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尘渡你[重生]_140
季琢将自己退了出来,一把抱起沈已墨,伸手拾起俩人委地的衣衫,几个起落后,进了一处山洞。
他将一件衣衫铺展开来,将沈已墨放在其上,接着又取了锦帕擦拭着沈已墨汗湿的面颊。
沈已墨不满地掐住季琢的手腕子,要求道:“再做一回罢。”
季琢担忧地吻了下沈已墨的额角道:“一开始你疼得厉害,后来虽好了些,但我怕你受不住,下次再做罢。”
下次?沈已墨每一寸肌肤尽数被快感染得滚烫,心里头却一下子冷了,他与季琢分别的日子将近,哪里还有甚么下次。
思及此,沈已墨勾起唇角来,一把抓住季琢尚且涨硬的热物,摩挲着顶端,又以指甲抠弄了两下,不怀好意地道:“你怕我受不住,你这物可还还受得住?”
话音落地,他张开双腿,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后处暴露在季琢眼前。
那后处由于被插弄久了,现下失了热物的堵塞,一时闭合不住,正往外吐着白浊。
季琢盯着沈已墨被白浊濡湿的后处,终是如其所愿,将热物一没到底。
沈已墨舒爽得呜咽了一声,不餍足地道:“季琢,快一些。”
季琢依言快速抽/插起来,一面抽/插,一面又伸手作弄沈已墨胸前那颗微微发硬的红果。
沈已墨直觉得心口又痛又痒,同时又被季琢抽/插得气息不稳,张了张口,好容易才吐出完整的话来:“含・・・・・・含进去・・・・・・”
季琢略略放慢了速度,垂首将另一颗含了进去,这一颗乖顺得很,一进入季琢的口腔,便硬到了极致。
季琢抬首望住沈已墨,含糊地道:“接下来要如何?”
沈已墨眼角泛红,喘着粗气道:“吸允两下,再以齿轻咬。”
季琢点点头,将口中的红果吸允了两下,又以齿轻咬,不过咬了一下,他便听得沈已墨难耐地道:“另一颗也要。”
季琢松开口中这颗,又将余下那颗含了进去,以唇齿侍弄。
快感从心口两处以及后处层层翻滚上来,沈已墨泛红的眼角落下细细的泪来。
季琢见沈已墨落泪,不再动作,急声问道:“疼了么?”
沈已墨摇首:“不疼,非但不疼,反而是太舒服了。”
季琢低首吻住沈已墨的唇瓣,复又抽/插起来。
亲吻间,沈已墨不肯阖上双眼,他的双手拼命地摩挲着季琢赤/裸的背脊,同时在心中低低地唤道:季琢・・・・・・季琢・・・・・・・
第120章 渡劫・第二章
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来,下了一阵,又是疾风,直把一山的繁花秀树摧残得一片颓唐。
云雨过后,季琢去取了水来,而后,浸湿了帕子一点点的擦拭着沈已墨一身赤/裸的肌肤。
沈已墨半阖着眼,舒展着四肢任由季琢擦拭,因还被情/事的余韵笼着,他每一寸赤/裸的肌肤俱是嫣红,被季琢轻轻拭过便轻颤起来,这轻颤激得他不住地低吟起来。
方才做得厉害了,沈已墨的肌肤上皆是星星点点的印子,心口的齿痕以及腰间、腿根的指痕分外扎眼,下身的入口处更是一片黏稠,季琢初尝情/事,泄得甚多,塞得他整个小腹几乎都微微凸起了,而现下那些热液没了热物的阻止,便纷纷从入口淌落下来。
沈已墨伸手抚摸了下自己的小腹,又以指沾了些热液,送入口中尝了,双目灼灼地凝望着季琢道:“季琢,你泄了这样多,是因为我的身子极合你的口味么?”
沈已墨方才呻/吟得狠了,如今的声音既沙哑又慵懒,每一个字都如同生了细小的钩子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勾弄着季琢的每一块皮肉。
季琢被沈已墨勾得几欲要将自己插到他的后/穴再尝一回方才的极乐,但见那入口红肿充血,又可怜兮兮地含着他泄出的白浊与一点殷红,便收起了心思。
他一面按压着沈已墨的小腹,一面以两指撑开入口,令白浊全数流出,又以一指探入,细细摩挲着。
沈已墨的内里敏感万分,哪里容得季琢这般侵犯,快感自柔软的内壁扑腾上来,直逼得他细细地打起颤来,那入口□□弄得嫣红的媚肉更是钳住了季琢的手指,不许其离去。
季琢已确定这穴内并未受伤,只穴/口有些许开裂,便将手指收了回来,因媚肉的挽留,他不敢直接退出,怕伤着沈已墨,进一分再退两分,折腾许久方将手指尽根撤出。
手指一撤出,沈已墨便觉得心里头空虚万分,遂伸手勾住了季琢的脖颈,勾引道:“吻我。”
季琢垂首含住了沈已墨的唇瓣,又破开他的牙关,与他唇齿交缠。
沈已墨的唇齿甜腻得紧,好似覆着蜜糖一般,吻了许久,两双唇瓣才分了开去。
而后季琢伸手抚着沈已墨滚烫的面颊,关切地道:“你今夜泄了三回元阳,已然太过,明日须得补补身子才好。”
沈已墨见季琢一脸关切,勾唇笑道:“季公子,你这样貌美,我纵使作牡丹花下的亡魂亦是毫无怨言。”
“胡说甚么!”季琢闻言,眉间尽蹙,“我怎地会舍得你死。”
沈已墨伸手覆住季琢的手背,认真地盯住了季琢的眉眼道:“季琢,你喜欢我么?”
季琢拙于口舌,但仍是颔首道:“沈已墨,我喜欢你。”
沈已墨闻言,粲然一笑:“季琢,我喜欢你,我的身子也喜欢你,不如我们再来一次罢。”
季琢收回手来,肃然道:“不可,你后处有些红肿了,你今日又失了这许多的元阳,须得好生歇息才是。”
说罢,他不敢再看沈已墨,重新绞了帕子擦拭沈已墨的身子。
约莫半盏茶后,季琢将沈已墨一身的粘腻尽数拭去,又拣了件雪白的亵衣为他穿上。
随后,季琢将自己收拾妥当,便躺在了沈已墨身侧。
沈已墨立刻钻入他怀中,面颊贴着他的心口,爱撒娇的猫儿一般磨蹭数下,又近似于无声地唤了一声:“季琢・・・・・・”
俩人交颈而眠,季琢醒时天已大亮,他忽觉怀中空空荡荡的,睁开双眼一看,怀中的沈已墨果然已不在了。
他起身环顾四周,可惜沈已墨并不在山洞内,沈已墨究竟是去了何处?
他穿上衣衫,出得山洞,将近处细细寻了一遍,都未寻到沈已墨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