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的事情算是告了一段落,先不说林仙儿那头如何,毕竟有张东陪着她,在加上林云儿跟林森宇的开导,问题估计也不会大,只是要苦张东一段时间了。
如今的花海市有些萧条落寞,六大家族是支撑这里的台柱,如今六大台柱一下子倒了两个,市民都开始慌乱了起来。
这花海市的天,究竟要变成什么样子?
一间酒吧内,霓虹灯映照,声色犬马,形形色色的男女在舞池里面晃动着身子,摇摆着肢体,尽情忘我的宣泄对这夜晚的期待。
角落里是贵宾区,舒适的牛皮沙发,上等的酒水,还有一流的服务。
很多人都只是路过这里,然后偷偷的看上一眼,旋即带着一脸羡慕的离开。
此刻,这里正坐着一个男子,身穿骚气的花衬衫,左右两边各是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而在沙发的另一侧,坐着一个男子,面上皱巴巴的,像是枯萎的老树的皮,但是很奇怪,这人脖颈处的皮肤倒是嫩滑白皙,就连女子也要嫉妒上几分。
他就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与这灯红酒绿的一切,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我说,您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居然一开口就甩出了无锋的牌子?”
杨宇杰坐在沙发上,一手揉着一个女子半露的酥胸,一手圈着一女子的脖子,手指上夹着一根香烟,静静地燃烧着,半眯了一双眼,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眼前人。
如果你仔细看,就会看到此人眼底闪过了一道锐利的精光,那光芒,岂能是一个沉迷酒色的人所拥有的?
那人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望着舞池的方向,发着呆。
没有被人忽视的怒气,杨宇杰只是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定在了当中一个女子的身上。
那女子一头黑发飘飘,面容虽小巧可爱,但是眉心之间带着一丝丝稚气,双眼迷蒙,带着一丝丝的怨味,身上穿着粉嫩的连衣裙,跟周围那些穿着热裤露脐装的女子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异类。
似乎是喝醉了酒,身子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受控制的摇摆,毫无美感,倒像是喝醉了酒的八爪鱼,手爪乱舞,惹得周围一圈人侧目嘲笑。
杨宇杰也看到了这十分有趣的一幕,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拍了拍左右女子丰满的臀部,“下次找你们玩,现在有事情需要处理。”
“啊?”两个女子顿时露出不满神色,“杨少讨厌,分明就是看上了别的女子,不想要我们姐妹二人了……”
“乖,下次一定带你们出来玩,作为道歉,一人送你们一个香奈儿的包如何?”
二女眼中顿时射出了小星星,“就这么说定了啊!杨少,咱们明天不见不散!”
看着二女临走时还不断的给他眨眼放电送飞吻,杨宇杰嘴角边的笑容逐渐变了味道。
女人嘛,就是这么愚蠢的一个生物,只需要稍微给些好处,立即就会乖巧的像是一只猫崽子,任你抚摸。
他起身,朝着那个男子走了过去,挨着他身边坐下,见他依旧盯着那个女子,唇畔挂起了标志的假笑。
“怎么?阁下对那个女人感兴趣?”说罢他一手摸了摸唇角,眼中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据我所知,那可是最近一匹黑马,名叫叶龙身边的女子,动她……或许是不太好吧?”
男子瞟了他一眼,“动不动,你心里不是早都有了答案了吗?”
杨宇杰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手落在男子的肩头用力的拍了拍,“若不是你这人神神秘秘的,就冲你这句话,我都要跟你拜把子做兄弟!”
叶龙?黑马?都他妈什么东西!
方家算是给他当了炮灰,方家的家主早都老糊涂了,就算不冒出来个叶龙,方氏也不会长久,林家,虽然有叶龙那小子的因素在里面,但是主要原因绝对不是他,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一夜时间让花海市第二的家族垮台?
杨宇杰想着想着,一双眼逐渐眯了起来,里面带着摄人的冷光。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穿的衣服,脸上重新挂起了一个自认为十分帅气的笑容,朝着那个女子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另外一个男子就坐在原地,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杨宇杰的身影,那双眼,缓缓的眯了起来,没有丝毫的多余的情感在里面。
好似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之外的人,都好似空气一般,引不起他半点兴趣。
杨宇杰走到了那道身影身边,原本还鬼头鬼脑想要对那女子下手的人一看来人是从贵宾区走过来的,立刻打消了接下来的念头。
杨宇杰忽然有些迷惑,这算不算是救了这小妮子一命?不过……接下来他会让她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新的地狱……
喝醉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唐莹莹。
下班之后就告诉陈青儿跟沐小晴,自己还有其他的事情,便来到了酒吧,天知道她围了进酒吧在门口酝酿了多久?无数次听到里面肆意放浪的笑声想要逃离,但是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还是硬咬着牙大步迈了进来。
刚开始还有些害怕,但是当酒精麻痹了身子之后,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滑入了舞池,跟着那些人一起摇摆身子,耳边是刺耳的金属音乐,眼前是彩色的灯光,酒气翻涌,像是罂粟一般侵蚀着她的神志。
“小姑娘,大哥哥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好啊!”
杨宇杰看着面前的女子,一张俊俏的小脸被酒气熏染的微微泛红,像是成熟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低下头咬一口。
眼底闪过了一抹幽暗的光,小腹顿时窜上来了一股邪火,竟然有些压制不住?
索性直接将唐莹莹打横抱起,大步穿过人海,朝着贵宾包间走去。
暗处,一双泛着寒气的双眼盯着他的背影,一直目送他进了包间。
杨宇杰的脚步在门口顿了一下,扭头往舞池中一望,却是什么都没有,眉头拧了拧,还是一脚踹开了门,大步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