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尊越的脸上阴晴不定,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天生就应该一直占据主导地位,从来没想过会被儿子戏弄,但如今,情势却直转而下,他明显是处于下风……思及至此,饶是北堂尊越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识过,此刻神情之间也仍然微微有些懊悔,手心竟都细密地暗暗沁出汗来,北堂戎渡见状,乘机又加了一把伙,伏在男人身上,轻咬着对方高挺的鼻梁,语气不无诱惑,道:“你以前说过,我是你唯一喜欢的人……这是真的吗?”说着,又用舌尖色情地刷过父亲的睫毛,北堂尊越在少年的眼中没有看到丝毫放弃的意味,因此没好气地道:“废话!”北堂戎渡只是一笑,又继续道:“那么,你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这么喜欢我……你把自己都给我,我才信你。”
这话简直就是有些卑鄙了,近乎无赖,但又偏偏让人没法反驳,北堂尊越定定看着少年,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是在探询着儿子究竟有多么坚持,又或者是在心底进行着某种激烈的挣扎,末了,男人突然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道:“……想干什么就快点儿,等干完了就马上滚蛋!”北堂戎渡大喜,连忙缠上去陪笑道:“爹爹你真好……”北堂尊越大骂一声,然后又道:“把穴道解了!”北堂戎渡摇头,像个孩子一样地固执:“那可不行,万一你突然反悔了怎么办?到时我可没处哭去。”说着,搓了搓手,审视着下面这具男性胴体,有些口干舌燥地抿了抿嘴唇,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之意,心情紧张,就好象面对着一桌大餐,却不知道要从哪里下嘴一样,北堂尊越见了,于是冷冷嘲弄道:“装什么雏儿,别告诉本王你不会!”北堂戎渡讪讪道:“我当然会啊,可是……我这不是没碰过你么,你和别人不一样……”
北堂尊越听了这话,心下一愣,却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态度就有些略略软化了,他皱起眉,极不情愿地道:“……快点儿完事!”
然而男人虽然用的是命令的口吻,但北堂戎渡却从父亲英俊的脸上捕捉到了某种犹豫,甚至色厉内荏,他突然间就觉得心情顿时大好,再次趴到对方健壮彪悍的身体上,狠狠去闻男人身上的味道,他敢肯定,北堂尊越绝对是有些紧张,滑溜光洁的肌肤绷得紧紧的,连喉结都在几不可觉地微微上下滑动,北堂戎渡见此,不由得就有些愧疚了,抚着父亲的面庞,道:“爹,你放松些。”北堂尊越没什么好气地讥讽道:“……怎么,莫非你不行了?”北堂戎渡耷拉下脸来,哼了一声,用手揪住男人的右乳,道:“我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说着,直接把衣裳脱了,又拆散头发,同样赤裸裸地和北堂尊越坦呈相对,然后从衣堆里摸出刚刚翻找出来的一瓶香膏,打开闻了闻,这才满意地用手扳住北堂尊越的两条腿,向外分开。
北堂尊越结实的腹肌突然猛烈地收缩,低斥道:“……你干什么呢!”他不知道自己在后悔什么,难道是因为怕被弄伤?可笑!那么……不管怎么说,总之他确实很不适应这种被人操纵的感觉,但北堂戎渡却只好整以暇地一面用手把他的双腿掰得更开一些,一面满脸无辜道:“干什么?干你呗。”北堂尊越气结,实在懒得跟他多作口舌之争,只青筋直跳道:“……那你就快做!”北堂戎渡已经分开了父亲的两条长腿,此时正用手握住那两团结实的臀肉抓揉了几把,然后将男人的下体分得更开些,露出了里面的秘处,顿时暧昧地笑道:“嗳,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你这里呢……很不错啊。”
