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笑了声,转身跃下房檐,嘴角的笑容消失,“谢了,木头。”
白折回到白府,下人接连迎出来,“少爷,您可回来了,这都几天了,您去哪儿了?老爷都快急死了!”
“没事。”白折遮掩过去,“我爹呢。”
“听说您回来了,正在书房等着您呢。”下人弯腰带白折向后院书房的方向去,“少爷,您别嫌奴才多嘴,老爷这几日气性大,他骂您两句也就没事儿了,您别在意。”
“嗯,没事,你且带我去吧。”
“诶。”
进了书房中,白老爷正半躺在摇椅之上闭目养神,奴才们退出去,白折才躬身,“孩儿给父亲请安。”
“请的什么安,我都快被你气死了,你还当有我这个爹吗!”白老爷睁开眼睛看向白折,“我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东西。”
“爹教育的是,儿子知错。”白折垂下头认错。
白老爷坐起来,看向低头认错的儿子,张了张嘴又叹气道:“你日日在外头如此游手好闲,我怎么放心将家里的生意全部都交给你?”
“爹,家里做的是什么生意,儿子向来都不知晓。”白折抬起头看向白老爷,“爹今日可否和儿子说明白?”
“你糊涂了?!”白老爷拿拐杖戳地,“咱们家做的是绸缎庄的买卖,你连自家做的什么生意都不记得!你还真是荒唐!”
白折垂下眼眸,开口道:“爹难道不是做玄和的生意,才在几年内成为京城首富的吗?”
……
整个书房沉寂了许久,白老爷神态好像老了许多,开口声音没有刚才的激动,却尤为低沉和嘶哑,“谁告诉你的。”
白折不想撒谎,“我自己发现的,爹你还要瞒我多久,到底为什么你要在京城中贩卖玄和,难道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白老爷厉声打断白折的话,猛的喘息了两声,浑浊的眸子看向白折,“这件事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你只管顾好白府绸缎庄的生意,其他的事情一律无需你过问。”
“爹,儿子今日前来,就是想问个明白。”白折平静道:“到底为何,爹要这样做?您和芩月国的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茶盏掉落在地上,白老爷怒道:“逆子!你说什么!”
“我想知道爹,到底和芩月国的人有什么关系。”
眼看着白老爷就要被气到撅过去,白折适时上前,扶住白老爷按住他的人中,将人差点昏过去的人弄清醒过来。
白老爷缓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了白折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书房响起。
白折没有松开手,而是将白老爷扶着坐正才松开手,“爹,还请爹赐教。”
眼看着事情瞒也瞒不住,白老爷气也气过了,颓废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早知道这件事瞒不过你,原本想着瞒你久些,却没想到你会这样快的发现。”
“爹,儿子不是来质问您,儿子真的想知道,您和芩月国到底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