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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从良王爷请指教 第223节

  阮伽南坐在椅子上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面色都不变一下,甚至还让人送上了热茶,淡定悠闲的细细品尝着。

  现代的医学分析证明,人在持续发笑时,会使肺中的氧气逐渐减少,从而失去呼吸能力,最后因为极度缺氧而窒息而亡。就算受刑罚之人生命力再顽强,最后也会因狂笑不止而导致收缩乏力、虚脱或昏厥,严重时还会影响小脑的正常发育。而根据古代历史记载,顶多半个小时受刑的人就会因为极度的痛苦而一命呜呼。

  肉体上的疼痛折磨,意志力强大的人可以承受,但是生理上的就不是意志力能控制的了。

  从羊开始舔他脚底板,灰衣人的笑声就没停止过,半盏茶的时间刚过,地牢里突然就冒出了一股奇怪的,伴随着浓臭的味道,谨言堂的人一看才知道灰衣人竟然屎尿失禁了!几个人叹为观止,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刑罚能将犯人折磨到如此地步的!这些灰衣人自然不会是普通的刺客,想来也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但是现在……

  谨言堂的人看着面不改色的王妃,心里佩服不已。

  见灰衣人面色不对,阮伽南及时让人拉开了羊。羊一离开,灰衣人的笑声就迫不及待的停了下来,灰衣人像是岸上搁浅的鱼一样张着嘴,嘴角流着唾液剧烈的喘着气。

  “怎么样,本妃这刑罚的滋味还不错吧?如果你觉得脚底板不够,听说在肚脐上效果会更好。要不要试全看你自己的选择了。”阮伽南含笑的问。

  灰衣人惊惧惶恐的看着她,觉得她就是地狱来的恶鬼!

  “不说是吗?那就继续好了,若是本妃不叫停的话你自然是撑不了多久的,但是本妃的目的不是杀了你,而是要折磨你。所以每当你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本妃就会让人停下来,让你喘口气。哦,你想自杀?怕是不行的,因为你光是笑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有时间和力气去咬舌自尽啊!”她目光幽冷的看着灰衣人慢慢的说道。

  她说完见灰衣人没有反应,神色一冷,“再涂点让羊好好舔!”

  她就不信他们真的能撑得住。在现代,连最优秀的特工都没办法撑得住这种刑罚,区区一个刺客更不可能了。

  灰衣人惊恐的看着那只羊重新被牵了过来。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恐怕没人会相信一头羊,无害的羊能把人折磨到何种地步。

  羊带着倒刺的舌头才碰上自己的脚底板灰衣人就崩溃的大叫了起来,“我说,我说!把羊牵开,把羊牵开!”

  阮伽南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阴恻恻的说道:“若是让本妃知道你说了假话,本妃就让三只羊去舔你,两只羊舔你的脚底板,一只羊舔你的肚脐,或者再加两只羊去舔你的腋下,本妃觉得你应该不会想要尝试这种滋味!”

  她的话让灰衣人瞳孔一缩,面色白得跟死人似的,吓得竟然又再次失禁了。

  阮伽南眉头都不皱一下,看着还被绑在远处,同样被吓得面色发白,惊恐不安的灰衣人,笑了笑,“让他也尝尝这滋味,毕竟是同伙,总不能这苦只让一个人吃。”

  被绑在原处的灰衣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折磨成这样子就知道这滋味不好受了,他还以为同伴已经答应松口了,自己不用受折磨了,没想到这宁王妃竟然还不放过自己。

  他心一狠,就要咬舌自尽,却被守在一旁早有防范的人一把卸掉了下巴。然后睁着惊惧的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拖到了同伴刚才的受刑的地方。

  两刻钟之后阮伽南面容满是阴霾的走了出来,眼里闪着骇人的冷光。

  第二百二十七章 夹枪带棍

  献王府很快又再次办起了丧事,短短两个月之内就办了两场丧事,论倒霉的程度真是没哪家比得过献王府了。

  献王府小公子尚未成年,按照民间习俗的话不会大办丧事,但奈何他是献王府的小公子,献王府又连连遭遇厄运,剩下的人也没有多少了。所以皇上怜惜,特命礼部负责操办,带有一定的安抚意味,所以凤渝琉虽然年纪不大,但他的丧礼却也很隆重。