饶是北堂尊越饱经风月,此时听了这种露骨的挑逗,也仍然即时大怒:“……给本王闭嘴!你要做就做,看个什么劲儿!”北堂戎渡却是不怕他,把那瓶香膏拿来,伸手在里面蘸了蘸,然后有些紧张地慢慢靠近那处,将指尖颤巍巍地朝着那从未有其他人碰触过的禁忌地方,径直凑了上去。
刚一碰到那里,彼此就都是不由自主地一颤,北堂尊越浑身猛地一个激灵,声音中多了几丝压抑的紧绷,听起来倒有些像是在无奈地叹气,咬牙道:“本王肯定是疯了……才会答应你!”北堂戎渡嗓子有些发干,心里的那股邪火立刻就涌了上来,体味着指尖上触碰着的那种柔软和温暖,粗声粗气地道:“不对,是你快让我疯了……”说着,手指试探着轻触那紧闭的洞口,将手上的香膏慢慢在周围抹得均匀了些,然后借着润滑,先是在附近浅浅揉按了几下,既而才一点一点地缓缓把指头往里面钻进去――男人强壮而有力,这具健实的身体,他似乎已经渴望很久了。
北堂尊越股间一紧,只觉又是难堪又是胀痛,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一张脸阴得直快要滴出水来,就在这时,北堂戎渡却趴了上来,眼里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舔着他的下巴,一直吻到俊美的面庞,道:“……爹,你怎么这么紧张?”说着,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绷直了身子,遂轻轻咬住父亲的耳朵,请求道:“你放松一点儿,不然很麻烦……”北堂尊越此刻只想着早早完事,闻言真想破口大骂,但到底还是只得忍住,眼里满是凶狠强硬之色,不耐烦地道:“……你直接做就是了!难道还要本王教你不成!”
北堂戎渡扬扬眉,诧异道:“那怎么行。”索性低下头和他缠绵地亲吻,一面说,一面手上不停,摸索着往里面进,欲向深处开拓,又在唇齿交缠间含含糊糊地道:“咱们俩头一回的时候,我醉得什么都不知道,肯定把你弄得很疼……今天应该不会了。”北堂尊越哑口无言,但却是气息渐促,被少年那根灵活的手指弄得极为不适,但北堂戎渡却心脏蓬蓬直跳,舔着唇,修剪圆润的指甲小心地不刮到男人体内的嫩肉,只将食指在内里缓缓进出着,体味着那种被死死咬紧的感觉,不断开扩箍窒的壁腔,去模仿着交合的样子。
北堂尊越头皮微微发麻,其实被情人这样温柔以待,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但北堂尊越却宁可少年蛮横地发泄一通,也不想被对方这么小心翼翼地呵护,因为这只会让他更加鲜明地认识到自己如今置身下位的处境,简直忍无可忍,倍加煎熬烦躁,他根本不在乎是否会受伤,也没指望从中得到什么乐趣,只是低吼道:“……该死!你快点儿弄完算事,到底有完没完了!”
北堂戎渡被他这么厉声催促,没奈何,只得把手抽出来,道:“好罢好罢,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用双手紧箍住父亲的腰身,那让两条结实的长腿张开,紧紧缠绕上自己的腰,将自己围在里面,这才又取了一些香膏,抹在自己早就抬头的性器上面,然后深吸一口气,扶着那胀头胀脑的东西顶在父亲的股间,慢慢往里面挤。
北堂尊越只觉得下身被一个滚烫的玩意儿死死顶住,然后开始一寸一寸地挤进来,钝利的胀痛来的如此猛烈,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饶是他已经有所准备,也仍然低哼一声,竟是一瞬间全身绷紧,冷汗涔涔,但北堂戎渡却是仰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脸上又是痛楚又是快活,满脸迷醉,瞳中像是蒙上了一层水色,发现自己被如丝般的温暖紧紧包容住,一寸寸地挤进了一个高热牢窒的所在,虽然被箍得甚至有些疼,但和那种身心皆畅的舒慰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那地方紧紧吸附着他,甚至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已经让他尝到了极乐的滋味……北堂戎渡舒畅地轻叹一声,觉得腰都快要酥了,转而继续往里深入,贪婪地攫取更多,一面低头去看两人相接的部位,就见随着自己分身不住地缓慢挤入,北堂尊越股内周围细密的褶皱也被慢慢撑开,虽然仍旧本能地用力收紧,但那笔直挺入的东西却还是令其在重压之下,不可抑制地一点一点抻开,最终细密的纹路干脆就被全部拉平了,撑到了极限,周围的嫩肉也被完全挤入了体内,与此同时,一滴殷红的血珠忽然缓缓出现在两人的结合处,并且凝得越来越大,终于一颤一晃,悄然滑落,顺着臀缝一直蜿蜒下去,滴在了下方的褥子上。
