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对方是陈家弟子了,就算是陈家家主,李峰也丝毫不惧。
“你,李峰,你一个李家弃子,也敢在我哥面前嚣张?我劝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不然有你好看,就算是李家也保不住你。”陈耀光可不认为李峰敢对他们做些什么,毕竟有陈天泽这个嫡系弟子在,他的身份比陈耀光这个旁系要重要很多,要是李峰打了陈天泽,陈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李峰一定没好下场。
“我和李家可没有一毛钱关系,别和我说这些废话,陈天泽,今天这事你要是给不出一个交代,那你就别想走了。”李峰没有理会陈耀光,眯起眼睛看着陈天泽,这意思很明显了。
李峰这样的眼神可把陈天泽吓一跳,刚才被教训的惨状他可没忘记,脸色一阵变幻。
“那你想怎么样?”陈天泽咬着牙关开口。
“这小子几次找我麻烦,让我很不愉快,你这作为大哥的不好好教育一下吗?”李峰笑眯眯的指着陈耀光。
“李峰,你算个什么……”
啪啪啪。
陈耀光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脸上传来一股痛意,陈天泽还保持着举手的姿势,很显然,这耳光是他甩的。
一时之间,陈耀光也是委屈炸了,奈何打他的是陈天泽,他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把这笔账记在李峰头上。
“这样总可以了吧?”陈天泽也没理会陈耀光是什么表情,转头看向李峰。
李峰却没有说话,眼神一凝身形一动,瞬间消失在原地。
砰的一声。
只见刚才还站在陈天泽身边的陈耀光,不知什么时候被李峰一脚踹飞了出去,倒在了几米之外的地上。
“你是没吃饭吗?力道这么轻?演戏给谁看?”把陈耀光踢飞之后,李峰转头不悦的看着陈天泽。
“你,好,我知道了,你们几个上去教育一下陈耀光这小子。”陈天泽被气得脸色胀红,胸口起伏,却又拿李峰没有办法,只能咬着牙对着身后那五六个保镖吩咐道。
对于陈天泽的命令,几个保镖二话不说的服从,匆匆往还倒在地上的陈耀光走了过去,一阵拳打脚踢的,陈耀光口中更是发出了一声声痛苦的哀嚎。
“啊,啊,别打了,哥,你快让他们停下来啊。”
平日里嚣张惯了的陈耀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痛打,带着哭腔求饶。
而李峰早已经回到了林妙音和雪儿的身边,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出好戏。
“李峰,我怎么发现每次和你出门,都能惹上一堆麻烦。”虽然看到陈耀光被教训的画面很痛快,但林妙音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
不管是在苏城也好,出去旅游也好,总能遇到一大堆的糟心事,现在才刚来燕京没两天,麻烦一个接着一个的,让林妙音很是无奈。
“没办法,这个世界欠打的人太多了,我也很无奈的。”李峰一脸无辜的摊开手,好像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一样。
“粑粑最厉害,粑粑打坏蛋。”雪儿拍着小手兴奋不已。
“你这小丫头,算了,我们走吧,去吃饭,我有点饿了。”林妙音没好气的看了雪儿一眼,提议道。
“好,听夫人的。”说着李峰从林妙音手中抱过雪儿,一家三口就这么离开了,丝毫没有理会还在被殴打的陈耀光是什么情况。
对于李峰他们的离开,陈天泽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赶紧对那几个保镖大喊:“住手,别打了。”
听到陈天泽的吩咐,这几个保镖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哎呦,痛死老子了。”陈耀光躺在地上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极为狼狈,丝毫没有往日的光鲜亮丽。
“耀光,你没事吧?”陈天泽这才走到陈耀光的身边询问一句。
“哥,我浑身都痛,那个该死的李峰,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他。”陈耀光自然不敢记恨陈天泽,哪怕是他下令让保镖打了自己,也只能暗自吞下这个苦,把一切仇恨记在李峰身上。
“耀光你放心,哥不会让你白挨这顿揍的,我一定要让李峰生不如死!到时你想怎么教训他就怎么教训他,哥和你保证。”看着陈耀光这鼻青脸肿的模样,陈天泽也是一肚子的气,要不是李峰威胁他,他怎么可能让保镖殴打陈耀光,怎么说陈耀光也是他弟弟,打了他和打了陈天泽的脸没什么区别。
两兄弟都暗自发誓,一定不会放过李峰。
对于这样的事情,李峰自然是不知道了,已经带着林妙音和雪儿回到住下的酒店用餐了。
只是没想到回到酒店楼下的时候,会遇到那么气愤的一幕。
“放开,你给我放开,刘东,你这是干什么?”
酒店门口,一个三十多岁的身材曼妙的女子一脸怒意的大喊着,挣扎的想要脱离身边一名男子的拉扯。
男子大概四十来岁,身材不算强壮,一脸的邋遢,头发也有几许凌乱,胡子也不知道几天没刮了,眼里全是红血丝,就好像几天没睡过觉一样,双手紧紧的拉扯着女子,神色凶狠。
“你这贱人,昨天你就是来这个酒店里谈业务是吧?我看你是在床上谈的业务吧,我可记得你出门穿的可不是那一套衣服,你还有脸问我来干什么?”
被称为刘东的中年男子一脸暴怒的冲着女子大骂,语气极其的难听。
“刘东,你这个混蛋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已经跟你解释清楚了,昨天我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刚好遇到我一个学生,那套衣服是他夫人借给我的,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女子还在奋力的挣扎着,奈何力气太小,根本无法把手抽回来,再次无助的解释道,眼中泪水在打转,心中更是苦涩不已。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鬼话吗?我看和你在酒店私会的那个人就是你口中说的那个学生吧,贱人我警告你,这件事没完,你赶紧带我上去找那个奸夫。”
刘东压根就没有相信女子的解释,认为这一切都是她的狡辩,抓住女子手腕的力道再度加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