  到了吊丧这一天,很多朝廷大臣都来了,当然了,品级高的自然不会亲自来了,而是让府中晚辈来了,总不能让他们特地来吊唁一个小娃子吧?但是有皇上的意思在,又不能不来人,所以府中晚辈来是最好不过的了。既不会得罪皇上,也不会丢了自己的脸面。

  皇室中的几个皇子和皇子妃,还有各自的嫡子也都带着来了。几个已婚的皇子,目前也就宁王尚未有子嗣在,其余的少的像是煜王膝下也已经有了一名嫡子,一名嫡小姐,一名庶小姐了。廉王和容王就更加不用说了,廉王后院妻妾众多,膝下的子女也多,容王比不上他,不过也不差。

  凤明阳和阮伽南两人也穿着素衣到了。

  凤渝辰看到他们两人面色顿时一变,按照说好的对他们露出了仇视的表情,恨恨的瞪着两人,“你们来做什么?还嫌我们渝琉不够惨吗?”

  凤明阳眉头一皱,“渝琉的死并非我们两夫妻所为,更非我们所愿。”

  “哼,八叔说得倒是好听,如果死的人是你的弟弟,八叔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吗?”凤渝辰怒声道。

  一旁的凤乾阳听到他的话面色僵了僵,不由得轻咳了一声。

  凤明阳的弟弟不就是自己了,他这样说岂不是在诅咒他?还是说他知道了什么?

  凤乾阳眸色闪了闪,半垂着眼眸试图从凤渝辰脸上看出什么来,但却只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凤明阳两夫妻,根本就没有分一点的精力给自己。他垂下了眼帘,是他多心了,这件事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即便有两个人被捉了,但是他相信他们撬不开他们的嘴。

  他闭了闭眼,静下了心来。

  凤明阳冷着脸,“我知道你因为渝琉的死很难过,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对我放肆!我是你的长辈,大哥大嫂不在了,不意味着就没人能管教得了你!若是你再这样胡乱说话,我就代替九泉之下的大哥大嫂好好管教管教你!”

  “你没这个资格!如果不是你们渝琉怎么会死?我们献王府现在无依无靠,根本不会对谁造成威胁,那些人只能是冲着宁王府来的!因为渝琉在宁王府住了一段时间,所以就有人盯上了他!说起来都是你们害了渝琉!八婶,渝琉这么喜欢你,你却害死了他,你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吗?”

  阮伽南扯了扯嘴角,神情冷淡,“我看你八叔说得很对,你的确需要好好管教管教一下了。渝琉被杀了,你不想着法子去找凶手,为渝琉报仇,却在这里胡乱攀咬我们,有你这样的哥哥,难怪渝琉会出事。那天我明明让你好好保护渝琉,结果你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渝琉却死了。你现在倒是有脸在我们面前叫嚣了,这样只会显得你越发的无能!”

  “八婶,你!”

  凤乾阳见他们之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样子忙上前了一步劝道:“八哥,你就不要和渝辰计较了,他也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所以一时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而已。你既然是长辈,那就多体谅一下他现在的处境和心情吧,不要和他计较了。”

  说完又去拉凤渝辰,“你也是,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这样怀疑你八叔啊,渝琉的事跟你八叔有什么关系?”

  凤渝辰非常愤怒的用力甩开了凤乾阳的手,“哼,到底有没有关系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站在这里的人到底是人还是鬼?”

  他这话倒是把在场的人都给扯进去了。

  他说完也不管在场的人是什么脸色,径自黑着一张还有些稚嫩的脸转过了身,一副不想要再理会他们的模样。

  因为凤渝琉只是一个小晚辈,所以凤明阳几个人倒是不用行什么跪拜之礼的,上了柱香就算完事了。只是上完了香却是不能立刻就走的,皇上已经说了,说献王府现在没有长辈,他们几个做皇叔的吊丧完就在献王府坐坐,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几个王爷是没有什么好帮忙的了,只是几个王妃却是有的,毕竟来吊丧的有不少的女眷。这次的丧礼献王的一个侧妃也出来招待女眷了,侧妃总比侍妾夫人什么的要高身份一些。

