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前来的使臣中,就有两名六阶末期与七阶中期的木系灵力师。
“既然都会飞行之术,三位可以去大殿外战个痛快!”开口的正是位于七域东面的附属国――东临国的使臣。
七域的大臣闻言,眉头都忍不住皱了皱:“下马威?”
按理来说,这句话应该由云珏开口,以示七域主人的地位。
如今却被一小小的附属国抢了白,难怪七域的大臣脸色都不太好看。
云御渊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待在契约空间的墨扶只见这男人袖手一扬,宽大的袖子下,有浓烈的风系灵力汹涌而出!
站在对面的两名灵力师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云御渊给打出了殿外!
只听见外头“噗通”两声,很快就有内侍跳入莲花池内将两人给救了起来。
东临国的使臣,脸上刷的青白交加,难看极了。
失策!以为云珏是个好欺负的,却忘了还有云御渊这尊煞神在!
眼看着这两人被云珏以养病的理由给带进去了,可明眼人都知道,这两个人八成是废了。
之前都说了会飞行之术,但这两个人明显是被普通的内侍给救上来的,可见这两个人连术法都使不出来。
而且云御渊此举也有杀鸡儆猴的意思。
敢挑衅七域?活腻歪了!
那东临国的人显然没有想过这两个人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云御渊给打废了,一时间,不仅是东临国的人对云御渊多了忌惮,连其他几国的人也对云御渊敬而远之。
只一招,就把对方废了个彻底!
这样的人,若是不能交好,也万万不能得罪。
云御渊此时正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冷眼旁观。
一场灵力比试以后,接下来就是不痛不痒的比试,压根毫无看点。
不出意料都是七域的人赢了。
又是好一顿赞美,等正式吃完宴席以后,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使臣回各自的使馆歇息,云御渊也出宫回摄政王府。
路上的时候,被一驾华丽的马车给挡了道。
听着外头麒麟卫的回话,云御渊冷冷道:
“别什么庸脂俗粉都往本王这儿凑!跟她说要是不走的话,就告诉她,我云御渊是怎么收拾自以为是的女人的!”
麒麟卫点点头,很快,马车继续行驶了。
车厢里,好不容易被放出来的某蛋懒洋洋的靠在摄政王大人的怀里,时不时滚了几下。
云御渊戳了怀里那颗不安分的蛋,道:
“小心点,你要是摔了就是本王的下酒菜了。”
墨扶表示真想翻个白眼给他。
方才宴席上也有蛋,压根就没有见他动过。
骗谁呢!
墨扶不满的哼哼几声,紧接着云御渊的声音响起:
“本王骗傻蛋呢。”
墨扶跳起来就照着摄政王大人的俊脸上重重地一砸!
云御渊被砸的措手不及,脸上顷刻出现一枚蛋留下来的印记。
“丑。”云御渊施了个治疗术,脸很快变得正常起来了。
“谁丑!”墨扶表示又要赏给某人一个蛋印子了。
云御渊可没有她想的那么蠢,直接把某蛋丢进了契约空间:
“老老实实待着!”
被丢进契约空间里头摔了个踉跄,墨扶慢悠悠的飘了起来。
“你除了关我进契约空间你还会干嘛?”墨扶不怕死的挑衅了云御渊一下。
“虽然本王不吃蛋,但是把你做成下酒菜还是可以的。”云御渊恐吓某蛋道。
墨扶小小的身躯下意识的一抖。
“怕了你怕了你了!睡觉!”墨扶钻回小床,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唉,这个样子特别容易累啊。
墨扶睡着的时候,那些场景又出现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墨扶有些怅然若失。
虽然说那梦里的场景她都记不住,但是梦多了,总觉得闷闷的不舒服。
晚宴开始,舞姿优美的舞女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似花间飞舞的彩蝶,看得使臣一个个心猿意马的。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其中一名看起来像是领舞的女子,手握尖刀,朝上首的云珏冲去。
那速度之快,连在场麒麟卫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别忘了,场上还有云御渊的存在。
“哐当”一声,一道巨大的光幕拦在了云珏身前五步远的距离处,而试图行刺的女子也被麒麟卫给带下去了。
大殿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震住了。
谁也没有料到会出这种事。
而且那女子在被带下去的时候,大喊道:
“摄政王救我!”
不少人已经脑补了一出篡权夺位的大戏,却碍着云御渊煞王的名头而不敢说话。
也是呢,谁做皇帝都跟他们没关系,眼前的荣华富贵才是最重要的。
墨扶偷偷摸摸的瞧了瞧云御渊的脸色,发现依旧是那么清冷,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似的。
不过这一切本来就与他无关。
“唉,表哥怎么反应那么快呢?再慢点他就可以偷懒不批奏折了!”
云珏心里头正打着小九九,一面又嫌弃方才那名舞女:
“这么低劣的招数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眼见大殿里头气氛暗涌,云珏干脆直接让人散了,顺便喊了云御渊去御书房。
一来告诉众人他相信云御渊,二来也有为云御渊扳回一局的打算。
想诬陷他表哥,门都没有!
与此同时,王太妃处。
得到消息的王太妃气的直接摔了一个上好的玉镯子,满殿的宫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就怕惹怒了王太妃。
没错,那名舞女正是王太妃安排的。
王太妃觉得杀掉云珏不太现实,感觉离间云珏云御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更划得来。
毕竟,从古到今,有哪个君主没有怀疑之心?
尤其是像云御渊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历来都逃不了被杀的结局。
所以说只要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算有再信任的关系,迟早有一天,这两个人会反目成仇。
使馆内。
西鹰国的使臣回了使馆,才知道郡主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哭了一个下午了,水米未进。
“简直放肆!郡主这般胡来居然不立刻上报!”那使臣也顾不得发火,急急忙忙的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