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先生算是充当了保镖,护送了白远和冉冬回去。然后就先告辞了。
白远和冉冬找了一家安静的饭馆,点了几道菜。
随后,白远先是给周综言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他们走了之后的后续情况。
“白远,你们那边怎么样,有没有抓到人?”周综言问道。
“没有,应该说是人家没有想要为难我们的意思。”白远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么厉害?“周综言语气中带着惊讶,听白远的意思,还不止他一个过去了,这样都没有将人留下来,问题很棘手呀。
“等我明天有空去找你们一趟,抓的人里面有一个我想要聊聊的人。”白远说道。
“好的,没问题,那你就先忙吧,我这边也正好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要处理不少东西。”周综言说道。
白远挂完电话后,望着正在吃饭的冉冬,笑着说道:“现在能不能告诉我,那两位到底什么身份?”
冉冬夹了口菜,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也只是猜测,但也不敢确定,应该是剑门的人。”冉冬说道。
剑门?白远听说过这个宗门,是两门三宗中之一,属于绝顶势力中比较低调的宗门。
果然和阮先生当初说的一样,有两门三宗在里面,只是其中到底有几个掺和就不知道了。
“你是怎么分辨出来的?”白远掰了一个鸡腿,大口的吃了起来。
“丑剑之前是在剑门中的,但有几百年没有出现过,修行界有传言说丑剑已经丢失了,今天没想到竟然能见到丑剑。只是在那种情况下,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了。”冉冬说道。
“几百年没有出现过了,你确定那个是丑剑?”白远问道。
“嗯,无论是造型,还是那种神韵,假货是模仿不出来的。”冉冬吃了个鸡翅膀,继续说道:“还有就是他使用的招式明显就是剑门中人用的,好像还非常的纯熟。”
“当然了,如果这样的话他都不是剑门,或者伪装成剑门的人的话,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白远听完后,不禁叹了口气,有些感叹的说道:“那个大高个的力量太恐怖了,我动用真元都没有太大的效果。”
“他只给了你一拳?”冉冬问道。
“嗯,就一拳,我的两条胳膊就彻底废掉了。要是再给我一拳的话,我估计我就真的要说再见了。”白远苦笑道。
“不一定,他也就只能打出那一拳来了。”冉冬貌似很了解的说道。
“只能打出一拳?我看不太可能吧。”白远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相信我,他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强,同样你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差。”冉冬很肯定的说道。
白远点了点头,但心中确实不太相信冉冬说的话,因为他看那个人还很游刃有余的样子。
“你是不了解他们那些传承下来的血脉特性,你想想若是他真的有那么厉害的话,我们这些人不是也被碾压了。”冉冬笑着说道。
“不过我还真的不知道他什么修为。”白远说道。
冉冬看了他一眼,说道:“他们一族本来就是以力量著称的,你感觉不到也很正常,因为他们压根就修炼不了。”
白远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不能修炼?”
“对,万物都是有平衡的,既然他们有这么强的力量,那么剥夺了他们修炼的能力也不稀奇。”冉冬说道。
白远这才明白了这些拥有天赋的人原来也都有各自的不足,听冉冬这么一说,他的心中才好受一点。
冉冬见状,心中不禁松了口气,他能看得出来白远被这次的事情打击到了信心。
毕竟从之前几次的战斗中,白远至少也算是不落下风,除非是面对修为高的人不敌之外,其他的都还算是可以斗一斗。
唯独这一次,被一拳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个性质就彻底不一样了。
冉冬能感受到白远心中的郁闷,哪怕是他,换做这种情况下,估计也强不到哪里去。
想起之前他碰到白冉战的时候,就是满肚子的不服气。
“我问一句,你和那个葛米,谁更厉害一点儿?我看当时的情况,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你应该是能打败他。”白远说道。
“这个还真的未必,至少不是你看的表面那样的。”冉冬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看来当时我还是太过自信和乐观了。”
“我们两个人其实都没有动用真正的实力,因为怕弄的动静太大,那样的话,监管者就真的不好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冉冬说道。
“说到这个,我还真的挺佩服你的,同样两方都是动手的,你没被阮先生找麻烦,葛米他们两个人却要跑了。”白远笑着说道。
“第一,因为咱们不是挑衅方,是他们主动惹事的,再怎么样都是要讲道理的。第二,因为我师父的面子,他们怎么样都是要给一点的。”
说到第二条的时候,冉冬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好像是有点不好意思。
这让白远有点好奇,冉冬的这个师父到底是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让冉冬这么不好意思。
“等等!你可千万不要问我为什么,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冉冬见到白远有这个苗头,立刻抢先说道。
“那算了,不过元意真人这么有名,为什么我一次没有听到过刘前辈或者其他人说过。”白远问道。
“别说了,你以后就会知道的。”冉冬急忙打断道,这个话题可以直接结束了。
“那这样,你那把剑有机会可不可以让我看一下?”白远说道。
“当然可以了,不过我那把剑其实没有你那把厉害。”冉冬说道。
“青幽剑这么厉害?”白远有些惊讶,他认为那把双聆剑已经让他大开眼界了,结果青幽剑甚至是更厉害,不由得让他好奇之中还带着可惜。
“青幽剑已经成为了残剑,可惜了。”白远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冉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喝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