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仍然有愧,但他以为他能淡然的做到。
可现在,听到这些话是从她嘴中说出来,想到他要把她交给另一个男人,想到她披着嫁衣,被另一个男人牵进洞房,只消想到那些画面,心里就翻腾着止不住的怒意。
见楚亦久久不说话,温婉也有些拿不准他心思了。
“楚亦,我真的没有任何抱怨你的意思,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不能因为你是个好人,就这样忘恩负义一直耽误你。你也放心,就算找不到小玉儿的亲爹,我也会过得很好……”
“好了,不用再说了。”
楚亦打断她的一番臆想,“没有人说你忘恩负义,你是我楚亦的妻子,名副其实的妻子,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这些话。”
说罢,他转身就走,不想让她看出他的恼怒。
温婉一下急了,“怎么就名副其实呢?这几年,你与我同床共枕不曾逾矩一步,不也是想着,有朝一日能找到我真正的夫君……啊!”
后面的话,被温婉一声惊呼打断。
楚亦突然搂住她的腰,猛的贴向自已,力度之大,差点把她拦腰折断。
他一手紧紧环着她的腰,一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压迫着她的小脸,“我竟是理解错了你的意思,原来,你是在气我从未碰过你,让你四年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所以才这般控诉?”
温婉瞪大眼睛,“不不是……”
“那还当真是为夫的错,让娘子清寡多年,不如,让为夫现在就解解娘子的气。”楚亦将她打横一抱,就大步往屋里走。
温婉挣扎,“哎你干什么!楚亦,你快放我下来!我没有生气,我说的是认真的!”
楚亦不予理会,直接抱着她穿过大堂进了房间。
“姐姐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堂屋里的温宁疑惑的看着楚亦抱着温婉的动作,听到楚亦进房后一脚踹得关上的门,还以为两人是不是又吵架了。
没一会儿,房门又打开。
一脸懵逼的小玉儿被揉成一团扔了出来,房门再度关上。
“朝行叔叔……”
小玉儿揉着被摔疼的小屁屁,很是委屈,他感觉刚刚爹爹看他的那一眼,带着深深的嫌弃。
温宁正要问什么,却被突然用轻功飞进来的朝行一把给抓了出去。
隐隐听到房间里温婉抓狂的尖叫声,温宁担忧的问道,“姐姐没事吧?”
“没事!走走走,咱们今天去醉香居好好吃一顿!”
楚亦将温婉扔到宽大柔软的新床上,温婉几乎是立马翻身跳起,左手一个枕头,右手顺手操起一本书。
“别过来啊,我告诉你,我也是学了功夫的!”
楚亦不费吹灰之力夺掉她的枕头和书,几下将她按倒在床上,压得她动弹不得,神色不明的道,“这时候,娘子应该乖一点,否则……抗拒从严。”
楚亦放大的俊脸压在她头顶,老实说,这张脸真经看,温婉不是没对楚亦抱过幻想,毕竟是个大帅哥。
但想像是一回事,真到了眼前,对上他幽深染着情欲的眼眸,心里却一片恐慌。
她想要的是循序渐进的发展,可不是这样的强买强卖啊!
“你你不能这样,青天白日的……”
温婉很没出息的吓成了纸老虎,不过,脑子还是在转的,聪明的女生都要学会守住底线。
“所以,娘子是怕羞了?”
楚亦盯着她的双眼,那眼神,似乎要钻进去探索她内心深处到底是什么,害羞没感觉着,却是看到了害怕。
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算计。
跟着她的目光,他看向身后敞开的窗子。
那灼灼的眼神,很是期待着他起身去关窗?
然后好逃么?
如她期待,他抽开了身。
然后,顺手在她双肩快速的点了两下,温婉刚要欣喜,就感觉身体彻底的动弹不得了。
连手指都不能动了!
我屮艸芔茻的!
楚亦你个天杀的混蛋!居然点她的穴!
楚亦将窗子关上,还拉上了厚厚的窗帘,这是温婉设计的,楚亦觉得这设计非常好,拉上帘子,青天白日也能昏暗无光。
“这下娘子可满意了?”
见他身体压上来,温婉惊恐的尖叫,“啊啊啊!楚亦你个混蛋,你给我把穴道解开!我要告你强抢民女!”
楚亦解开她的穴道,嗯哼一声欺身压上了她,“强抢民女?我们是夫妻,为夫常年不归,此时床笫之间安抚娇妻,谁有意见?嗯?”
他鼻尖抵着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后,低沉暗哑的声音像麻药,从毛孔钻入她的四肢百骸,激得她浑身一个颤栗。
“我我我我有意见!”
温婉使劲推着他,企图找回理智,“是不是夫妻你心里有数,四年苦等,我早对你死心了!而且现在心有所属,我也不要你负什么责任,咱们和平分手,你找你的美娇娘,我过我的小日子,咱们保持距离,以后还是朋友,我让小玉儿认你当干爹,但你要是动了我,我就跟你势不两立!”
楚亦的眸色渐冷,深不见底的眸子定定盯住她。
心有所属?
温婉被盯得发毛,声音渐弱,“楚亦,你是个正人君子,应当有成人之美……”
“不好意思,当年没跟你说清楚,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冷冷说完,欺身一压,狠狠吻上她的唇。
没有温柔的等待她准备好,带着怒意与惩罚,他捏住她下巴,翘开她牙关便长驱直入,引得温婉疯狂的挣扎。
她的掐打抓捶伤不到什么,但是她剧烈的抗拒,却让他怒意袭卷而上,他另一手狠狠将她挣扎的两手倒扣在头顶,禁锢住她的脑袋。
她名是他的妻,实是他的人,竟然敢在他不在时肖想别的男人,还胆大包天跟他说什么散伙分手!
他狠狠吸住她的丁香卷入他嘴中,加重着力度啃咬,疼得温婉一下眼泪出来。
“放开…呜呜……”
温婉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他半分,既委屈又气愤,意识到自己挣脱无望,心里更有一种恐慌。
张嘴,她狠狠咬在他嘴唇上,直接就见了血。
“嘶!”楚亦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