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无话可说。
姜凤阳感觉自己的身躯已经几乎麻木了。
那货的攻击的麻醉属性已经盖过了那恐怖的疼痛感。
是刺太多了吗？
姜凤阳看着那一张近在咫尺的脸，看得有些出神，这究竟是哪样的妖孽，竟然拥有如此好看的脸。
呃……
还能想这些，看来问题不大。
“你又沉默。”那货说，顺手又捅了姜凤阳一剑。
很可惜，姜凤阳已经不会叫疼了。
只是鲜血溅出，好似不要命的一样洒在那货身上。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既然求饶无用，姜凤阳倒是硬气的不行。
“你的废话很多耶。”那货说。
故意捅杀一剑。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姜凤阳管他个锤子。
现在明显这货觉得捅他几剑更好玩，对话游戏暂时搁一段落先。
这一次倒好，那货是话都不想多说。
直接捅出两剑。
不。
准确的说是三剑，在第二剑还没抽离的时候顺手又推了进去。
咕叽咕叽的冒血，这时候也不知道那货捅的尽兴还是咋地，有几滴鲜血溅在她脸上，有一滴极为巧合的滴在她嘴上。
吸溜。
一舔。
妈的。
姜凤阳看到正切，又不争气的流鼻血了。
“咸的，不好吃。”那货点评，如同在吃西餐一样。
“你大爷，老子是你的菜是吧，士可杀不可辱你懂不懂，妈的智障。”姜凤阳脱口而出，真的受不了。
那画面再美，再诱人，也敌不过对方那一句点评。
简、直、奇、耻、大、辱！
“真的是咸的。”那货竟还极为天真，“我没骗你。”
哦豁。
这话一出，姜凤阳快疯了，咧嘴惨然一笑，牙齿缝隙之中都是血丝。
“草拟吗，老子问你叫什么名字！”姜凤阳怒吼一声，他觉得还是转换一个话题比较好。
玩意挑起对方的食欲，直接将他给当刺身给吃了，那岂不是冤枉。
犹记得上古时期成妖的存在，吃那么个把个人真不是什么怪事。
好像声音稍微有些大，还有些变身。
直接将那货吓了一跳。
顿时她的表情一变，似乎极为委屈的样子。
“我叫乐姬。”
“这不是有名字吗，高傲啥呢，自我介绍一下有这么难吗？”姜凤阳一顿咆哮，也不管那扎在身上的长剑还在兹血。
管他个篮子。
反正死不了，流点血咋滴了，还有益于骨髓造血呢。
反正这个时候抱着死了都要再雄起一回的想法来发泄内心的不满与愤怒。
“人家不知道。”乐姬是真委屈。
姜凤阳却是直接忽视了人家的表情，此时那是满腔愤怒如同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简直精彩极了。
“不知道难道就可以随便捅人吗？”姜凤阳这个时候似乎忘记了他的脖子正被乐姬掐着呢。
这简直是寿星公上吊，自寻死路。
“我以为你不怕。”乐姬极为配合，姜凤阳瞬间掌握了几分话语权，占据了几丝主导。
“不怕，你以为我是妖孽，我捅你几下你试试。”姜凤阳从一开始的发泄，到现在无脑喷。
原来骂人也有点上头啊。
姜凤阳有点飘。
“穿上衣服会死啊。”
“不可以在捅我了知不知道。”
“你这什么玩意，什么鬼，放下，放下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什么叫放下。”
“有本事放我下来。”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姜凤阳一顿发泄，感觉极爽，不过指着乐姬凝聚的长剑，身躯都在颤抖啊。
心里默念千万不要继续捅了。
真的痛啊。
但是乐姬却是安静的可怕，她那一双美眸盯着姜凤阳，似乎要透过姜凤阳眼睛那心灵的窗户看到什么她想看到的东西。
衣服穿上了。
剑也不捅了。
人也放下来了。
一切是那么乖巧。
“这样子，好了么？”乐姬问。
“好……好了……”姜凤阳惊呆了，瞬间就清醒了过来，语气都结巴的不能自以。
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安静的乐姬，随即狠狠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这特码的不是在做梦吧。
他低声念叨。
啪。
清脆作响。
疼倒是不那么疼。
毕竟那一顿麻药下去，就算这个时候被凌迟那么几万刀，姜凤阳也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喂，你可以正常点吗？”姜凤阳看着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的乐姬，“你这样子，我害怕。”
