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萧凉都找不到,就没人能找到,楚晴打了一个呵欠,神色露出了些微的倦怠:“我好想睡觉,总觉得……”她连着打了一个呵欠:“总觉得,我现在就该回家!”莫名的困倦,有种叫她现在立刻倒头就睡的冲动:“我今天想翘班,咱们一起走吧?”
季萧凉纳闷的看向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与此同时,秃毛母鸡窝在楚晴的枕头上,双目中,不时有红光闪烁……
勉强支撑了一路的楚晴回到卧室,果然倒头就睡。
季萧凉看着楚晴摇摇晃晃的上楼,有些担心她,虽然他没有跟上楼,他的感知一直笼罩在她的身上。
“小林,”季萧凉看了看时间:“你去陪爷爷吃饭吧,顺便陪爷爷说说话。看爷爷有没有想去逛的地方,周末我们可以出去!”
“知道了,姐夫,”叶子林苦着脸:“为什么以前觉得无比开心的事情,现在变成了我的磨难?嘿,真是遭罪!”吃饭对她来说,可谓是再无聊不过的事情,没滋没味儿还得夸好吃。
秃毛母鸡凑到了楚晴面前,对着她的眉心吐了一道红光,红光吐出,小母鸡立刻蔫吧了下去,双眼无神的缩成了团。
睡熟的楚晴感觉到了一阵儿燥热,翻来覆去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含含糊糊的发出梦呓一般的声音:“萧凉,我好热,好热……”
楚晴的面色发出不正常的潮红,季萧凉立刻察觉道她的异常,叶子林一走,他立刻上楼出现在她的床边,伸手摸上她的额头。
楚晴的额头传来一阵异样的高温,很不正常,季萧凉疑惑的看向楚晴:“怎么这么烫啊?晴儿,你还有别的感觉吗?”楚晴的嘴里含含糊糊的不时蹦出他的名字,他知道什么也问不出来,直接伸手去把楚晴的脉搏,楚晴的脉搏虽然有些快,但是正常的,只是这燥热……季萧凉无从解释。
楚晴像是能感觉到季萧凉就在身边,八爪鱼似得缠上了他,似乎抱着季萧凉,她的燥热就纾解了,她的脸在季萧凉的颈窝里蹭了蹭:“……好舒服!萧凉,抱着你好舒服……”
大美人在怀,季萧凉只觉得一阵鼻子发痒:“我不舒服啊!警察叔叔想犯罪啊!”
季萧凉的脑中,只有当初在浴室所见的,属于楚晴的那片雪白,他抱着楚晴的手,不禁微微收紧了。
将脸埋在季萧凉颈窝里的楚晴,把滚烫的手臂伸进了季萧凉的t恤:“萧凉,我好热,好像有团火,从身体里灼烧着我,抱着你,我好舒服……”
季萧凉的身体虽然不似他白尸和黑僵之时的冰冷,但依旧是低于人类的正常体温,抱着季萧凉,楚晴的手臂也是渐渐的收紧:“萧凉……真想这样永远也不松手!”
季萧凉强迫自己收起满心乱七八糟想扑倒楚晴的念头,喃喃道:“好,永远不松!”
饭后,叶诗瑜亲热的揽着妹妹:“小林,我都来了很久,也该举行一场宴会了吧?我还没有正式的认识萧凉那些女朋友呢!”
“你说,我该怎么给萧凉开口呢?”
叶子林咬着嘴唇,嗯了半天,说道:“当然直接给姐夫说啊,你是他的合法妻子,要是拐弯抹角才没有意思呢。”
坐在姐妹两身后不远处的叶天成,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担忧的神色……
一个法院的工作人员,将一张传票放在了张怡然的办公桌上:“十五日后,请所有被告务必到场。”
“好!”张怡然拿起传票,看清原告的姓名,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
张开华和尚恩敏对地皇医院还没有死心,他们怎么就忘记了,从她十六岁回到张家开始,这个妇幼保健院就是在她张怡然的名下?
张怡然拿起传票,回家将这件事跟母亲安秀说了一下:“妈,我们现在过去找萧凉,现在的法人是他,被告的主体也是他!”
“我要找萧凉拿主意!”
安秀淡然的道:“法人原本是你,转移到小季名下都是合法合理的手续,咱们不怕他,怡然,你不要顾及他是你爸爸,你没爸爸!”
张怡然扶着母亲到了89别墅之前,韩良打开了门:“张小姐,安夫人请进!”
“韩哥,”张怡然知道这是季萧凉的管家,当即问道:“萧凉在不在?我找他有急事!”
韩良出声道:“在的,张小姐和安夫人稍等片刻!”
季萧凉已经知道张怡然来找他,他抱着楚晴,将自己的尸气灌注在楚晴身上的翡翠观音坠儿和玉石手串上:“先稍微支撑一下,我去去就回来!”
楚晴身体的热度已经减退了不少,季萧凉将尸气灌注进观音坠儿与手串时,温凉的感觉一丝丝的散进她的身体,她也不感觉那么热了。
季萧凉走下楼:“伯母,怡然,坐下说!”
安秀道:“小季啊,说起来,也是我们母女给你找的麻烦!”
季萧凉笑道:“伯母,出了什么事情是麻烦啊?先说说看,是麻烦就一起想办法,我们这么多人,肯定能有办法解决。”
“说的也是!”安秀满意的点点头,对于张开华这次的上诉,她根本不担心,担心的就是这个女婿的反应,现在看季萧凉的反应,她在心里给他打了十分,只要季萧凉始终对她的女儿好,一个婚姻和名分算得了什么?
以前她和张开华的婚姻存续期间,也曾经你侬我侬过,后来张开华还不是照样嫌弃她没生儿子,先是找了小三,后来直接将抱着还没满月的女儿的她清理出门,叫那个小三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张怡然皱着眉道:“我将法人转移给你,都是手续齐全的,我爸爸怎么还敢上诉?”
“我想不通!”
季萧凉道:“这个只有去法院才知道,传票上不是有日期吗?到时候我们看他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都是在我名下的东西,他能有什么身份资格来要回去!”
他对这个所谓的老丈人的无耻已经无话可说,只是在张怡然的面前,他不能说张开华的不好,张怡然与张开华的关系再不好,也是亲父女。
张开华做事过分,他决不能过分!
“你怎么一点也不紧张?”张怡然看着季萧凉,有些不解,季萧凉拿着那张传票,就好像拿着一张白纸!
季萧凉随意的抖了抖手里的传票:“我老丈人,和我这个合法的法人要对簿公堂,我无话可说啊,到底是什么结果,要听法官的,我着急也好,不着急也好,传票还不是已经发到了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