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花园就是一个小公园,以前段洛每天早上都会在这里锻炼身体和练功,我时不时的也隔着窗户看她抖胸,偷窥的感觉那真是爽的一逼。
“就这里可以吗?”我把她带到一个宽阔的林地中间问着她。
她闭着眼睛聆听着,片刻之后,睁开了清澈的眼睛,微笑着说道:“可以,这里好多小鸟在唱歌呢。”
她从随身携带的那个布袋里面拿出了一只长约十厘米左右的白色玉笛,开始慢慢的吹奏了起来。
这支玉笛吹奏出来的声音非常的清澈,音色也很纯净,听着非常的具有穿透力,听着听着的,不知不觉的就陷入了这优美的低声之,仿佛自己置身在一片空灵的太虚之中,周围全是鸟儿的鸣叫。
“然哥哥!你快看。”
被阿妹一么一喊,我这才反应过来。
“我去!我什么时候闭上眼睛了啊?”我心里很震撼,刚才那一瞬间我完全忘记了自我,就好像去了另外一个空间一样。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哇塞,这眼前的情景真的是让我惊讶无比,连下巴都差点儿给我惊掉了。
本来还空旷的林地上,此时周围全是各种鸟儿,有的停留在石头上,有些的停落在草地上,而且这些鸟儿全部都没有鸣叫,特别的安静,看上去就像是在享受阿妹的笛声演奏一样。
阿妹停下的吹凑,慢慢的蹲了下去,将手伸向了那些停落在地面上的小鸟。
那些小鸟似乎并不害怕她,不但没被吓跑,反而三三两两的跳到了她的手臂上、手掌心里面去,完全不怕生。
“我了个去,这是什么情况?自带驯兽师的buff?”就算是亲眼看见了,我还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阿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这些鸟儿的羽毛,还在跟它们说话聊天儿,就像是在跟朋友说话一样。
这些鸟儿也真是神奇,任凭她抚摸自己的羽毛,就像是狗儿被自己的主人摸头一样。
几分钟之后,阿妹将手往天空一挥,朝着天空喊道:“去吧!你们去玩耍吧。”
“噗噗噗……”
这一地的鸟儿齐齐振翅而飞,围着她飞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朝着树林里面飞了去,一边飞还一边欢快的鸣叫着。
阿妹走到我的身边,笑呵呵的看着我,轻轻的抚弄了一下垂落在脸颊的鬓发,问着我:“然哥哥!你现在相信了吧?”
“信!信了。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啊?”我很好奇,我也想学啊,要是学会了这招用来泡妞的话,那肯定超级拉风啊。
“我也不知道,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跟鸟儿和动物们一起玩耍了。后来师傅出现了,他给了我这只驯笛,并教我吹奏那些音乐的。”
“哦,小时候就这样了啊,看来是老天爷给你的天赋呢。”我心里一阵的失落,这么说来的话,我肯定没戏学会了。
“我能看看你这支驯笛吗?”
“可以啊,给你。”
我接过来仔细的管擦了一下,发现这驯笛造型非常的特殊。
这驯笛长度只有十来厘米,上面有五个音孔。这驯笛的尖端处,就像是一只鸟儿的鸟喙一样,然而这驯笛的尾部却雕刻了一些奇怪的纹理,笛身上面也有很多像是鱼鳞一样的纹路,非常的独特。
看了一会儿特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来,便还给了她,带着她一起回去了。
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这二伯还真是一个浑身是谜的人,那西海龙宫的月胧王陵之中还救了我们一命,可现在他又把阿妹派到我们这里来干嘛呢?
回到客厅的时候,这鲁三儿刚好从楼上走了下来,看着我和阿妹两人进屋,特地盯着阿妹看了好几眼。
他手上拿着一罐啤酒,走到我身边之后,问着我:“喂!那东西怎么样了?”
我对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爱答不理的回答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兑现我的诺言,帮你拿到雪龙参,如果到时候你搞不定那把镜花八龙锁,就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完这话,我对阿妹招呼道:“阿妹!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拿点东西,等一下带你出去逛逛。”
“好啊。”阿妹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高兴。
她从鲁三儿面前经过的时候,还好心的提醒他:“一大早空着肚子喝酒可不好,你要不要吃东西,我帮你做早饭?”
这阿妹不认识鲁三儿,还以为他是我们请回来的客人呢,所以对他还都很客气礼貌。
鲁三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一边喝酒一边走上楼去了。
我带着阿妹先去一家我平时很喜欢去的早餐店吃了早餐,然后便想带着她去逛一逛几个比较出名服装商城,跟她置办几身衣服,当然,这些都是大伯吩咐的。
她估计是第一次来这种大都市大商场,看到很多东西都觉得非常的新奇欢喜。
“然哥哥!你等我一下。”突然,她跟我招呼了一声,然后大步的朝一个黑人走了过去。
“怎么?难道她认识这个黑佬?”我还有些纳闷儿,随即也跟了上去。
我本以为会发生什么事呢,谁知道她走过去之后,问着那个给人,说我看你皮肤这么黑,你是不是中毒了。
那黑佬能听懂中文,被阿妹这么一问整得一脸的懵逼,无解的问道:“什么?我不太懂你的意思啊。”
阿妹从自己的布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药膏盒子,将其递给了那个黑佬,认真的说道:“这个你拿回去吃,每次吃一颗就好了,应该很快就能解了你中的毒,那样你的皮肤很快就会变会原来的样子了。”
“你搞什么啊,我本来就是黑皮肤,你神经病啊。”那黑佬将那个药膏盒子还给了阿妹,一脸生气的拉着自己的女朋友走了。
阿妹站在原地,看着黑佬大步离开,她还觉得有些不甘心,还想追上去呢。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此时的我啊,笑得肚子都酸了,我没想到她居然单纯到了这种地步。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极力忍住笑,问着她:“阿妹!你没有见过外国人吗?”
“没有啊。我从小在寨子里面长大的,后来我……我遇到师傅之后,就跟着师傅一直住在山里面。”阿妹一脸天真的看着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眸之中充满了一种深深的痛苦之色。
我听她说话,感觉她可以隐藏了什么不想告诉我,或许就是这几件事让她那么痛苦吧。
我也没有多问,毕竟揭伤疤的事儿可是非常残忍的,我想等到合适的时机再跟她打听一下吧,顺便问问二伯的事儿,看看能不能从她这里了解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