  阮伽南和煜王妃坐在一块,煜王妃似乎有些自来熟,阮伽南不说话,她自己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八弟妹,你有没有觉得大哥这个侧妃有些不对劲?”突然,煜王妃压低了声音问道。

  阮伽南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煜王妃看了一眼侧妃,低声道:“我怎么觉得大哥这个侧妃脸上没什么伤心难过的表情呀?你看她的眼睛,脸上倒是一副难过的样子,可是眼睛里哪里有一丝难过的情绪?就差笑出来了。”

  阮伽南眸色一闪,朝着侧妃看了过去,很快又收回了视线,淡声说道:“她不难过也是正常事,渝琉又不是她的孩子。少一个嫡子,她自己的孩子不就多一份利益保障了吗?”

  煜王妃愣了一下才说道:“瞧我,倒是把这事忘记了。你说得倒是有道理。这侧妃可是生了一个庶子的。”

  阮伽南幽幽的说道:“可不就是,现在就剩下渝辰这个嫡子在了。”如果连这个嫡子都没有了,为了延续献王府的血脉,皇上少不得得将这个王位传给这个庶出的儿子了。

  煜王妃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面色有些怪异了起来。

  两人坐着实在是觉得有些闷得慌,说是来吊丧的,但是大家的脸上没几个是真的露出了难过之情的,有些人甚至脸上还带着笑,让人看了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特别是阮伽南,看着那几个坐在一起紧挨着头低声说笑的人,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猛的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那几个小姐说道:“既然是来吊丧的,那就该有吊丧的样子!在别人的丧礼上说说笑笑,这就是你们的教养吗?不如改日本妃让王爷去跟御史说道说道?”

  几个说笑的小姐顿时面色一僵,然后又红又白,有些羞恼但是又碍于阮伽南的身份而敢怒不敢言。再想到自己刚才做的事,就更加不敢反驳了。

  因为她这么一说,气氛顿时就凝结了起来。坐在另一边的贺梅芩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想了想便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出什么事了?”

  几个小姐忙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有夫人看了眼贺梅芩又看了眼阮伽南,眼珠子一转,说道:“方才这几位小姐大概是坐着觉得有些闷,所以就挨着聊了一会儿天。宁王妃见状就训斥了她们一顿,也不是什么大事。”

  阮伽南闻言看了眼说话的夫人,“李夫人说话倒是有趣,怎么就避重就轻了?若不是她们嬉嬉笑笑,对死者和死者家属毫无尊重之意,本妃怎么会多事训斥她们?李夫人当本妃闲得慌么?”

  李夫人面容顿时一僵,没想到她会丝毫不顾及李府的面子,竟然当众就这么反驳拆穿自己。

  阮伽南虽然是宁王妃,但是燕京中很多夫人根本就不把她当回事。一来她年纪太轻,而且以前在阮府也是个不得宠的,又不在燕京长大;二来,她平日很少和燕京中的贵妇来往,有些特立独行,这就导致很多人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她尚未大婚之前。所以对她很难有什么威严之感。

  贺梅芩适时的充当起了好人来,“伽南,你也别太生气了。这几位小姐想来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年纪轻,不注意才失了分寸罢了。至于李夫人就更无辜了,李夫人想来也是想息事宁人,今天日子特殊,实在不适合闹起来。”

  李夫人心里虽然有气,不过贺梅芩身份特殊,她也顺着阶梯下了。

  她扯了扯嘴角说道:“贺小姐说得对,我正是此意。”

  阮伽南似笑非笑的看着贺梅芩说道:“再过不久就是贺小姐和九弟的大婚之日了,今日贺小姐实在不应该来吊丧,若是因此冲了喜事,带来不祥之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贺梅芩面色一变,神色一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劝说阻拦你们闹事,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就是啊,宁王妃,你这样就太过分了。贺小姐也是一番好意,你怎么还诅咒人家?”

  “就是嘛,果然是小家子气,当了宁王妃也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说得倒是轻松。到底不是在燕京长大的,在庄子上长大的,心性能好到哪里去都是极有限了。这贺小姐和康王马上就要大婚了,以后这皇室哪里还有她这个宁王妃的位置啊!”