北堂戎渡虽说在床笫之间阅人无数,但此刻这样清清楚楚地观察男子承受之苦却还是第一次,一种身为男性掌控的优越感不可遏制地充满整个胸腔,但同时,也还注意着北堂尊越的情况,低头去亲父亲僵硬的脸孔:“……爹,疼得厉害吗?我刚才都已经说了还不行,可你偏是不听……”
北堂尊越脸色铁青,眉宇紧皱着,冷汗直冒,儿子带有怜惜的口吻丝毫不能让他觉得好受一些,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忍耐,以及压抑的喘息,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一下,哑声吩咐道:“快点儿弄完……”北堂戎渡听了,却忽然有些不太高兴,道:“……难道你很忙么。”说着,索性继续深入,只见一缕细细的猩红鲜血自男人结实的臀上缓缓流下去,沿着股沟一直往下淌,忽然间只听北堂尊越自鼻腔内闷闷一哼,同时两人相连的部位冒出了两三点夺目的殷红,如同绽开了几朵血色之花,同时少年的那件微红硬物却是倏忽整个儿没入了父亲的体内,埋进那处紧滑高温之地,平坦的小腹紧紧贴住了男人的耻骨。
这种莫大的刺激使得北堂戎渡‘啊’地一声低叫,狂嚣的欲火一下就激烈地熊熊烧了起来,两腿间的硬物深深地埋进男人的体内,登时低头逮住北堂尊越的嘴唇就是一通猛啃,只想把这个男人按在身子下面恶狠狠地征服。北堂尊越青白着脸,汗如雨下,痛得咬牙,几次深深地吸气,尖锐的钝痛撕扯得他暴躁难抑,如果不是此刻无法动弹,他发誓绝对会一脚将身上的小王八蛋有多远踹多远,但眼下北堂戎渡却似乎无暇再去顾及到他,被绞紧的灭顶快感轰然在脑海里炸开,眼里是极度兴奋的红光,一时间心神激荡,竟是说不出话来,几乎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欲望,只用手死死搂着父亲的腰身,就欲充分享受这具强壮的身体。
但此时身下的北堂尊越却突然出声,男人汗挥如雨,一双狭长的凤目牢牢盯着上方的北堂戎渡,即便此刻身处最最不利的境地,甚至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正在慢慢地涨大,蓄势待发,那眼神却还是桀骜如常,强硬如昔,只哑声道:“渡儿……你可喜欢本王?”
北堂戎渡忡怔了一下,然后就去舔父亲皱着的眉心,又咬了一下他的唇,这才小声呢喃道:“……嗯……”北堂尊越审视了儿子一下,似乎是在估量着这个回答是不是真心,然后下一刻,他便把那双犀利的眼睛合了起来,一言不发。
北堂戎渡知道这代表着父亲的妥协,或者说是默许,因此心情大好,深深地和男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抱着父亲健壮的身躯,将自己更加用力地整个儿挺进那温暖的更深处,享受着那种令人战栗的快感,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吸进去了,引得心下蠢蠢欲动,片刻之后,才略略回过了神来,开始向外依依不舍地慢慢抽出。
出来的一瞬间,先前被挤进体内的嫩肉也被带了出来,同时也溢出了点点猩红,北堂尊越肩膀微微一动,没出声,北堂戎渡俯身在他怀里,双臂缠绵柔软地环绕住父亲宽阔的双肩,但身下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地呈现出一派凶猛之势,挺身便在父亲的体内缓缓撞了起来,口中喘着粗气,忘情地低叫道:“……是我的,都是我的!”
