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慕容子平现在强行加快了恢复的速度,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一般他是不会轻易这样做的,毕竟对人体的危害太大了。
慕容子平闻言,陷入了沉思,五天的时间,攻打莫凡这个家伙也是够了吧,只要他恢复了能力,他就有绝对的把握打败莫凡,问道:“那五天之后会发生什么?”
常宇摇摇头,说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医书上面有过记载,这种方法还没有人实验过。”
常宇说的是实话,他手上的医术也只是说了方法,但是并没有准确说明五天过后会发生什么事。
“常医生,那你怎么看?”慕容子平问道,整个京城的医生,他还是比较信任常宇的。
常宇闻言,想了想,说:“得不到及时的治疗,可能会七窍流血而死。”
当然,七窍流血而死,这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根据他多年行医的经验总结出来的,强行催动体内的真气,并且加快恢复的速度,对每个人的身体来说,都是很大的伤害。
只是现在的慕容子平虽然没有开口,不过常宇已经感觉到了,慕容子平想以身犯险。
“那常医生有没有办法,第五天进行治疗?”慕容子平问道,说什么他都必须得尝试一下,如果常宇没有办法的话,兴许他可能会放弃。
因为他是慕容家的长子,是要继承慕容家的,为了对付莫凡这个小喽罗,伤及自己的性命,未免太不划算,而且慕容雄天也把整个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整个慕容家和莫凡相比,莫凡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如果常宇有办法的话,他可以一试,因为莫凡挑衅他太多次了,身为京城的人,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常宇心中闪过医书上面的记载,上面所说的是,只要第五天的时间,即使用银针封住所有的动脉血,然后再催动体内的真气,让真气四通到身体的各个部分,整个过程需要三分钟的时间,但是过后,慕容子平会有一段时间不能使用体内的真气。
常宇无奈道:“有是有,但是慕容子平,这样太过于冒险了,稍有不慎,都会是七窍流血的后果。”
常宇对自己的医术并不是没有信心,而且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很少有人会这么做,就算医书上面有记载,那也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不能作为参考。
慕容子平不语,常宇所说的危险他知道,只是现在恢复自身的能力,他才能打败莫凡,要他输在莫凡的手下,回到了京城的,他的脸要往哪儿搁,慕容家的脸要往哪儿搁?
而且莫凡只是松北市的垃圾而已,他慕容家的能力,还解决不了这个垃圾吗?
常宇也不说话,看着慕容子平的思考状,他只是个医生,该说的也已经说了,该劝的也劝了,如果慕容子平执意要这么做,他也没有办法。
过了好半天,慕容子平才开口道:“按我说的去做,五天之后,你给我治。”
慕容子平打算赌一把,赌常宇的医术,莫凡这个人,他一定要杀了他不可。
常宇心惊,他以为慕容子平会考虑很长的一段时间,可没想到慕容子平这么快就决定了,他多少也了解慕容子平的脾气,不由得问道:“慕容少爷还是再三思,这不是件小事情。”
慕容子平有些烦躁了,还要再三思吗?他觉得他已经不需要了,只要常宇有办法,这不是不可以试,只是不能使用一段时间的真气而已,其余的并没有什么大碍,到时候再多加调理,真气也是可以恢复的。
慕容子平转而问道:“我只是有段时间用不了真气对吧?”
常宇点头,道理是这样的没错。
“那需要多长的时间可以恢复?”慕容子平问道,他需要一个准确的时间。
常宇闻言,皱眉道:“这个因人而异,毕竟体内有真气的人不多,真气的多少也是不一样的,至于多长时间能恢复,我也不能确定。”
常宇只是一个医生,能做的就是尽力,并不能给慕容子平一个满意的答复。
慕容子平是铁了心要这么做了,问道:“就按我来说,大概是多久?”
常宇了解慕容子平的能力,也明白他体内真气的多少,而且慕容子平天赋也很好,真气控制的很不错,是从小打下的扎实基础。
常宇根据慕容子平的体质,结合医术上的记载和治疗方法,沉声道:“按慕容少爷的体质来说,最短是一个月。”
慕容子平皱眉,一个月的时间对他来说太长了,他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问道:“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恢复的更快。”
常宇摇摇头,这已经是他的保守估计了,而且目前松北市的条件不如京城的好,要什么都没有,如果是在京城的话,他倒是可以缩短恢复的时间,因为在京城的话,设备都很齐全。
慕容子平有些犹豫了,一方面是自己的身体和慕容家,另一方面是莫凡,莫凡的嘴脸在慕容子平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是自己的耻辱,他必须杀了莫凡。
但是慕容家的继承权他刚刚才拿到手,如果被那帮人知道了,还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现在的他,难以抉择。
过了好半天,见慕容子平也不说话,常宇问道:“慕容少爷还是多加考虑吧,不可因为这样一个小人物而伤了自己的身体。”
慕容子平闻言,转头看向常宇,双目有些猩红,说:“常医生,我必须杀了他。”
常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不是不知道慕容子平心里在想这种方法真的太冒险了,他身为一名医生,职责就是治病救人,必须要从各个角度进行考虑,而慕容子平很显然,并不适合这么做。
“慕容少爷,人你还可以再杀,可我不得不站在医生的角度为你分析,你的身体已经不允许那么做了。”常宇沉声道,他不想让慕容子平冒这个险,毕竟这是他的病人。
慕容子平笑了笑,说:“常医生,我心里有数,而且,你可是我们京城的名医,你我还是很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