  “莫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宁王妃才针对贺小姐?”

  “有可能。”

  对于四周的私语声,阮伽南充耳不闻,只是看着贺梅芩轻笑了一声,但是很快又收敛了起来,神色冷淡,“我不过是好心好意提醒你一句,怎么就变成错了?你的好意是好意,我的好意就不是好意了?”

  呃……

  大家顿时就尴尬了。回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好像、似乎也真的是在提醒贺小姐……只是她方才的语气听起来实在是有些诡异,所以她们才下意识的觉得她是在诅咒,于是就……

  贺梅芩面色也僵住了,眼底掠过了一丝恼怒,但是面上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些许歉意的笑容说道:“那是我心急误会了,我在这里跟你说声对不起了,你别放在心上。”

  “怎么会呢?我若是放在心上岂不是又成了那小家子气的人了?跟贺小姐比起来怕是更加的上不了台面了……”她有些刻薄的说道。

  贺梅芩一口气差点没忍住。

  这阮伽南今天是吃错了药了不成?怎么字字句句都夹枪带棍的?

  不过很快贺梅芩心里的那口气就下了。

  凤渝琉,是因为今天是凤渝琉的丧礼,所以她心里难受吧?凤渝琉不管怎么说都在宁王府被他们两夫妻照顾了一段日子,现在死了,她难受也是自然的。

  她在心里冷笑了一声,面上却不露分毫,依然脾气很好的说道:“别人说的话你听听就算了,别放在心里。对了,前两天我见着若梨表妹了,她说你许久不曾回阮府了,还跟我说要是我见着你了,跟你说一声,让你抽个时间回去一趟,老夫人和姑父一直很挂念你呢。”

  阮伽南眯了眯眼,看着她忽然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那就劳烦贺小姐回头告诉她一声,就说……我很快就会回去了。”

  贺梅芩被她突然有些阴森的眼神看得心一颤,眨了眨她却已经移开了视线。

  “罢了,本妃瞧着这里的人似乎都不喜欢本妃在,那本妃就走好了,省得你们觉得本妃碍眼。”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煜王妃全程呆愣着,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反应。

  见她走了,她反射性的站了起来,“哎,八弟妹,你……”见她脚步不停的走了,她也顾不得其他了,忙追了上去,“八弟妹,你等等我呀,我也走了!”

  哎呀,这个八弟妹怎么走得如此快,她都快要跟不上她的脚步了!

  阮伽南和煜王妃一走,屋子里的人都觉得莫名一松,自在多了。这宁王妃看似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不过有时候气势还挺压人,也实在是奇怪。

  屋子里的气氛很快就重新活跃了起来,大家都围着贺梅芩巴结着,谁叫她就快要成为康王妃了呢?

  夜里,白天来献王府吊丧的人已经都离开了,献王府的下人也几乎都歇下了,只有灵堂里还有一两个下人在。

  后院,刘侧妃的院子,刘侧妃对面坐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她压低了声音,有些着急担心的问道:“你确定这件事不会出任何差错吗?凤渝辰真的不会怀疑到我身上来?”

  男人嗯了一声,“你放心,这件事王爷已经安排得妥妥当当,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的。你就安心等着你的儿子将来继承献王府吧!”

  得到他的保证,刘侧妃脸上一喜,眼里露出了一丝狂热。

  以后她的儿子就会是献王,而她就是高高在上的老王妃了!只要她的儿子当了献王,那她的身份必定会提升,成为王妃的,即便是老王妃,那也是王妃,而不是侧妃了!

  当初就是因为这人给她许下了这样的诺言,所以她才会铤而走险和他们合作,把凤渝琉的消息透露了出去,才能让凤渝辰和宁王反目成仇,孤立无援。接下来只要找机会除掉凤渝辰,那她的儿子将会是献王府唯一的男丁!唯一的继承人!皇上不会让献王府的血脉就此断了的,所以她的儿子会顺理成章的成为下一任献王!

  “只要你不要在外人面前露出端倪就好。”

  刘侧妃点着头,“自然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男人正要起身离开,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和急促的脚步声。他神色一顿,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解,但很快就猛的睁大了眼,“不好!被人发现了!”

  刘侧妃却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什么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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