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风冥帝看着碧洋琪道“这件事情,应该关于狱寺凖人的母亲把。”
闻言,碧洋琪一愣。
这件事情可是家族的秘密,碧洋琪怎么也没想到波风冥帝居然连这个秘密都知道。
波风冥帝,所以神秘!碧洋琪凝重的看着波风冥帝,随即自主的说了起来。
这件事情与狱寺凖人的母亲有关!
狱寺的母亲是一个年轻而不成熟的音乐师,同时也是银发碧眼国色天香的娴静美女。在一次钢琴演奏中,她被狱寺的父亲偶然看见,两人一见钟情。两人交往后生下了狱寺,但由于黑手党内的规定,生下狱寺后不久,狱寺不得不被父亲带走,并对外宣称是正房夫人的孩子,碧洋琪的弟弟。
狱寺的母亲从此被剥夺了作为钢琴家的前途,也失去了成为母亲的资格,一年只允许与狱寺相见三次。由于母亲的遗传,狱寺小时便是钢琴天才,而一年只能见到三次的“大姐姐”就成了狱寺最喜欢的人。每次见面,“大姐姐”都会教他弹钢琴。狱寺3岁生日的5天后,他的母亲在前往狱寺家的路上坠崖身亡(死因已确定为,坠崖前病发身亡)。从此狱寺便再没有见到过指导自己钢琴的“大姐姐”。
8岁时狱寺从女仆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震惊的狱寺离开了家族,并与碧洋琪有了无法调解的矛盾。
而波风冥帝则是知道在结束未来战斗后碧洋琪从基地拿来隼人父亲写给母亲的信,证明是隼人的母亲拒绝和隼人的父亲结婚的,因为那时隼人的母亲得了重病,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为了不给隼人的父亲和隼人的未来增加负担,自行选择了疏远。但是隼人的父亲也想尽量制造一家三口的时间而不断写信,坠崖身亡的死因也是因为在坠落前就已经因病去世了。但是隼人好像还不太接受……不过姐弟俩的关系已渐渐缓和起来。
“怎么会……”听完之后,泽田纲吉看着碧洋琪,讷讷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会议室一时陷入了沉默中。
反倒是碧洋琪在沉默后先开了口:“泽田,隼人他,现在最信任的就是你了,我希望,你能够跟他好好谈谈,至少,让他好好训练,隼人现在的状态,如果碰到敌人的话,会很糟糕。”
“碧洋琪,你……”既然这么关心他,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呢?
碧洋琪仿佛听到了泽田纲吉没说出口的话,浅浅一笑,茶绿色的眼眸漾着温柔,“我知道,如果隼人知道了真相,他就不会再讨厌我……可是,那样的话,他反而会因为内心愧疚避开我,这样训练依旧不能好好完成。”也许是看到泽田纲吉不赞成的眼神,碧洋琪又补充说:“我不在乎隼人心里到底讨不讨厌我,作为姐姐,只要我经常能看到弟弟,知道他过得很好,我就很安慰了。只要他开心,我无所谓。”
闻言,一旁波风冥帝点了点头!这可真的是好姐姐!波风冥帝和泽田纲吉都知道,碧洋琪说的没错,如果是隼人的话,在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讨厌的家人其实并不是自己记忆中的坏人,他的确会因为愧疚而不敢接近。可是,难道碧洋琪就要这样因为一个不存在的罪名而被隼人一直拒之门外吗?。
“对了,泽田,这个可以拜托你给隼人吗?”碧洋琪突然开口,将放在手心的一个链子递了过来。很简单的一个项链,没有明显的男女之分,银链上坠着的,是一个有钢琴浮雕的挂坠。
波风冥帝身旁的泽田纲吉愣了愣,疑问地看向碧洋琪。
“这是当初父亲为我和隼人打造的,我们俩一人一个,只可惜……我早就想把这个给隼人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可以的话,帮我给他好吗?不用告诉他这是什么,只要他能收下就好。”
“碧洋琪……”泽田纲吉愣住。
波风冥帝也看着面前这个一直在浅浅微笑的女子,突然意识到从以前到现在,原来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她。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为自己弟弟担心的姐姐,一个宁愿让自己被弟弟误会讨厌一辈子,也不愿意让弟弟以后生活在愧疚里的姐姐。
“泽田,拜托你了。”出乎意料,碧洋琪居然一下子站起来,向泽田纲吉躬身请求。
泽田纲吉慌忙站起来扶着她,紧张地说:“不,不用这样的,碧洋琪,我,我答应就是了,我一定会好好劝说隼人的,你放心。隼人他,也是我的朋友啊……”
“谢谢,泽田。”迎着碧洋琪信任的眼神,看着她仅仅因为自己答应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甚至于这个请求还对她不利,就露出喜悦的微笑,泽田纲吉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让碧洋琪当面听到隼人叫她姐姐!
想了好久,泽田纲吉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样劝说隼人专心训练,眼看着今天就要过去了,不能再拖下去了。泽田纲吉只好走到他的房间前,为自己默默打气后,轻轻敲了敲门。
“谁?”低沉的声音,无精打采的。
“隼人,是我,我能进来吗?”。
“……十代目?”门刷一下被拉开,隼人脸上是满满的惊讶,“你,你怎么来了?啊,十代目快进来吧。”
泽田纲吉没有作声,跟着隼人走进了屋子,却被屋子里弥漫的烟味呛到,皱着眉看地上散落的烟头,不由得开口:“隼人你这是……”。
狱寺凖人抓抓头,尴尬地笑笑:“对不起,十代目,让你看到这些……”也许是注意到我不好的脸色,“别担心,十代目,我没事的,有什么事吗?十代目?”
“我……”泽田纲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了,十代目?”。
眼看避不过去了,泽田纲吉只好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我听说隼人你最近心情不太好,训练遇到了麻烦,我,我来看看你。我,我知道训练很辛苦,我也是这样,但,但是,隼人,我们不是约好了一起回到过去的吗?啊,”看到隼人沮丧的表情,泽田纲吉突然发现自己的措辞有问题,慌忙解释说:“不,我不是在责备你,隼人,我知道,你很辛苦,你每天都过得很辛苦,我只是,希望你能够轻松一点,不要再这样,”泽田纲吉瞥了一眼地上的烟头,“不要再这样折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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