说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这张紫卡只有我们宋氏集团宋总极为亲近的朋友才有资格持有,并不是花钱能办到的。
另外,鉴于你们刚才唐突了我们的贵宾,所以现在请你们离开我们的专柜,另外,以后这里也不欢迎二位,请吧。”
此话一出,华哥登时瞪大了眼睛,宋诚的名字或许在清河,真有人没听过,但宋氏集团在清河的名声和地位,却是家喻户晓的。
可华哥怎么也想不到,就眼一身打扮极其普通的叶凡,怎么就会是与宋诚关系极近的朋友了,这怎么可能?
“宋氏集团?就凭他,怎么可能,他有什么资格!而且就算如此,凭什么要赶我们走?”少妇也想不通,一个她极为看不起的人,怎么转眼前就站到了她一辈子也无法岂及的高度上了。
“还凭什么?人家服务员这么说,已经是算是很委婉的给你面子了,还非要逼她说你是阿猫阿狗吗?有个台阶下就赶紧下吧。”
叶凡趁机说道。
少妇脸色一青,这话却是她刚才讽刺叶凡和叶巧的,现在却被叶凡拿来讽刺她,怎么听都不是滋味儿。
“先生小姐还是请吧,不然我们叫保安了!”王姐说道,暗忖今天除非是宋诚亲临,否则换谁来也必须把叶凡服务好了。
“啊别别,别叫保安,我们这就走。”华哥倒是挺识实务的说道,之后拉着少妇出了专柜,一边走还一边责怪道,“赶紧走吧!别在这瞎闹了,宋氏集团我可惹不起,我的很多生意都是仰仗宋氏集团,你再闹下去,非给我捅出篓子不可!”
华哥和少妇离开后,王姐和小李则一脸恭敬的站在一旁。
“别站着了,把这两件衣服都给我装起来吧,另外这件红色的衣服,你拿着我的卡再去刷一下。”叶凡说道。
“不不不,先生您说笑了,您是宋总的贵宾,这些衣服您拿去就可以,不用给钱。”王姐低着头说道。
“如果你们还当我是贵宾的话,就听我的,把钱刷了,不然,我可要亲自给你们宋总打电话了。”
“啊别别,先生,我们,我们这就去刷!”
王姐拗不过,拿着叶凡的卡再次去刷了一次,可这心头却是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
“这张卡的特权很大,大到我现在就可以就地将你们辞掉!
但若不是刚才那两个人的话,我也不打算拿出来,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即使不用特权,我也有能力付得起我自己的消费,所以,请不要把别人的心地善良和善解人意当作理所当然。”
叶凡提着衣服,接过王姐手上的紫卡,在准备出门时,冲着王姐和小李说道。
“是是是,先生说的是,我们一定虚心受教!先生小姐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王姐低声说道,之后与小李一起将叶凡和叶巧送出专柜门外,这才心中松了口气。
“王姐,这以前人们老说人不可貌相,我一直不信,可今天这次,我信了。”小李长出一口气说道。
“哎,是啊,真没想到,现在还有这么低调的人。”王姐说道,叶凡今天的行为算是给她长了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之后叶凡又去买了几套叶济穿的衣服,这才跟叶巧出了华鑫商城,开着法拉利朝着东宁县赶去。
东宁县隶属于清河市管辖,位于清河以东两百公里外的一个山区,虽然是县,但因为交通不便,经济却一直没怎么发展,与其他县城相比,这里的人民生活水平算不上富裕。
而叶巧就是一大早坐小巴车从东宁县过来的,光路上就花了三个多小时。
按照叶巧的指引,下午五点左右,叶凡才赶到叶巧在东宁县的家里,一处有些破旧的居民小区内。
“叶凡哥,不好意思家里有些乱,我先收拾一下,你进来坐吧。”叶巧说道。
可站在门口儿,叶凡才真正意识到,叶济和叶巧生活的艰难,远比他想像中的要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