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安震惊道:“真的是她?”
贺景庭冲秦安安点了点头。
“你……林知韵!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秦安安气的浑身发抖,起身问道:“为什么要对一个小孩子做这么残忍的事?你知不知道故意伤害罪的量刑?”
林知韵拉了拉林红的袖子,林红又求助的看向贺国昌。
贺国昌道:“这事儿小林刚刚已经来说过了,她是受了我的吩咐的,我原本以为是我孙子,想带那个孩子来给我看看的。那个孩子不听话,从车子里跳了出去,不怪小林。”
“从车子里跳出去?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孩子被人扔出车的!”秦安安气得连贺国昌都敢反驳,“您作为长辈,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是不是有点儿过分?”
“年轻人戾气不要太重。”贺国昌的眼神中带着威胁,“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
“看来今晚是不想吃个安稳饭了。”贺景庭拔高声音,阻挡了秦安安的话,起身,拉着秦安安的手起身,逐字逐句的开口:“秦七七的事,我会起诉故意伤害,做人就是不能太软弱。”
林知韵脸都白了,“景庭,你真的要这么对我?”
“不然呢?你以为你是谁?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顿了顿,贺景庭又说道:“还有,我想跟谁结婚,是我自己的事,你跟林知韵的母亲搞在一起,又让我娶林知韵,你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恶心!”
这回,连林红的脸都白了。
秦安安就这么被贺景庭给拖走,她要小跑着才能追上贺景庭的脚步。
“逆子,给我回来!”
身后贺国昌的吼声被远远的抛在客厅里不予理会。
贺景庭直接开车带着秦安安离开,开着车窗,九月的风不冷不热的吹拂在脸上,特别舒服。
“谢谢你。”或许是夜晚的风太舒爽,让秦安安的心情都不一样了,她轻轻的道了声谢。
“怎么谢?”贺景庭偏过头问。
秦安安诧异的抬了下眉,摇头,“不知道。”
贺景庭什么都不缺,她自然不知道要怎么对贺景庭表达谢意。
“我知道。”贺景庭说完,一脚踩下油门,带着秦安安来到秦安安的房子。
“怎么来这里了?东西不是都已经搬了?”秦安安觉得奇怪。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贺景庭带着秦安安上了楼,如今,他连这里的钥匙都有了,来去自如。
进了门,还是家里原来的样子。
秦安安去了趟自己房间,才发现屋子空荡荡的,原来贺景庭只是把她的东西都搬走了。
“去给我做饭,来回折腾,我饿死了。”贺景庭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给你个机会道谢。”
“……好。”秦安安挽起袖子往厨房走,“吃完了饭我要快点回医院。”
贺景庭窝在沙发里没有回答。
秦安安摇摇头进了厨房,看到西红柿还算新鲜,就拿出几个鸡蛋准备炒个西红柿炒鸡蛋吃,面食,自己做了点煎小饼。
贺景庭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对晚饭很满意,吃了很多。
“等我去把碗洗出来,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吃完饭,秦安安端着碗筷进了厨房。
贺景庭没有回应。
哗啦――
秦安安来到洗碗台前打开水龙头,刚想拿过洗洁精来,身子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啊!贺景庭!”秦安安下意识的叫出声,瑟缩了下,气恼的回头,唇却蓦然被堵住,条件反射的睁大了眼睛。
贺景庭撬开秦安安的牙齿溜了进来,抱着她的腰,一个翻转,让她正面对着自己,更加变本加厉的汲取她口中的美好。
“唔,放开……别,贺景庭……”秦安安的话含糊不清。
“吃完饭,总要活动活动消化,还是你以为一顿饭就能表达你对我的谢意?”贺景庭细密缠绵的吻一直流连到秦安安的耳边,磁性的声音引的秦安安身上一阵颤栗。
他的手也滑进了秦安安的衣服,秦安安挡一下,他就换个地方继续摸,极尽流氓之本能。
秦安安抬腿要踢贺景庭,却被贺景庭一手抓住脚腕,抬着她的腿,笑道:“我喜欢你的主动。”
“贺景庭!你不要脸!”
“嘘,现在先省点力气,别喊这么大声。”贺景庭眼眸一暗,托着秦安安的上半身,一把将她抱到了旁边的台子上,“我就是不要脸,但是怎么样呢?你打不过我。”
台子冰凉,贴到秦安安的大腿,她坐在台子上脸色酡红的问道:“贺景庭!你要耍什么把戏?”
贺景庭笑得暧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秦安安的双腿都被贺景庭压着,贺景庭的吻又覆了过来,吻在昨天他留下的那些痕迹上。
“贺景庭!”秦安安大约猜到他的意图,因为害羞,脑袋里嗡嗡的响着,“放开我!不行,回卧室……不要在这里……”
“你会喜欢这里的。”贺景庭用了力,在秦安安细腻的脖颈上咬了下。
“呃!”秦安安吃痛的闷哼,瞬间就被贺景庭钻了空子,衣服都快被他扯下来。
贺景庭大概是疯了。
狭小的厨房里声音听得更加清楚,那些暧昧的响动从口中溢出,在哗啦啦的水声背景下,更显暧昧。
水漫厨房的时候才结束。
贺景庭将水龙头关上,抱起秦安安就走。
秦安安的脸红的像猴屁股,瘫软在贺景庭怀里,有气无力的挣扎:“去哪儿?放我下来!”
“洗澡。”
秦安安觉得贺景庭还算有点儿良心,然而她还是低估了贺景庭是个禽兽这件事实,到了浴室,他仍不放过她。
这个混蛋!
“今天到这里,我好累……”
浴室里时不时传来隐约的细声嘤咛,以及贺景庭似哄似威胁的话语。
秦安安喊得嗓子都沙哑了,最后,只能靠在贺景庭身上,还是任由他给自己冲了个澡,才真的离开。
回到医院已经将近凌晨,秦七七还在床上安稳的睡着。
贺景庭抱着已经安睡的秦安安上了楼,将她放到休息室的小床上,冷峻的面色有了细微的松动。
“我该拿你怎么办?”贺景庭薄唇轻启,对着沉睡的秦安安开口。
他得不到答案。
最后,俯身在秦安安额头落下一吻,“哪怕是折磨,我也不放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