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娇的一曲古筝《江南》结束,便博了个满堂彩,男士们的口哨声和尖叫声、喝彩声依旧,而她起身给众人鞠躬离开,直接去找经理结了账,路过吧台时买了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便‘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后便离开了这家华人居多的酒吧!
她已经来西雅图三个多月了,在这家酒吧做驻唱,偶尔弹古筝,薪水是当场结算,她觉得这份工作能够暂时维持她的生活,比起曾经尔虞我诈的娱乐圈,这份工作还好,虽然晚上结束会很晚,但是白天不用上班可以多睡一会儿。
从酒吧到楚娇娇的公寓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可她却突然间觉得头重脚轻,眼睛都睁不开了。
楚娇娇手扶着路边的一颗树干休息了几分钟,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愈加严重,可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忽然,一只大手从身后将她搂住,另一只手捂住了她欲呼喊的嘴巴,一个转身,楚娇娇被男人拖到了身后的一条巷子。
此时的楚娇娇还是有点意识的,她想着自己刚才喝的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下一瞬她已经感觉到身边不止是一个男人。
他们这么拖着她要去哪里?她已经感觉到身体有了某种怪异的变化,燥热、口渴使她竟然不排斥被陌生男人搂着腰的举动。
楚娇娇趁着自己还有意识便计上心头,狠狠咬了下自己的嘴唇低声娇媚道,“你们,不要弄疼我了,我很听话的!”
随着楚娇娇语落,明显掐在身上的手停顿了下,接着有人用英文说,将这女人直接在这楼道给办了,反正对方要的只是她和很多男人乱搞的照片。
楚娇娇一听额头的汗渍冒的更加严重了,为了逃脱,她又故意往男人身上蹭了蹭,娇媚无骨的声音道,“哥哥,不要在这里嘛~我们在房间玩儿好不好啦?”
她第一次的计策已经断定他们听得懂汉语了,果然这一句更加凑效。
对方继续托着她走,明显是楼梯。
对方用标准流利的英语交流,意思出了这道门便是最最昂贵豪华的贵宾房,和这么漂亮的东方女子在如此高级的总统房间里玩,肯定爽死了,反正有人掏钱。
他们说的话,楚娇娇完全听得懂,但是她也明显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了,可她不能就这么被人给不明不白的玷污了,娱乐圈混迹了那么多年,她都不曾沾染半点不良习气的,这明显是有人故意要坑害她的。
现在来不及去想是谁如此狠毒要这样对她的问题,而是坚决不能失去意识,不能让对方得逞。
随着一束昏暗的光线,一扇门轻轻的被人推开,有人挥手并低声用英语交流,示意到了楼道里要小心了。
楼道是橘色的暖灯,暗暗地、静静地,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没有一丁点的声音,楚娇娇的嘴巴已经被人用什么东西彻底堵上,此刻她被两个高大的黑人从两侧搀扶着,前后都有一个黑人压着她,这样的‘保护’即使有人都看不到她。
楚娇娇狠狠咬了下自己是舌尖,冰凉血腥的味道让她瞬间清醒了意识。
忽然,迎面走来一抹颀长高大的身影,边走边讲电话,虽然讲的是英文,可楚娇娇听得出来此人是华人。
“嘀嘀~”的一声,那人的房门打开了,楚娇娇使尽浑身的力气在身边那黑人的脚上狠狠一踩,挣脱开黑人的控制一头撞进了那人的房间,在男人反应的瞬间,她一把将房门给关上,脊背抵着门板抬手‘嘶啦’一声将嘴上的胶布撕扯下来。
“嘘~救命,我,有人追杀我……”
唐越森在国外可不管这种闲事情的,他只是个正经商人,这些乌七八糟的破事他从来不沾染的,可等他看清楚这女孩子是个华人时,男人犀利的眸光柔和了下来,一把将女孩子塞进了卫生间,‘嘭’的一声将卫生间的门关上。
外面的动静似乎也消弱了下去,这可是西雅图最高级的七星级酒店,一般的流氓混子是住不起的,那几个人在外面‘哇啦、哇啦’骂了一通后也不敢轻易对这扇门做什么,逐渐远去了。
唐越森抬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敲了下卫生间的门,“人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男人也是连着应酬了两个饭局才回来,此时头还有点晕,顺手将外套挂在了衣橱里,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好几颗,见门没动静,想着女孩子是不是在上洗手间,唐越森转身便去了露天的游泳池泡澡。
半个小时过去了洗手间的门始终没见打开,唐越森觉得不对吧!出了游泳池,顺手裹了条浴巾,头上的水珠子跟珍珠似的密密麻麻顺着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往下滴着。
唐越森敲了好几下卫生间的门都没人应声,里面似乎有‘哗啦哗啦’的水流声。
最终,唐越森喊了声,“我喊一二三,你再不声我就踹门了……”
喊道三的时候,唐越森故意拖长了余音可依旧没人应声,他一把推开门,眼前的情景让唐越森愣了良久!
卫生间的门一打开,一股凉气便吹了进来,让完全没了意识的楚娇娇感觉到了一丝丝的舒服,她‘嗯!’的嘤咛了一声,头顶的水还在对着她‘哗啦、哗啦’的流着,可看得出水流似乎已经解决不了女孩子的问题了。
楚娇娇已经将身上的衣服撕扯的几乎没了任何遮羞布,因为刚才没开灯,此时也就门厅的暖灯照了进去,昏暗的光线正好打在女孩姣好的身材上,黑发是大大的披散着,如此人间尤物简直让唐越森差点一口鼻血喷了出来。
楚娇娇看见门口的人影,娇媚无骨的一个踉跄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嗯~救救我~”
以唐越森的见识,立刻断定这个女孩子被人下药了,男人眼眸一下子阴沉了下去,刚才那几个男人他倒是看的清楚,是几个黑人,而这女孩子从皮肤和头发、五官再加上她那一口流利的汉语,足以证明她是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