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大家都咽了一下口水,棍子都打断了,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华如歌看着自己手中断裂的黑色棍子,先是有些吃惊,随即是更大的愤怒。
天罗王在看到棍子断掉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庆幸,只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只见华如歌抬手掌心便出现赤红色的火焰,火焰温度只是远远的便能感觉到灼热。
“换这个,便宜你了。”华如歌说着将一个火苗扔在他身上。
天罗王身体轻微动了一下,还是没有躲过火焰,很快他就感觉到炽热的火焰在他身上燃烧,剧烈的灼痛感让他想要大叫,然而下巴早已经被砸了下来,根本叫不出声。
“好了小歌。”拓跋睿将她拉过来道:“别气着自己了。”
围观之人觉得这两口子简直一个比一个腹黑,真是不能惹。
华如歌见他服食丹药过后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就一脸气愤的道:“他居然毁了我的棍子,以后让我怎么打人?”
虽然她有剑,但那对她来说并不趁手,她还是喜欢那棍子。
当然其他人就没办法站在她的角度想了,你怎么不看你把人打成什么样子,居然还诉苦。
“那棍子的确是没办法继续用了,以后我弄点好材料,再找个好的炼器师炼一根。”拓跋睿安慰着。
“也好。”华如歌勉强接受了。
这时候天罗门的人见宗主死了都放弃了抵抗,只不过北渊还是下令一个不留。
他做完这些走到三人面前道:“这个败类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动手,我应该防着点的。”
“事发突然,谁也想不到,前辈就不要自责了。”拓跋睿道。
北渊叹了一口气:“人间尚不知要面临怎样的变动,居然还要起内乱,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拓跋睿对这疆域或者大陆的存亡并不在意,所以他也并没有回答。
“天空之城目标太大,等出了这个包围还是收起来吧。”无痕公子在一边说道。
他可不想华如歌再受无妄之灾。
华如歌看着外面被打的千疮百孔的城池,很是心疼的道:“我知道,再让我用我也舍不得了。”
“休息一下吧,你神魂受了创伤,不及时修复会出问题。”无痕公子又说道。
华如歌神魂是危险地带,一旦虚弱就会压制不住煞气,到时候但凡受点刺激就会失控。
“好。”华如歌答应。
之后的几天这些人一直向西,收了天空之城,改乘一艘飞船,这样行踪就隐秘了很多。
除了他们,所有曾经阻击过黄泉门的正派也都纷纷撤离,黄泉大也没有修养的意思,一路向西追杀。
这一天,华如歌等人停在一处山谷处休息,因为这一路激战不断所以都不轻松。
华如歌这个体力怪物在外面放风,这时候有几个散修从身后的方向逃了过来,她问了一下情况。
一会儿之后拓跋睿走了出来,他如今身体痊愈,不需要多久来打坐了。
此时夜深人静,华如歌正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抬头看星星,火堆将她的小脸映的红彤彤的,更显她面容姣好。
“怎么没弄点东西吃?”拓跋睿走到她身边问。
华如歌抬头看他道:“不饿。”
“你会不饿?心情不好吧?”拓跋睿坐在她的身边,看她直接坐在石头上便直接将她拉到自己腿上。
“刚刚我问了一下,咱们走后那些被黄泉门光顾过的城池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杀戮,那些人太冷血了。”华如歌说道。
“你又不忍心了?”
“有点吧,真想这天地有一天会建立绝对的秩序,也有法令可以约束修炼者,不让杀戮如此随意的发生。”华如歌说道。
拓跋睿想了一下道:“会有人做成的,我相信有朝一日君天下可以。”
“我也觉得,他这人看似铁血实则仁慈,做决定永远是照顾大多数人的利益,是个好的统治者。”华如歌说道。
“你好像很了解他的样子?”拓跋睿神情有些微妙。
华如歌白了他一眼:“我在说认真的事情。”
“虽然这是事实,但我仍然会不喜欢你说其他男人的优点。”拓跋睿很是诚实的说道。
华如歌安抚的摸摸他的脸。
拓跋睿下巴在她发间蹭了蹭道:“好吧,我原谅你。”
“你啊。”华如歌笑了一声。
“黄泉大帝出世,事情完全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无论他会给人们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我们也无能为力。”拓跋睿说着又道:“所以,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华如歌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等天海平静之后我们就回去。”
拓跋睿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回去我就娶你,让你做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华如歌一听到要成亲就有点紧张,她道:“要不要再准备准备?”
“这次我可没有独断专行,关于这件事我在你失忆前后都有过请求,是你答应我的。”拓跋睿一凛认真:“不能反悔。”
华如歌竟然无言以对,她什么时候说要反悔了,不过就是有点婚前恐惧嘛。
见她没说什么,拓跋睿又憧憬道:“倒时候你就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平常你少吃了?”华如歌小声咕哝。
拓跋睿挑眉:“所以你这是不满?”
“天地良心,我可没说。”华如歌一脸警惕的看着拓跋睿,生怕他做出什么来。
拓跋睿勾了勾唇角,在她耳边道:“那就是喜欢了?”
“拜托,咱们能不这个时候谈论这个么?”华如歌讨饶。
“不能。”
华如歌使出杀手锏:“我饿了,好饿。”
“等着。”拓跋睿下一句话就变成了这个。
华如歌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快,下一刻他已经起身去找食材了,转身的瞬间他的笑容更浓。
不知情况的她还在后面腹诽,今天这大尾巴狼怎么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了,该吃素了?
反正她到现在还没发现,自从拓跋睿出来,她的心思已经从这场动乱转移到恐婚的胡思乱想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