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实不是对方的对手,只能忍气吞声。
这对于华夏来说,着实是打脸般的羞辱!
简直欺人太甚!
听着台下一些华夏观众的反击之声,安格鲁却是不屑地嗤笑了一声,随即冷冷地道:“你们华夏人啊,只会耍嘴皮子的功夫。你们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吗?那好啊,来啊,你们上来跟我打啊,你们敢吗?”
“你们不敢!你们就是懦夫!一群只会耍皮毛的懦夫!”
“我今天就站在这台上,只要你们华夏有人战胜得了我,我就收回我之前的话,但是你们连上台跟我较量的勇气都没有……华夏可真是懦弱的国家!”
安格鲁并没有急着下台,因为他恰好是今天最后一场黑拳比赛了,所以反而在台上嘲讽的越来越起劲了。
“哎,苦于华夏后辈无人啊。”
林天崖无奈地叹息:“要不然也会落得被如此欺凌的境地了。”
华夏无人?
韩逸飞闻言,不屑地嗤笑。
华夏的高手只是不屑出手而已。
不知从哪儿找了一张面具,韩逸飞的嘴角微微轻扬,然后将面具戴在了脸上。
一转身,众人已经察不到他的身影了。
当然,也并没有太多的人注意到他,毕竟,韩逸飞在众多的人之中实在太过于普通。
咻!
那一道身影忽地从天而降,身法轻巧娴熟,犹如武侠小说中的轻功施展一般。
见着台上突兀间出现的神秘人,众人都大感惊讶,这家伙是谁啊?还特么戴个见不得人的面具,装神秘吗?
“我靠!这家伙是谁,他想挑战安格鲁吗?”
“还戴着个面具,他是没脸见人吗?”
“安格鲁会一拳就把他打爆的,哈哈!”
台下一阵阵戏谑的笑声放肆的响了起来。
对于台上出现的神秘人,安格鲁也是微微一愣,然后目视着他,皱眉道:“你是谁?”
“华夏人。”韩逸飞淡淡地说了一句。
华夏人?
在场的众人皆惊,而后都笑了起来。
“哈哈,他说他是华夏人!”
“太有趣了,他是上去送死的吗?”
“哈哈,灰熊,打爆他,把这个华夏人的脑袋给我打爆,他们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又是一阵嘘声与轻蔑的大笑。
安格鲁看了眼前的面具男一眼,也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还戴个面具,莫非是长得太丑见不得人了?还是知道自己一定会输,怕丢人?”
韩逸飞只是微微冷笑了一声,然后脚底一动,向前迈动了几步,做出了一个攻击的姿势。
“还敢主动对我出手?是谁给你的勇气?真是不自量力!”
安格鲁戏谑地狞笑了起来。“行!那大爷我就揭开你的面具,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鬼……”
“就凭你,还没这个资格。”韩逸飞冷冷一笑。
安格鲁后面的字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一股巨大力量的力量弹飞了出去。
因为韩逸飞站立在那儿,仿似并没有使出花俏的招式和拳法。
他,只出了一掌!
众人看着他那手掌只是微微一动,轻描淡写的贴在了安格鲁的身上,他整个人就莫名地倒飞出去了。
这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将安格鲁弹退了数十米才停下,整个人直接从台上跌摔了出去,口吐鲜血,昏死了过去。
除了安格鲁发出的沉闷痛哼声,在场瞬间一片沉寂。
他们看着眼前突发的这一幕,尽皆感到不可思议。
不知过了多久,众人方才深吸了一口冷气。
“这戴着面具的家伙是谁啊?他真得是华夏人吗?”
“不,不可能是华夏人,如果华夏有如此厉害的高手,肯定在第一时间派出来了,不可能藏掖到现在不出场。”
“保不准人家高手是压轴的呢?因为实在听不惯安格鲁的嘲讽才出手的呢?”
“切,华夏能有什么高手?这家伙说自己是华夏人,他就是华夏人了?他戴着面具,有谁可以证明?”
“我觉得啊,这家伙使出的并不是自身的实力,而是妖术!要不然怎么都没贴近身子安格鲁就被弹飞出去了呢!”
台下的众人纷纷述说着,但却众口不一。
而待得他们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名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已经没了踪影。
“这……好强大的实力。”
那名裁判主持人都惊呆了:“这名拥有强大实力的神秘人真得是华夏人吗?哦。天呐,我真期待他能够在接下来的拳赛上继续……”
虽然距离韩逸飞有一段距离,但是即便相隔着那一段距离,这名裁判主持仍然感受到面部袭来的一阵劲风寒流,这劲风寒流甚至让他面部的肌肉有几分抽搐的痛意。
所以,他才感到十分的意外和吃惊。
“劲气!这可是化境宗师啊!”
在下面看到此等情形的林天崖惊呼了起来,整张老脸都布满着不可置信。
“爷爷,什么是化境啊?”
少女一脸惊咦地询问道,她也同样被台上的那道神秘身影吸引了。这家伙一招就将安格鲁击败了!仅仅是一招啊,而且压根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招的!简直太厉害了!
一直听老爷子说着化境,但林依可始终都不知道那所谓的化境宗师究竟是什么实力。
“化境宗师啊。”
林天崖想了想,解释着道:“怎么说呢,就是一些在武学上有很深造诣的高手,将一股气积蓄于体内,然后再适当的时候,用这股气形成一股无形的劲气爆发出强大的力量。这也是为什么对方没有靠近安格鲁而将其击飞出去的原因!”
“原来如此……”
林依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即便说得很详细,但她依旧听得不是很明白,只是觉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她平日里虽然也喜欢武学,但也只是偶尔跟着爷爷练几把手,要说真正的功夫底子,她是没有的。
恰好韩逸飞这会儿也回来了,刚刚他找了一个上厕所的借口便趁机溜开了。
见着韩逸飞回来,林依可瞥了他一眼,有些鄙视地道:“某些人是不是肾虚啊,上个厕所竟然都能去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