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无所谓吗!”幸夷想和他理论,却被他揽到了怀里。
“按照年龄,还有我和你父亲的关系。你也就是我的女儿,不是吗?乖女儿,好好看。”苏子萱带着笑意,淡然的说道,幸夷一开始挣扎了一下,不过当他的手抚摸着自己脑袋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一种慈爱。
“卑鄙!叫了那么多人来,你也不过如此!修罗天帝的残影竟然就是你的师傅!”
女人恶狠狠的说道,冷若冰霜的表情上也终于有了一丝松动,被不满取而代之。
要知道,修罗天帝的残影要杀她,可是轻而易举,就如捏死一只蚂蚁。
“本宫许你杀了他,专心打吧。”苏子萱但但的说道,身后的百姓想进来,却是被一股无形的屏障给挡在了远处。
“哼!这是你说的,你们这些神王要说话算话!”女人说道。
她再次一跃,这次她的攻势更加的强劲,虽然说苏子萱给她的威视很大,但既然他都开口了,以一个神王的身份来说,自然不会反悔。
南宫羽的脸上却没有一点儿不满,满是专注。面对一只十万年修为的妖怪,纵使他是修罗天帝的徒弟,作为一个凡人,他也感觉到胜算渺茫。
“啊缘,你也别插手!”南宫羽喝道,一剑接了过去。女人骄傲的扬起了一丝笑容,将那三千弱水汇集在了三叉戟的锋刃上,卷起了一股风浪,在她脚下的水柱也消失不见。
“噗――!”
一剑接了过去,却被马上的弹飞了数米远,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结束了,一切。”女人说道,站在原地不动,轻蔑的看了南宫羽悬在半空之中的身影一眼,一道水柱不知从哪儿,像利剑一般的飞往南宫羽的胸口。
“不要拦我!”幸夷怒吼道,作为她来说,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朋友死去?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她哪里能逃得过苏子萱的掌控。
“好了,小幸夷不要闹,他没那么简单。”
“放我们进去!”
“让我们进去!”
有些眼尖锐的百姓看到了远处站着的一个男人,似乎就是缔造着屏障的人,苏子萱见此默不作声的把手往后面一挥舞,那些人便消失不见,似乎从未来过。
“你怎么可以滥杀无辜!”幸夷马上就红了眼,这修罗天帝怎么这样?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生命。
“我没有杀,只是让他们各自回到了家中。当着你的面,我怎么可能动手呢,有伤风化。”苏子萱淡然的说着,眼中任然注视着战场的中央。
“唰!”那水箭穿过了南宫羽的身体,幸夷不知不觉就流下了眼泪,女人的脸上却满是嘲讽的神色。
“咦,不对!”
作为里南宫羽最近的人,除了苏子萱以外,她必然是第一个发现南宫羽不对的地方。他竟然又动了起来!
“君子剑!”
南宫羽默念道,原来他刚才扭曲了自己的身子,根本就没有伤到他的要害处。而现在正是女人最松懈的时候,他这一剑不仅速度够快,更是气势恢弘。
“中了中了!”幸夷在心里欢呼道,真希望南宫羽早点打败这个家伙。
“啪踏!”
女人疯狂的向后退着,这一招君子剑却像是追着她一样,似乎被牢牢的锁定住。无奈之下,她只好淡淡的发出了一声龙啸,随即身体忽然一个变化,一条蛟龙显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蛟龙出海,但还太年轻。这个小妖怪不错,十万年修出了别人百年的境界。”
幸夷诧异的看着苏子萱,竟然能得到他的夸张,那这女人岂不是非常厉害?那他怎么还这么淡定呢,难道掌管修罗道的人,都是这么无情的吗!
“吼――!”
龙啸震天,一般的百姓甚至直接就昏迷在了地上,但南宫羽的眼中却一片平静。
“从蛇精到蛟龙,你的进步还真是快,只用了一天时间,到底是用了什么秘法?”南宫羽说着。
昨天他来这里的时候,一看便知这是一个蛇精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今日却完全不一样。
“要你管?”
化作龙形的女人说道,甩动了一下自己的身躯。庞大的身躯,让南宫羽看起来只有一丁点的大小。
“结束了。”苏子萱说道,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幸夷却在云里雾里。
结束了?是谁赢了,为什么他现在就能看出来?
“苏子萱,接招!”
半空之中传来了一声呼吸的娇喝,那是――晚妆!
美丽的晚妆手中握着的一把不知道是什么,但散发着美感和力量的东西,让幸夷的眼睛都闪烁着光彩。
“好美!”这是她对晚妆的评价,而苏子萱却一阵黑雾消散,又出现在了幸夷的另一个肩头旁,轻轻的把幸夷给揽住。
“总是在我看戏的时候来打扰我,真不是个好妻子。”
“啊?妻子?”幸夷失声的说。
场中的一幕,南宫羽踏着蛟龙的身子,一步一步的靠近着,速度之快,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就是这一剑!”
他顷刻间就要摸到了蛟龙的大眼珠子前,蛟龙的身子一松,他就浮现在了空中,这一剑却是打了出去。
“天外飞仙!”
一股磅礴的气势从四面八方用来,最终汇集在了南宫羽的剑上,让晚妆都有些吃惊。
“还是不够。”令人讨厌的苏子萱却说着。
“轰隆!”
一声诈响,那宝剑带着无法被阻挡的剑气打穿的蛟龙的眼睛,正当幸夷以为南宫羽已经稳稳胜利了的时候,蛟龙却又幻化成了人形,一手握着三叉戟,一手握着自己留着血的眼睛向南宫羽飞扑了过去。
而现在的南宫羽,无力的瘫软在了半空中,已经没有了一点儿抵抗的能力!
“南宫羽!”
幸夷看了晚妆一眼,两人瞬间就有了默契,晚妆准备出手阻拦苏子萱,幸夷也唱起了她的笛子,苏子萱却根本就没有要阻止她们的意思。
奇妙的音节打在了女人的身上,几乎是不可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