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这样,能可怜到可恨的地步!
就在这时,大王子终于回来了小金屋,看看藏的这个小阿娇进步得怎么样了。
陆永浩觉得愧对布达拉这几日的悉心教诲,按理说主子出现时,应该跪似迎接,再顺便亲一下脚背儿。
但这个几日来,脚筋一直没有张合,大爷心情不顺,礼数上自然不够周全一些。
不过峻海王倒是没有太在意,只是一把将陆永浩包在怀里,贴着滚烫的唇舌,热乎乎地亲吻了一会后,便迫不及待地将陆永浩往床上摁。
陆永浩大着舌头爷乌鲁不明白,野兽一般的男人也实在是推不开。不一会又裸裎相见了。
当自己按压软床上,感受那那可怕的异物进入体内时,陆永浩的心里一惊,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出现了异样的变化。
第一次的那种刺痛感消失不见,只有一种说不尽的舒爽之感,而且那里似乎在有什么热流随着凶物的进入流淌了下来。
陆永浩本以为是淌血了,可挣扎着用手一摸,才发现是一股透明的粘液。
放到鼻前一闻甚至有淡淡的香气……
陆永浩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没有潜质成为香香公主。这粘液是峻海王的吗?
“真敏感,这么快就湿了,怎么这几天一直想我呢吧?”说这话的时候,峻海王的神情一暖,下手的力道似乎轻柔了不。不过听这意思,这也是不这厮的。
也许是觉得陆永浩哑巴着不能助兴,峻海王边跪在陆永浩的两腿间,边使着力气,边把一个银色的瓶子里的药水倒入了陆永浩的嘴里。
当清凉的液体入口的那一刻,僵化了好几天的舌头终于可以打弯儿了。
陆永浩来不及细想,按捺住异样的骚动,把手上的粘液全拍在了峻海王的脸颊上,然后捏着嗓子说道:“可不是想你了怎么的,不过你也太不讲究了!会玩儿吗?有这么一进屋就就往床上按的吗?养过小情儿没有!”
要是陆永浩单纯的挣扎绝对是给大王子助兴呢,可是这么一本正经又略带嘲讽的口气,倒真的让峻海王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陆永浩。
陆哥借机会使劲儿将他略略地推起来点,忙不迭接着说道:“想让我跟你,也成啊,但是咱俩得把条件讲好啊!”
峻海王居高临下地看着脱得溜光水滑的陆哥,虽不说什么,陆哥立刻觉得自己的底气就不太足了,跟这种满肚子憋坏的谈条件,还真有点忐忑。
好在陆哥以前是收保护费的出身,睁眼说瞎话也是傍身的绝技:“大哥,去过窑子吗?小妞都是明码实价的,是摸大腿呀是亲嘴呀还是来个‘大保健’,都是一个档一个价位的。
我在现在算怎么回事?算包养吧?那更得是真金白银的摔我脸上啊! 哦!你这吃的挺顺口的,连根毛都不拔,大哥,咱可不能这么不讲究。”
说了这么一大串,峻海王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略带疑惑的说:“窑子?”
一看峻海王听不明白:“妓院?洗头房?足疗店……老子也不知道他妈的你们这个地方叫什么!反正就是花钱买这儿快乐的地方。”说完,他还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说到这,大王子似乎茅塞顿开,说到:“我们帝斯国以前的确有些女人因为没有男人而花大笔的金钱去换取与男人一夜风流的机会。但是这种行为很快就把列为违法,因为我们帝斯国男人的数量有限,全部在军队供职,除了必要的繁殖后代的需求外,基本在争取与牝口交配的权利,哪有大把的精力去应付女人,钱再多也是奇货可居,所以你说的这个妓院并不存在……但是你也不用担心,你是牝兽,而起我跟你交配是自愿的,并不需要你花钱。”
这么善解人意的话,让陆哥热血男儿的热泪一下子夺眶而出。你妈的!这是什么世界?感情儿自己被人玩了还得感恩戴德,诚惶诚恐。
陆哥不干了,一下子从床上腾身而起,甩着一头的红毛说:“我不是什么珍稀动物吗?你那两弟弟可是屁颠地争取要那……什么我,结果倒是便宜了你。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痛快地把我的待遇问题给解决了得了。”
大王子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笑着拽住陆永浩的脚踝,稍一使劲又让他摔了床铺之上。“哦?你要什么待遇,说来听听。”
“首先,是住房问题。你这宫中妃子得不少吧?宫斗听过没?娘们间掐架才狠哪!杀人于无形之中。我得搬出这里,住在外面。往后得按月给钱吧?现金啊!支票存折什么的不要。再给我弄个拉风的坐骑,你的那个什么蛇就算了……我要……”
还没等陆哥拉完菜单,峻海王便温柔地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知道在你的世界里你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但是在我们这片大路上,牝兽的最高待遇就是在50岁之后可以停止生产,颐养天年。只有出身于贵族家庭的牝兽才会享受这样的尊荣。而你,我允许你45岁后停止生产。”
陆哥发现自己的下巴越来越有砸到地面的可能了。
要不是大王子一本正经的样子,这就绝对是开涮呢!