还是很安静。
乐姬的眸子很好看，眼瞳像是猫眼石一样。
此时倒映着姜凤阳那凄惨的模样，似乎在铭刻什么。
姜凤阳有点慌张，这个时候管他三七二十一，掉头就跑。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从乐姬轻易制衡他的手段，姜凤阳心里那是充满了b数――这货绝对打不过。
既然打不过，那么就试试逃咯。
姜凤阳前边走，乐姬后边飘。
那衣服极为复古风，看起来就如同大家闺秀，只是那衣服上有着一个个如同象形文字一样的符号，看起来极酷。
就像前世的非主流非得在自己纯色的衣服上画满了符号写满了文字那样。
不得不承认，穿上衣服的乐姬与那大家闺秀是一模一样，更何况那衣服极为束身，此时乐姬简直美的窒息。
对。
这个美是真的窒息，姜凤阳越跑越觉得自己胸口好闷。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敢停下丝毫，只是埋头疯狂逃窜。
“这个时候，我没跑错方向吧。”姜凤阳问李白。
他怕啊，怕万一再出一个乐姬，他不得歇菜啊、
李白沉默。
“让你说话的时候你装哑巴。”姜凤阳恨铁不成钢，一副我看错了你的表情，我以后再也不信你了。
“这次，你跑哪里都没用。”李白说。
“哈？”姜凤阳不解。
但是却是发现雷池之中的雷龙看见他如同见鬼一样，掉头就跑，那速度比起姜凤阳更快。
哦豁。
姜凤阳眼见这一幕，内心那个畅快，扬眉吐气如同追鸭子一样就冲了过去。
哪里雷龙多他就往哪里跑。
一开始他还小心翼翼，到最后他发现只要他出现的地方，雷龙都是逃之夭夭，别提多舒坦。
甚至翻滚的雷池都安静了下来。
“是不是很舒服。”声音带着一丝温柔，又夹杂四分冷意。
“那可不，风水轮流转，今儿个到我家。”姜凤阳下意识回答。
等等。
情况不太妙。
势头不对。
转头。
与一张脸近距离接触，却没有任何呼吸，只是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
“你大爷，什么鬼。”姜凤阳顺手就是一拳。
这可是凝聚了无数雷霆之力的应龙拳。
可是，他见到了什么。
那一张脸虽然可怕，但是拳头却是无法落下丝毫。
看清楚了。
是乐姬。
他妈的，夭寿了。
这货竟然如同尾巴一样一直跟在他的背后，这不是要人老命嘛。
“你究竟是什么是鬼。”姜凤阳的拳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碍，此时挥着拳头几乎感觉到到自己手臂在颤抖。
但是那拳头就是无法动弹丝毫。
“你愿意我是人是鬼。”乐姬说。
姜凤阳这才明白什么叫绝望。
“你很喜欢猫抓老鼠的游戏？”姜凤阳简直无语，“你说你都是天君级别的修为，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好吗？“
姜凤阳是真的怕了。
你说痛快的一剑封喉岂不快哉。
这般让他遭受折磨的样子，简直不要太残忍，别看他表面笑嘻嘻，其实内心早就妈卖批了。
废话。
一个人被捅葫芦一样捅了几十剑，此时跟在背后一脸死人脸的盯着你，跟着你，你不怕？
能不怕？
乐姬再次实力阐释了什么叫沉默是金。
“来来来，别客气，再捅几剑我们就江湖路远，有缘再见如何？”姜凤阳受不了乐姬跟着他的样子。“不，我错了，对不起口误，是再也不见！”
这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他干脆掀起衣服，露出一排腹肌。
“来来，看好哪一块随便扎，不要跟我客气，我姜凤阳要是叫一句痛，你就是我孙子。”都这个时候了，姜凤阳还是死性不改。
乐姬盯着如同病急乱投医的姜凤阳。
“你讨厌我？”
“不。”
“你害怕我？”
“不。”
“那你为什么会这样？”
“我为什么会这样？哈？你特码莫非是神经病，你倒是说，你是什么玩意好吗？”姜凤阳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捅人的是你，现在跟着我死缠烂打的也是你，摆脱好吗，我是有媳妇的人，虽然我媳妇可能不见了。”
“但是也没的你机会好吗，我是你得不到的弟弟。”
“你要钱还是要命，麻烦你给句话行不？”
“我求你行行好，给我一剑痛快的行不行。”
“啊？”
“阿姨，大姐，我的姑奶奶？”
“阿油欧克？好马起？乃是吐油糜吐？”
姜凤阳状若疯狂，乐姬淡然脸。
这才是绝望。
姜凤阳气喘吁吁的看着乐姬，感觉人间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