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离开之后,我转过头来,看着这书桌上的这些锁片,又开始研究了起来,今天是最后一天,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是什么?”
我刚伸手要去拿一个锁片,突然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刚好照在其中一个锁片的琉璃镜片。
,明亮的阳光穿透过了那个镜片,在黑褐色的桌面上投下了一个很奇怪的图案。
我突然一个激灵,脑袋就像是注入了一汪清泉一般,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我将那个锁片拿了起来,对着阳光开始调整角度。
“嘿嘿,妈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兴奋极了。
我一边调动镜面的角度,一边仔细的观察着阳关透过镜片投射在桌面上的图案。几番尝试之后,我总算明白了,原来这镜面上那些裂纹乃是某种特定的纹路,透过光照投影之后,便显现在了桌面上。
这图案很模糊,就像是蒙上了一层毛玻璃一样,看得也不太清楚。看着这图案中间的那个圆孔,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终于知道那些透明的圆珠子是干嘛用的了。
“哈哈……太棒了,太棒了!”我一边兴奋的念叨着,一边开始动手将一颗圆柱子放置在了那琉璃境面的圆孔处。
“还真是这样呢。”我将那透明珠子放在镜片圆孔处的时候,那大小刚好合适,既不会掉下去,也不会凸出来的。
我将窗帘给拉上了,找来了一个强光手电筒,并将这锁片倒了过来,琉璃镜片这一面在下,正对着桌面,而手电筒的发光头从上面照了下去。
这样一照,那桌面上立刻就出现了一个图案,看着这个完整的图案,我这激动啊,都快蹦跶把楼板给冲穿了。
我慢慢儿的上下调动这图案投射在桌面的距离,这渐渐的,那图案也变得越来越清晰,尤其是那镜面和透明珠子里面的裂纹,经过强光这么一照射,线条特别的明显。
“我了个去,这简直就是物理学啊。”我还真是惊讶以前古人的指挥,居然能想象出这么不可思议的方式。
我放下了锁片跑出了房间,对楼下的阿妹招呼了一声,让她来帮我的忙。
我准备好了纸和笔,将一直白纸铺在桌面上,让阿妹帮我拿着手电筒和锁片,当图案投射最清晰的时候,我就拿着笔将投射在白纸上的线条纹理描了下来。
不要十分钟的时间,我便将这八个锁片全部都描完了,激动的坐在桌子边上看是研究了起来。
我拿着这些线条,不停的拼凑,对比,可是不管怎么弄,完全找不到一丝丝儿的共通之处,这些被我描下来的图案根本就互不搭嘎。
“到底是哪里搞错了?为什么这些图案对不上呢?”我这就纳闷儿了,刚刚还跟打了搀了大麻的鸡血一样,现在一下子就像茄子一样嫣了下来。
阿妹看我这皱着眉头,耸拉着脑袋不停的拼凑这些纹理图案,似乎也来了兴趣,凑近了一些,安安静静的看着。
两个小时过去了!
“啊啊啊啊……妈的!搞毛啊,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单手托着下巴,垂头丧气得就像是一只被人放了气的气球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李白鬼鬼祟祟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看着我这一脸阳痿早泄的烦恼样子,纳闷儿的问道:“我亲爱的林然同志!你这又是为何事而烦恼啊?”
我现在心情很不爽,根本不想搭理他,直接趴在了桌面上,一把抖着下巴,一边看着那些被我描下来的纹路线条。
阿妹小声的对李白说道:“李白哥哥!然哥哥正在为这些烦恼呢,找不到这些东西之间的联系。”
李白闻言,哦了一声,从桌面上抓起了那几张图纸,看了一会儿之后,开口说道:“然哥!你这明显就是错的啊?”
我听他这么一说,一下子就从桌子上爬了起来,转过头斜眼看着他,问道:“哪里错了啊?难道我光照投射的角度不对?”
李白拿起了两张图纸,放在了我的面前,在图纸中央那个圆柱子的地方点了一下,说道:“不是说你光照角度错了,而是你中间这个图案好像弄错了。你看看,这张图纸中间这一些线条明显就跟外面的不搭啊。这几条线条是曲折带着幅度的,而这个是直直的,一看就不是。再看这张,这张就比较直,而里面这几条线条又是弯曲的,也不搭啊。”
“对啊!难道是我珠子放错?”我突然猛的一拍桌子,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卧槽!你吓我一跳。”李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手上的图纸都掉了。
“嘿嘿,小子,你他妈的怎么不早点儿来啊。哎,来给我搭把手。”我还数落了李白一声,将之前描好的那些图纸全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面。
李白帮我投影,我们一颗珠子一颗珠子的尝试,想找到正确匹配的珠子。
“嗯,这回没错了,是这颗。”调整好了珠子的摆放角度之后,经过光线一照射,这珠子中间的裂纹被放大了,跟外面镜片的裂纹完全吻合,组成了一副完整的图案。
“怎么样?我说你搞错了吧。”李白见状,一脸的得意。
我点点头,应道:“嗯,这次算你小子蒙对了。”
李白不服气的辩解道:“什么叫蒙啊,我这是观察细致入微,有着敏锐的洞察能力。”
说完这话,他转头看着身旁的阿妹,笑嘻嘻的说道:“阿妹!以后你要是嫁人的话,记得找李白哥哥这种又帅,又文雅,又本事,又温柔,又细心的男人啊。”
“哦!”这话说得阿妹又窘迫脸红了,连话都不敢好好儿的说了。
“是啊,找你这种口活好,吹牛逼厉害的人。”我补充了一句。
阿妹昂着脑袋,好奇的问道:“然哥哥!什么是口活啊?”
她这么一问,我和李白相互对视了一眼,显得有些尴尬。
我想了想,心想总不能直接跟她说是舔那啥那啥这档子事儿吧,于是我脑袋飞快运转,呵呵一笑,解释道:“口活啊,就是说嘴上功夫,比如说你吹那个驯笛啊,吹得好那也叫口活好。”
阿妹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笑盈盈的说道:“哦,我明白了。然哥哥!我只会吹驯笛,不会吹其他的,这样能不能算口活好呢?”
我苦苦的笑了笑,尴尬的答应道:“算,当然算啊。你现在只会吹驯笛,以后可以学吹箫啊,慢慢儿学就是了。”
阿妹兴奋高兴的点头答应道:“嗯,好的。然哥哥!以后你要教我吹箫哦。”
李白一脸黑线的看着我,我也一脸黑线的看着他,弱弱的应道:“好!有机会你然哥哥亲自教你吹箫。阿妹!我有些口渴,你下楼帮我倒杯水好吗?”
“嗯,好的。”阿妹笑呵呵的走出了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