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姚村村支书也久闻林盈盈的大名,这一直没机会拜访,他想着林盈盈做柳编生意把马头乡都带富裕了,他这个贫困村的村支书也想跟她取取经,让她帮帮他们村找个致富门路。
还说她自己富了别忘大伙,要帮衬一下邻居。
林盈盈由衷的说:“其实姚支书说的没错,咱自己富了是有责任带领大家脱贫致富,咱们学校开在姚村的地盘,我也亲眼看见了桃园乡有多穷,而且姚村更穷。我早有这个心帮帮他们了,只是没想到具体方案呢。”
魏思峰听了媳妇的话,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自己的媳妇温柔贤惠,通情达理,甚至深明大义的,但是没有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么大气的一面,居然事先就想到了帮助外乡人。
呵呵,我自愧不如啊!
他感叹。
“那你想到什么好主意了吗?”林盈盈哪知道他的内心思想活动,见他忽然一脸痴相的不语了,就捅捅他问。
魏思峰回过神,看着妻子那刚从浴室出来,白嫩的脸上还带着两团红润,不禁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在她脸上啃了几口,又使劲搂了几下才在媳妇吃疼的叫声中不舍的松开。
林盈盈推了他一把,指指下面小声嗔怪:“神经病啊,好好的说话呢动我干嘛,快说你心里到底有谱没有。”
魏思峰这才正色说:“我倒是有个想法,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毕竟这农民土地还没到手几年,温饱才刚基本解决,大部分人都不舍得把土地用来耕种别的,所以我在心里犹豫。”
林盈盈说:“你先别说这个,你说你有什么主意吧。”
魏思峰说:“我这次去省城开会的途中遇到了一个冰糖厂的大老板,他也是咱们山东省人,他是东营人,是开冰糖厂的,厂子在山东东营本地。因为他们那里是沿海城市,土地少,用来做冰糖的甘蔗原料都是从外地运过去的,货源并不充足。听说我是菏泽人,知道咱这里是平原地区,土地资源丰厚,就向我打听有没有种植甘蔗或者甜菜的,还给了我一张名片。”
他起身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给林盈盈看。
林盈盈看着名片上写着:东营大发冰糖厂,厂长王大发。
下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她笑了笑说:“这厂子名字起的够接地气的呀。”
魏思峰笑笑说:“人也挺接地气呢,说话粗声大气,性子大大咧咧的,难怪被小偷惦记上了。多亏我还没睡着帮他逮住了小偷,没让他少一分钱。他很感激我,下了车非跟我交朋友,还请我喝了一场酒。呵呵,多条朋友多条路嘛,又看他是个性情豪爽之人,是个很可交的人,不错不错。”
林盈盈自然希望周建扬改改清冷的性子,能多交一些朋友变得开朗一些,这听到又是一个冰糖厂的老板,觉得这简直是雪中送炭啊!
等等,那个姚村之所以比别的村子更穷,就是因为她村子地处低洼,容易积水,所以庄稼年年都被淹死或者淹半死,才导致村民穷的还吃不上饭的。
这种甘蔗不就是得在水分充足的土地上才能生长吗,巧了呀!
如果跟那个王大发联系好了,让姚村里人都种甘蔗或者甜菜,到时候由他回收,不是一个大好的商机吗……
林盈盈激动的叫:“好主意好主意,就号召全村人种甘蔗,但是你必须跟王大发签订好合同,他必须回收村民的甘蔗。”
魏思峰说:“只要有人种他肯定回收,他现在是找不到种植户,他得巴结着咱们农民呢。”
林盈盈知道各类糖业的发展趋势,后来那可是造就了一个又一个的大企业呀!只是她上一世也不爱吃糖,不知道冰糖都有什么牌子,不知道这王大发是不是也成了大企业老总。不过只要肯干,这时候的私营企业基本没破产的。
他们这都属于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嘛。
林盈盈当机立断:“你先别跟姚村支书说这事,你跟那个王老板先联系,让他抽空来姚村看看,顺便让他查看一下咱们的土地适合种甘蔗吗。毕竟咱也不是专业是不是”
魏思峰笑笑说:“我的好媳妇,你是诸葛亮啊咋的,这王大发跟我分手的时候还真说了要来我们这看看,说是交了我这个朋友要来认认家,看看老人,顺便看看咱们这里的土地情况。”
“啊,太好了呀,那你赶快给他打电话发出邀请吧。”林盈盈催促。
林盈盈摸摸她的头发,笑着说:“看你急的,我不是说了吗,他怕农民不舍得腾出土地来种别的农副作物呐,不急。”
林盈盈自然也想到了这个,但是她想想说:“这样要成了,你跟村支书说说啊,问问他的意思,咱们可不能替他们当家,因为创业有风险吗,谁也不能保证赚钱,万一赔了他们会埋怨咱们的。”
魏思峰连说“那是那是”。
林盈盈又说:“当然,如果村支书也觉得可行的话就好办了,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嘛。我也想看着别人再我们的帮助下富起来。毕竟他是支书嘛,有号召力。再说可以让大伙先腾出一些地来少量种植,农村这么多土地,一家种一亩地数量就很可观了。放心,如果挣钱了明年大伙会疯了的种。”
魏思峰想想觉得太对了,这事决定就这么办了。
作为农民,对各种农作物的种植时节还是懂的。
甘蔗种植可在春季或者秋季进行,若选在春季的话可在2――4月份进行,等到5――7月份就成熟可以收割了。
秋季的话要在8――9月进行种植,等到12月份就成熟收割了,如果要种的话,再过一个月就得开始了,这事还真的马上准备。
夫妻俩商议好了这件事,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林盈盈看看表说:“哎呀时间不早了,该睡了,我头发也干了,赶紧上床睡觉吧。”
魏思峰一把抱住欲往床上躺的她,不由分说就往阳台上走。
林盈盈挣扎着低声叫:“你神经病啊,这大半夜的该睡觉了,你不上床又上阳台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