彼此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火热得能够令人忘了一切,少年死贴上来,扭着腰,悍然行凶,由慢变快,张口咬上父亲的肩,然后又改为轻舔着对方因为不甘而恼怒紧闭的眼帘,先是较为轻柔的挺动,但没几下就开始变成了控制不住的狂猛,平时的冷静全都不见了,一次一次地撞进柔软的最深处,撞向男人,两具赤裸的身体不断打在一起,发出异样的声音,就连其间少年亢奋的喘息声,也都逐渐变得急切。
北堂尊越咬牙皱眉,微微有些呼吸不稳,只觉得大概女人生孩子也不过如此了,真是……真是该死的难受,只有彼此之间湿漉漉的吻,才能让他稍微好受一点儿,但身为父亲的威严和男人的自尊,却令他不愿意太失态,只是紧锁着眉头,不吐露一丝呻吟,任凭身体随着儿子冲击的动作而猛烈摆动,实在坚持不住了,才会偶尔低哼上那么一两声,体表已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耳边只听见北堂戎渡的喘气声,快活的低叫声,断断续续地响起,情热如火,一声急过一声。
北堂戎渡急促地吸气,将男人的双腿分开到极限,让自己尽数没入,弓了腰一挺,用更彻底的方式捣弄着那处脆弱的地方,重重凿进里面,同时引出男人的一声闷哼……这第一次的交合完全没有任何快感,温柔的亲吻和一下紧似一下的冲撞,成了鲜明的对比,肠道几乎都要被磨破了,正当北堂尊越大汗淋漓,兀自忍耐之际,北堂戎渡却突然紧紧抱住了他,身体微微抽搐着,猛烈地狠撞了五六下之后,便呻吟一声,再也克制不住地倾泄在父亲温暖的体内,同时一股滚烫的精水持续着喷溅出去,既而不住地喘气,竟然就这么停了下来,此时距离开始到现在,不过才将将一盏茶的工夫。
滚烫的液体激得北堂尊越身体一紧一震,然后便有些愕然地睁开眼,正对上了少年通红的面孔,此时即便是北堂戎渡从不知脸红为何物,但面对这种超出意料之外的情况,也仍然羞愧得脸上几乎滴血,急急解释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但北堂尊越却是突然心情好了不少,连方才遭的那番罪也顿时忘掉了大半,金色的凤目中竟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嘲笑道:“……这么快就不行了?”
北堂戎渡大为羞惭,同时又有些恼火,恨声道:“我行得很!只不过,只不过是刚才太兴奋了点儿……你等会儿就知道了!”北堂尊越顿时长眉一拧,叱道:“等会儿?”北堂戎渡紧紧缠着他,脸在他颈窝里直蹭,仿佛撒娇耍赖一般地道:“这次当然不算,咱们再来几回……”北堂尊越恼怒不已,耐性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刚想叱骂,北堂戎渡却已经从他的体内抽身出来,从自己的衣服堆里摸出一条方才找出来的红绳,扯成两段,一段系在床顶垂下来,将北堂尊越的左脚抬起拴住,另一条则是把北堂尊越的双手置于头顶捆起,北堂尊越见状,怒不可遏,冷笑道:“好,你……”话还没说完,北堂戎渡却已经缠了上来,用薄唇堵住了他的嘴,同时就着父亲左脚被半吊起来的方便姿势,很容易地就将这条腿扛在肩上,然后握着自己已经再次逐渐充实起来的分身,硬邦邦地就要往男人的体内顶。
北堂尊越眉头一皱,刚提了一口气打算挺过去,北堂戎渡却又不动了,低头审视着父亲的胯部,然后用手摸了摸那毛发中毫无反应的物事――显然,在方才短暂的欢好中,当自己在父亲的体内达到高潮时,对方却非但没有释放出来,甚至连一点儿快感都没有……北堂戎渡突然觉得有些歉疚,而且这样单方面的发泄也不能让他满足,因此北堂戎渡毫不犹豫地低头去舔北堂尊越的胸口,那上面的汗意让他尝到了淡淡的咸味,却更直接地撩拨起了欲望。
北堂戎渡挑弄着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尖,又渐渐下滑,把雨点般细密的吻落到对方结实紧绷的腹肌上,然后开始情色地轻轻舔咬着对方的肚脐,像是在亲昵地讨好,让父亲有所反应,一面蠕了蠕唇,口中低低软语道:“二郎,二郎……你别让我自己一头热么……求求你了……”
这声音沙哑酥软,软绵绵地钻进北堂尊越的耳朵里,慵懒而又低柔,满是恳求之意,北堂尊越顿一顿,既而终于忍不住低咒一声,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唯有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罢了,算本王怕了你!
