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田恬难以置信,他凭什么说那些为他出生入死、付出痴情的女子为贱女人,是她听错了,还是不是形容她们?
柯庆华她是知道的,为人和善,温文有礼,她不是下作的女子,更不是个不要脸的人,严烙就算说婉嫔是,她并管不着,毕竟她们不相识,更没有接触,但庆华不一样,她是田恬在宫里唯一一个看着像人的地位较高的妃子,如果她是贱女人那皇宫算什么?
“我听错了?”田恬问他,但他很庄严肃穆地摇头,田恬就不高兴了:“我虽不知你和她们有什么过节,或是误会了她们,但庆华不是那样的女子。而你不喜欢她们,为什么还要让她们进宫?”
贱的是你,更是你的权利。
田恬对严烙又偏见,就像严烙对女人又偏见一样。
“是她们自己要进的宫,进宫的女人,我的妃子,”严烙嘲讽,“哪一个当初不是自愿进宫,一心想扑上我的床。难道你当初不是吗?”
田恬一噎,是,原身是,但她不是。“我不是她。”
“你不是她,我知道。但每个女人确实是自愿进去的。她们要去飞蛾扑火,我不会管。”
“为什么?”田恬似乎知道了一个秘密,他对他的妃子很残忍。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不理解她们,你要是懂了这世界上的女人是何模样,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不屑她们了。”严烙本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没必要。但田恬执着地要一问到底,严烙无奈,便告诉她。
“一个模样吗?”田恬嘲讽他:“只是你不懂罢了。当你的女人也是很可悲。”
她们将她们最宝贵的青春献给他,他却说她们贱,他有何德何能拥有并不屑?不过就是个帝王,不过就是个会老会死的龌龊人。
“可悲是她们想要的,你问问庆华,她想出宫吗?”严烙又说,“她不想,就像当初她一心想进宫一样。若是原来的田才人,也不会如此和我说话,更不会有无所畏惧地站在我身旁和我说话的模样。你不是她们,所以你不懂,她们只是一心想依附男人,一心想当男人的工具。你和她们不一样。”
田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却像是事实。
严烙要拉她走,不想和她在此说话,已经快有要吵起来的架势在了。田恬挣脱他他,却挣脱不了,拿着刚才开始就很受伤的眼睛看他。严烙不情愿地放开了。
“你是要毁了她们的一生吗?”
严烙想嘲讽,却迫于田恬的压力,一本正经地说:“她们巴不得我毁。”
“你怎么可以这样。”田恬快步要离开。严烙追上她,拉住她。
“或许我说得很残忍,但你不是当事人,不知道她们的感受,她们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委屈,甚至是很享受这种日子。你没必要因此事为她们不值。她们和你不一样。”
田恬不懂他,更不懂他说的事。她点点头算是知道了,不想和他继续说下去。
“你不是她们,你怎么知道她们的想法,一切都是你自欺欺人罢了。”说完田恬就走,不想和他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