他突然明白那个布拉达为什么会冲着鲁塔嚷嚷自己年纪大了,估计作为大王子的保姆也可以享受点特权什么的。可惜这点微不足道的权利在更有地位的男人面前形同虚设。虽然来到这个异世界,几次三番与死神擦肩而过,但陆永浩第一次认真的考虑自杀的必要性。
不过他转念又一想,自己到底跟他们不是一个物种的,他们说生孩子就生啊?眼下最关键的就是离开这个戒备森严的宫殿,手中再有些傍身的现钱,再找到那片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湖泊,看看能不能从湖底寻到回家的通道。
大王子觉得施恩完毕,又将陆永浩按在身子底下,开始揉搓起来。
陆永浩心里虽然一阵的恶心,可身体上的快慰之感真是遮掩不了的。心里只能想着嫖了这帝斯国的大王子,得占多大的便宜啊!
结果这一晚上,共嫖了四个来回,陆永浩无力地瘫在床上,在脑子里痛快淋漓地给身上的畜生开膛破了肚!
结果费力气,就争取了五年的生育提前退休权。
陆哥气儿还没顺过来呢,宫斗还真就找上门来了。
第二天,大王子离开后,一位贵客便大驾光临。
十五
小院因为有鲁塔把守,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吃完了饭正在剔牙的陆永浩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听那意思好像是有人要硬闯。陆永浩赶紧转身一瘸一拐地上了小楼,往院门口这么一看。
只见一个金发闪烁,洋娃娃一样的少年正带着一群女人在门口大闹。
说是大闹也不太恰当,从始至终就是那群五大三粗的娘们在围着鲁塔叫唤,那小孩儿就是在一旁手抄兜看着。
等到鲁塔被吵得不耐烦的时候,一轮大粗胳膊,将一群侍女全都给轮躺下,就在这时,那少年手疾一个箭步就往院子里冲,其余的侍卫赶紧拦截,可刚碰到少年的衣服边,看他一捂肚子大声地喊疼,顺着那件半透明的裙摆,一股殷红的鲜血汩汩冒出。旁边的侍女如何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大声的尖叫:“流产了,王子流产了。”
这一嗓子吓得鲁塔和侍卫全都杵在了原地。皇室的血脉何等尊贵。如果是因为他们的缘故,而至龙胎流产,其严重的后果不言而喻。可就在侍卫发愣的功夫,下半身血迹斑斑的那位突然脚下像踩了弹簧似的一下子就窜进了院子里。抬头看见了陆永浩之后,就一个箭步窜进了屋内,转身把门死死地锁上了。给鲁塔气得直瞪眼,他心知自己被骗了,但内院阁楼是侍卫不能踏足的禁区。到了这份,他也只能在阁楼外干瞪眼。那位金发洋娃娃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一排从容地上了楼后自顾自的选了一处软榻,从自己的下身腿根处取出一个破了的皮囊,里面正冒着红水。他把皮囊甩到一边,趿拉着一双软底绣面拖鞋,斜着眼上下打量着靠在窗户前的陆永浩一番。
陆永浩冲他一支下巴,:“行啊,小子,贱招还挺多的。赶明哥哥跟你学两手,看看能不能出去逛一圈。
靠在软榻上的那位一听,细眉微微一挑,问道:“你不是帝斯人,是从哪过来的?陆永浩含糊其辞地说道:“水边过来的。您这么兴师动众地进来,不是要跟我唠唠家常吧?”