一直皱起的眉头总算是微微展了开来,北堂尊越闭了闭眼,道:“……再叫一声。”北堂戎渡见他终于开口,面上不由得粲然一笑,搂着他结实的腰杆,顺从地凑到他面前,张开红软的薄唇,低沉软糯的嗓音里包含着满是情欲的暗示,含笑轻唤道:“二郎……”
那声音诱人堕落,根本无法抗拒,北堂尊越睁开眼睛,良久,才慢慢在嘴角勾起一道似笑若无的弧度,似乎是放弃了一般,叹息道:“……小王八蛋……”北堂戎渡嗤嗤地笑,勾着头用红艳的舌尖去舔舐他的眼角,眸里有着笑意,深吸着对方身上男性在情事中特有的麝香气味,用手轻搓着父亲已被吸咬得红肿不堪的乳头,低语道:“二郎,你真好……”北堂尊越盯着他湿润的唇瓣,哑声道:“……过来!”北堂戎渡笑吟吟地顺从了,与他口唇相贴,自动将舌头也送了过去,北堂尊越毫不客气地一口叼住,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吻还是如此强势,如此高高在上。
此时北堂戎渡柔顺之极,任凭北堂尊越亲吻,右手却已经摸到了父亲还沾着血迹的紧臀上,借着先前的润滑和正从里面溢出的精水,缓缓揉弄着那处柔软,他感觉得到,虽然北堂尊越仍然因为本能而无法完全放松,但却已表现出了毫不设防的姿态……北堂戎渡以指小心地探入,耐心令其软化下来,这回他有充足的时间,直到那里足够湿润,这才慢慢地将自己埋了进去,然后轻叹一声,并不急着动,只低头去看他父亲。
北堂尊越此时双手被捆起置于头顶,黑发散乱,左腿半吊着被儿子扛在肩头,就像是一头高贵睥睨的凶兽,虽然并不温驯,也没有暴露出丝毫的脆弱之意,可那微微拧起的剑眉,强壮布满汗水的身体,以及顽固咬紧的薄唇,却已经足够让人心动,北堂戎渡微微呻吟一声,低头去寻求父亲的迎合:“二郎,我热得很……”
一百九十四.父与子
北堂尊越此时就像是一头高贵睥睨的凶兽,虽然并不温驯,也没有暴露出丝毫的脆弱之意,可那微微拧起的剑眉,强壮布满汗水的身体,以及顽固咬紧的薄唇,却已经足够让人心动,北堂戎渡微微呻吟一声,低头去寻求父亲的迎合:“二郎,我热得很……”北堂尊越眉宇间的忍耐与不甘一如既往地明显,他承受着儿子有些渴切的拥抱,那小腹上原本紧缩的肌肉却是尽量缓缓地松弛了下来,看起来似乎是想让自己在接下来的过程中能好受一些,但也许,亦可能是希望可以让少年顺利地获取更大的快乐……果然北堂戎渡低吟一声,感觉到某种阻碍正在软化,自己的进入似乎没有那么艰难了,身上最敏感的那个地方被一个湿紧高热的部位尽数吞了进去,刚刚发泄过的欲望现在又再次膨胀起来,直挺挺地开始充血,涨得饱满,他轻笑一下,按住北堂尊越的肩,不住轻咬着父亲的脖子,埋头在胸前啃着对方红肿的乳头,呢喃道:“二郎你真好……”北堂尊越气息渐渐有些不稳,到底不愿将自己此刻的难堪显露出半点,因此兀自强撑着保持平静,低斥道:“……你个没出息的小王八蛋!”北堂戎渡笑吟吟地道:“对,我就是没出息了,就是色令智昏了,怎么啦?”说着,把那乳首含进嘴里,用力一吸,抚摩着父亲肌理分明的胸腹,然后伸手替对方解开了手脚上的红绳:“你不喜欢的话,咱们就不用这个了……”话毕,抱住北堂尊越雄健的身躯,将他翻了过去,往男人肚子下面塞了两个枕头,然后结结实实地趴在父亲灼热而汗湿的宽阔脊背上,轻舔着对方光滑的肌肤,从后颈一直舔到肩上,喘着细气压在男人身后,两只手摸着对方紧实的腰侧,缓缓下移,然后抓握住父亲结实丰厚的浑圆双臀,揉捏着向外微微扳开,露出其中染血的部位,一丝浊白的精水还在慢慢往外溢,闪着湿润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