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韩逸飞如同恶魔般的目光,两名保安顿时如被定身一般,手上举着胶棒,却不敢丝毫动弹。
“打呀,一百万不够我再加一百万!我买他一双腿!”严珊珊瞋目切齿。
韩逸飞平静的穿过两名如定了身般的保安身旁,来到严珊珊面前。
“我的腿,你买得起么?”韩逸飞冷眼逼视严珊珊,一字一顿。
严珊珊慌了,看着韩逸飞凌厉的目光,只感觉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你……你不要过来……我爸是严守德,我是严守德的女儿,你得罪不起……你不要过来……”严珊珊惊慌得语无伦次。
“给我跪下!”韩逸飞突然一声冷喝。
“砰”的一声,直吓得严珊珊双腿一软,顿时跪了下来。
而此时韩逸飞这边的动静也引起来不少人的注意,顿时围观的人络绎不绝。
“我爸是严守德……你敢这样羞辱我,他不会放过你的……”严珊珊双腿发软,面色发白,她平日养尊处优贯了,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
韩逸飞却没有理会,凝视着严珊珊:“严守德算什么东西,就算今天他在这里,我一样让他跪在我面前。”
严珊珊也想不到当他报出自己父亲的名字,韩逸飞竟然还这般置若罔闻,甚至侮辱他的父亲。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严珊珊感觉被韩逸飞羞辱得无地自容,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位兄弟,至于吗?不过是为了一个哑巴,把人家羞辱成这样。”
人群中一名西装笔挺,相貌俊朗的青年站了出来,刚才从头到尾他可都看在眼里,此时觉得韩逸飞为了一个哑巴将严珊珊羞辱成这样,顿时就看不过眼了。
“就是,就是,为一个哑巴撑腰,傻的。”有人附和道。
在场大都是豪门子弟,一个圈子里的人,很多都是相互认识,见有人声援,顿时有七、八人开口。
“管好你自己。”韩逸飞冷眼看向那站出来的青年。
那青年一听就不爽了,伸手就指向韩逸飞:“吆喝,你还当这是你家了,我林景山还就看不贯你了,怎么着,难不成你还想打我?”
只是下一刻就传来他的痛呼声:“啊!手,我的手……”
韩逸飞一手抓住林景山的手指,“咔嚓”一声就见林景山捂着扭曲的手指大叫。
“跪下!”韩逸飞一脚踢在林景山腿上,“砰”的一声,林景山直在那里脸色惨白跪倒在地。
“你敢对林少出手?”见到林景山大叫,顿时有七、八人冲出,想要围攻韩逸飞。
这些人平日都是跟林景山玩得较好的圈子朋友。
“既然来了,就给我都跪下!”只听韩逸飞话音刚落,“呼”的一声,人影一闪,瞬间来到一名青年面前。
“啊!”我的腿……”
韩逸飞一脚踹在那人的腿上,便见他抱腿跪地,痛叫不已。
这一幕快得让人无法想像,韩逸飞的出手只刹那之间,顿时让周围几人心下一惊。
“你们是要我出手,还是自己跪下?”韩逸飞面色平淡,无忧无喜。
砰砰砰砰!
刚才那几名站出来的青年看到刚才韩逸飞的手段,顿时吓破了胆,一个个面色苍白,目光惊惧的自动跪了下来。
这几人中,都是家里有钱的商家子弟,最多也就达到内劲二、三重的境界,何时见过如韩逸飞出手这么快的,当下知道自己面对了什么样的存在,哪里还有勇气直面。
连同还在哭哭啼啼的严珊珊,林景山等共八人,排成了一排跪在地上。
此时场面壮观,不由引来围观众人的议论纷纷。
韩逸飞缓步走向严珊珊,吓得严珊珊不断抽泣。
“这只是小小的教训,如果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对她不敬!”韩逸飞话音一顿,扫向一排跪着的人:“我不介意把你们全杀了。”
韩逸飞这话一出,顿时让几人身子都不由颤抖了一下。
“什么人胆敢在我酒会上闹事?”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喝,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才见一名中年人走了出来。
这中年人留着鼻下一撇小胡子,皱着眉头走上前来。
“江老板……”
“让一让,让一让,江老板来了。”
人群散开,江和玉走了出来,看到跪在地上七、八人,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江和玉在商界可算是名声不小,早年就在清阳立下根基,生意越做越大,也正是这次酒会的举办者。
江和玉脸色阴沉:“是谁,敢在这里闹事!”
“就是这小子,江老板。”人群中有人指向韩逸飞。
“是他,就是他把这些人打了。”
江和玉目光一转,落在韩逸飞身上。
“你胆子不小,竟敢在我酒会上闹出这么大的事?”江和玉冷眼看向韩逸飞。
正在这时,从人群中挤上来一人,张天泽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酒会上。
他刚来到就发现这边闹了事,这才跑过来看了一眼,原来这闹事的不是别人,正是韩逸飞。
“江老板,误会误会……”张天泽急忙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一脸笑容的说道。
江和玉与张天泽都是早年做生意起家的,两人平时在生意上也算有些往来,所以这次酒会也邀请了张天泽。
“江老板,这是我朋友,我看这是一场误会,给我个面子……”张天泽略带抱歉的说道。
“哦?原来是张老板的朋友……”江和玉话音一变:“给你面子,我的面子谁给?”
江和玉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张天泽,一甩手冷哼一声,完全不给张天泽好脸色看。
韩逸飞见到张天泽到来,也没在意:“张老板,这里没你的事。”
听到韩逸飞这么一说,江和玉更是目光一沉。
“张老板,今天可不是我不给你面子,现在的年青人,不教训一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江和玉抬手一招:“吴宗师,帮我教训教训这小子。”
只见从人群中走出一人,那人瘦骨嶙峋,整个人像是一根树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