那洋娃娃笑了笑,露出一对可爱的酒窝,:“我嫁给大王子三年了,这夏宫从来没有添置新人,如今听说大王子托人带回一个来历不明的牝兽,我自然要亲自看一看,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好,竟然让一向寡淡的大王子迷得神魂颠倒,面见圣皇后一头扎在你这一夜都没有出来。”
这阵势陆永浩并不陌生,他自己养的那几个情人隔三差五也会来那么一出。可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沦落到要跟人争风吃醋的份。
他干脆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人家正妻的旁边,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弟啊,咱到底是顶着一个老爷们的外壳,心胸呢,得开阔点。你也是那个什么牝兽吧?你的天职是什么?就是生崽子。生完崽子干什么?子承父业啊。将来弄不好了,冒高当了皇帝,你再争取个几年生育提前退休权,少受几次生孩子的苦,左右也不过就这样,所以你有这劲头跟我对掐,还不如憋足了劲多研究点生儿子的偏方。
入宫三年了吧?也该生几个了。把孩子都好好栽培栽培,多给他讲点弑父杀君的典故,朝着帝王将相的方向全方位打造一下,你这前途多光明。
你再看看我,连出小楼的自由都没有,现在两脚筋也没有长愈合,走路还一瘸一拐的。看着你刚才上楼的气势,我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了。所以你啥也别说,今天我就让你当老大了。以后要是那个峻海王多纳几个小妾,你看谁不顺眼,只管吩咐一声,是下毒药还是踹肚子的,我这活儿做的都不含糊……
虽然陆哥自认为说得都是肺腑之言,峻海王的正妻托亚尼王子有点听不下去了。他来自波坦帝国,他的母亲是父皇最宠爱的牝兽,自小受的待遇自然也不一般。锦衣玉食里滋生的骄纵就连他的父皇也甚为挠头。出身皇族牝兽的婚姻很少有能自主的,都是由父亲或者是身份地位更高的皇族指派。
可是他当初却是在自己的宫廷里一眼便相中了出使波坦国的峻海王,软磨硬泡地让父皇向峻海王提出了联姻的请求。常年身居宫中,他见多了牝兽们人到老年的凄惨下场。牝兽生育的男孩亲情观是很淡漠的,认父不认母,所以这辈子就算是生育了几十个孩子,也不见得有尽孝道养老送终的。而年老色衰的牝兽们嫔妃们会在宫中,类似于冷宫的偏僻的宫殿里每天麻木的生活,安静地等待着岁月一点点侵蚀身体,最后在孤独中走到生命的尽头。
他可不想过这样的日子,所以只有尽力当上圣皇之母,才能享有绝无仅有的圣母尊荣。所以当他第一眼见到峻海王时,就为他身上的王者之风而折服,这样的男人一定会成为帝斯大陆的王者的。
更让他欣喜发的是,峻海王似乎不太沉迷情色,居然除了他以外再也没有纳过其他的牝兽。
可就在几日前,他带回了一个红发牝兽,居然赏赐给他独立的小楼居住,并让心腹鲁塔将军看守大门。
那一刻,不知名的妒火烧满胸膛。他一定要来看个究竟。
这牝兽大大咧咧的德行,不见一丝的贵族修养,看起来出身也高不到哪去。
最可恨的是,牙尖嘴利的,居然处处嘲讽自己,直戳自己的痛处,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想到这,他一扬手,就想抽陆永浩一嘴巴。
陆哥乐了,心说我打不过你们公的,还弄不过你这小二椅子?一把挥开托亚尼的手臂,拽住他的金发就把他按在了地上,啥也不说先狠抽一通嘴巴,又将他拖到了床榻上,用床头扎床幔的绳子几次就把他的手脚捆结实了。
然后从桌子上拿起钳硬果用的小钳子,慢条斯理地敲着托亚尼珠圆玉润的脚趾头问:“你说我先夹碎哪个好?”
波坦小王子本来是踢馆的,只是没想到遇见的是穿过来的职业流氓,像逼供啊,从人身上卸零件啊,样样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