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三爷,傅鑫当真的无话对你说,你还请回吧。”白玉欣冰冷的开口。“有什么事,你可以找唐镇代为转达。”
谁开口或许都不会让傅麟踅有这种怒气,这一直在安抚傅鑫的男人,那眼中带着几丝的情意的男人……
会不会以为他。
随即傅麟踅压下这种怪异的想法,摇摇头:“那好,到隔壁,我需要和你单独,谈谈。”加重了单独两字。
傅鑫犹豫了下,知道这单独不可能避免。
与其等自己消气后被他几句话说服,还不如现在自己还在愤怒时。
现在这局面对谁都好,不论傅麟踅还是自己。
想到这,便缓缓起身,白玉欣压了下他的肩,却被拒绝。
在杨讯飞开口前,盖尔先一步挡住,“杨少,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单独谈谈。”
这让杨讯飞半眯了眼……
一个吻,一巴掌
傅鑫打开隔壁自己暂住的房间,随意坐在沙发上,懒懒的靠着,自顾自点了根烟:“说吧。”
“这件事我道歉,是我和盖尔考虑不周,对我们而言,傅氏和鑫麟是一体的,最终都要你来继承。”傅麟踅决定先把事情在正路上说了个干净,自己做的的确是稍有欠缺,这会儿暴露的问题,而是长久以来的问题。
如若往日,傅鑫没和自己心中生出疙瘩,那只小金毛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可眼下。
“继承?继承的前提的是你死了,我的三叔。”傅鑫话语丝毫不知道客气二字怎么写,“谁都没法逼我继承,就算你想不通从这跳下去,转手我继承,我也有法子把它扔给二叔。”
这淡淡的威胁以及语气中的冒犯让傅麟踅脸色一白,“你到底要怎么样?”咬着牙,慢慢开口。
傅鑫吐着烟圈,冷笑:“现在不好吗?傅氏是傅氏,鑫麟是鑫麟,分的清楚,干干净净,你在香港,我在上海,老死不相往来。”
“你这是在逼我。”傅麟踅咆哮。
“不,我从来没有逼你,三叔。”傅鑫认真的看着他,“这是你的选择,不是我的。”
这是推卸责任,傅麟踅不能喊,只能压抑自己的怒火,“好,你继承傅氏,一起合并鑫麟,我离开。”
傅鑫看着他,忽然格格的乱笑,“我的好三叔,你怎么就不明白,”起身,一字一句的逼近,“我不要傅氏,你要我离开,我就离开,你还想我怎么样?嗯?”
“你不是就要我答应你?嗯?”傅麟踅被他逼得毫无耐心可言。
傅鑫停在他一步之遥,站住,笑了声:“我可不敢奢望,甚至可以说,我从来没想过,我只想留在你身边,被你宠着,被你爱着,被你捧在手心里,你是唯一对我好的,真心实意的。”说着,捧住傅麟踅的脸颊,“但,我也不希望自己看到你眼中的这抹厌恶……它似乎在对我说,滚远点,离我远点,三叔,我不会逼你的,傅氏你比我合适,我有鑫麟就够了,而,现在请你把落在鑫麟的爪牙都收回切。”
先前还温柔细语,可说到后面却带了几分怒意和狠色。
傅麟踅一震。“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有没有不是对我说道,而是事实就在眼前,你让我如何信你?”捏住傅麟踅的下颚,逼迫他正面对自己。
傅麟踅甩开他的手,这举动太多冒犯,太过……愤怒的瞪着傅鑫,“我会处理这些事,你少给我放肆。”
傅鑫一边呵呵的笑,一边抬起手往后倒退了几步,“放心,这是最后的一次,今后我保证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如何?”
斜着头,纯真的轻笑。
这仿佛是最甜蜜的承诺,却让傅麟踅的心一阵紧缩。
张了张嘴撇过头,过了许久方才道:“你不必……”
“三叔。”傅鑫轻声地呼唤。
让对方诧异的而抬头注视,可傅鑫却忽然逼近,一口咬住他的下唇,趁着傅麟踅呼痛时,舌尖卷入口腔,疯狂的卷走里面的每一份唾液。
被疼痛和强迫的不是席卷,抬手便大,却被傅鑫抓住左手,扣在头顶。
这放肆的动作让他吻的更深,更急切。
一颗一颗的牙齿,他细细地用舌尖描绘,唾液从嘴角落下,却被 他急切的卷入口中。
疯狂的,带着野性的撕咬和侵略。
傅麟踅呜咽了两声,想要推开却动弹不得。
许久等傅鑫心满意足稍稍离开时,傅麟踅都一时间无法回神。
轻笑声,抓着他的手腕,撂下袖口,“带着,你居然还带着?”语气中的喜悦和甜蜜让傅麟踅忽然回神。
愤怒与羞耻瞬间卷如了他的大脑,愤怒的推开傅鑫,抬手便把左手手腕砸向身后的房门。
傅鑫抬手想要阻拦时,却已经听到清脆的碎裂声。
巨大的声音把所有人都引来了,杨讯飞第一个推开房门。
瞧见两人都还平安,最起码没有一个要掐死另一个的迹象,先是一平,可却立刻被傅鑫绝望的表情吓到。
“怎……”怎么了,还没问出口,却见满地的碎裂的白玉。
跟在后面的苏逊以及云骏然纷纷的惊呼,“那个羊脂玉镯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傅麟踅身上,可对方却低着头无意识的甩了甩手腕。
“你为什么非要做到这地步?”傅鑫努力克制着,压抑着,却终究让话语中带着几分颤抖,“就是拒绝我也没必要敲碎他的。”
傅麟踅没开口,也没回答,什么都没说。
傅鑫呵呵笑了声,“好,行,我明白了,今后我傅鑫绝对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说罢,推开挡住去路的人群,大步走出房门。
白玉欣和杨讯飞第一个不安,立刻追了上去。
盖尔原以为今天就是不能解决也能缓和,怎么现在瞧着。
“傅麟踅。”看着那满地的碎裂的白玉,他的心都乱的要死,“你他妈的在做什么?”
“是他逼我的。”淡淡的开口,却依旧让人瞧见了他红肿的双唇。
盖尔一顿,总觉得大脑都快停止了运转,然后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现在怎么办?你倒是说句话啊。”
“这,镯子有什么特殊含义?”雪莉似乎是这群人里最明白事情的人。
另外的那些傅鑫带来的少爷们,一个个都是人精,眼下再看不懂,可以会娘胎里了。
心里有些说不清的滋味,惊讶,不过置信的还有什么、
不过,瞬间所有人都把思路理清楚了,想来就是那次酒后啃脖子的问题惹出了吧、
云骏然心疼得要死要活,蹲在地上一点点的捡起碎片,“这个东西可是少一个,就没一个,当初傅鑫知道这个后,死活不论地要拿下,说给他将来的老婆的。”
这句话很直白,却也说明了一切了。
或许别的时候别人都能吧这个当做玩笑,今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