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尝试了好多的方法,不管是将这些翻译过来的文字隔一选一,还是隔二选一,甚至隔二选二,反正围绕这篇译文能做的我们都做了,最后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的规律线索,这完全就像是一堆没用的垃圾一样,搞得咱们个个儿都垂头丧气的。
这解码解谜是一件辛苦事儿,,咱们大家都靠着椅子斜躺着,休息了大半个小时。
这半个多小时里面,咱们都没有说话,因为咱们几个人现在脑袋都在飞速转动,不断的思考着各种各样的方法,拼尽全力的想解开这青铜浮雕里面隐藏的秘密,也好早点完事儿收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解谜这玩意儿跟创作一样,有时候也需要灵光一闪,或许你一直呆在实验室里面呆了一个月,可能都没有想到该怎么解开这些谜底。然而却有可能你去上个厕所撒泡尿的功夫,嘘嘘的过程中一道灵光从脑袋里面闪过,你突然受到了启发,就想到了关键问题所在,所以这事儿急也急不来。
我直立起了身子来,双手托在下巴上,仔细的看着那四张青铜片。
“会不会是这样的呢。”我发现它们都非常特殊,之前我还没有怎么注意,但是这一分列开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每一张青铜片都是一副完整的画面,心里涌现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第一张青铜片上面,虽然只是一些风景街道,城中还有一条环绕王城的护城河,可是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线条,照这么看上去的话,倒是很像是一副绘制好的地图的线路。
这第二张青铜片上面就全是建筑物了,除了建筑之外,其他地方全部都是一片空白。这单独的看来的话,这些建筑就像是一个个独立的山体,耸立在了那茫茫的沙漠之中。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将自己的猜测想法说了出来:“你们看啊,这第一张青铜片像不像是一张地图?”
我一边说这话的时候,还一边用手指着这些街道,顺着这些街道游走,慢慢儿的给他们做指引。
李白见我这么一指示,顿时就来了兴致,挪了挪眼镜儿,一脸认真的说道:“嘿,然哥,你别说啊,你这么一说呢还真有些像这么回事。”
“等一下,我把它们弄下来。”
说完这话,张晓歌拿出了一张白纸,将其铺盖在了这第一张青铜片上,又弄了一些墨粉洒在纸上,然后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木刮子,在这白纸上轻轻的剐蹭着。
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便将那那第一张青铜片上那些道路给拓印了下来,这样一来的话,我们就可以看得更加的直观了。
张晓歌将那张拓印好了的白纸拿了起来,看着上面的道路线条,说道:“没错!这看上去确实像是一张地图。”
李白凑过去她身边,看了看这幅地图,刚想开心一下,然而却并没有特别的开心起来,长吁一口气,淡淡的说道:“好吧,就算这是一张地图,但是如果没有参照和标识和距离比例,那也没有用啊,这还不是跟废纸一样。”
我看着这第二张青铜片,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说道:“不是没有参照标识,我认为咱们要的参照和标识就在这里。”
说罢这话,我拿起了第二张青铜片。
我仔细的打量了好一会儿,却完全看不出个究竟来,这上面就是一栋栋单独的或是连体的建筑,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东西。
这本来还有了一丝丝儿的希望,这突然一下就被浇了一盆冷水,真的是让心心酸。
“我觉得现在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在这上面,我们如果搞不明白这综文错里面的隐藏的秘密,我想咱们可能永远都解不开这个谜。”李白拿着那第三张青铜片看了看,显得有些灰心丧气。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一点事儿,顿时来了精神,对李白说道:“小白!你快把它给我一下。”
李白见我突然这么急吼吼的,赶紧把它给了我,并说道:“然哥!你是不是又发现什么线索了?”
我没有回答李白的话,接过了那第三张青铜片之后,将其放在了的我的面前,然后拿起了第一张青铜片,将其盖在了上面。
“哟,原来如此啊。”
当看到我做完这个动作的时候,张晓歌突然大悟,眼放精光,顿时看到了希望。
我将第一张有孔洞方格的青铜片,盖在了这些雕刻了佉卢文的青铜片上面,这样一来,那些方格便将一些特定的文字给框了起来。
“晓歌姐!你拿笔把这些方格里面的文字记下来吧。”我对身边的张晓歌招呼了一声。
张晓歌多机灵的女人啊,我话音还没有落,她已经开始记录起来了,一边记录的时候,嘴里还在小声的念叨着这些佉卢文字。
李白觉得看到了一丝儿的希望,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呵呵的夸赞道:“然哥!你行啊,没想到这个你也想到了。”
我臭美的自夸道:“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哥哥我这智商,iq至少200,这点事儿逃不过我的法眼。”
“好了!”张晓歌记录完了之后,将笔一放,开始分析了起来。
“卡-库-克-里-二-丘-西-压-哈-鲁……”
我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激动的,对坐在我正对面的段洛说道:“洛姐!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等着瞧吧。”
段洛没有鸟我,几乎没有正眼看我。
李白这小子打着哈哈道:“好,接下来就是见朕骑妓的时刻了。”
我见张晓歌眉头紧皱,一脸认真的在纸上来回的组合着那些被框出来的文字,觉得这次肯定有希望,紧张着急的问道:“晓姐!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张晓歌将纸笔往面前的桌子上一放,整个人往沙发靠背上一靠,一脸失望的神色,哀声叹气的说道:“没用,这还是不对,这些文字完全没有任何排列意义。”
我本来还满心的欢喜,一脸期待的笑容,听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就跟淋了胶水一样,一下子凝固了下来。
我拿起那张她刚才反复研究排列的纸,纳闷儿的说道:“不可能啊?这怎么会没有用呢?”
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她所排列的那些组合,发现这些确实全部都是狗屁不通的词句,跟翻译出来的那篇译文没有什么区别,顿时心里变得空落落的。
李白见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顿时就跟软下去的皮球一样,没有一点儿精神头儿,懒洋洋的说道:“哎,又他娘的是美女嫁太监---空欢喜异一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