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钰下身齐楚,裙子下穿一条白绸裤,撩裙跨坐上来还隔着衣物,没有直接触碰到那有缝可寻的地方。但她上身凌乱可见乳,两颗白成雪的乳儿半露出,贴在顾微庭胸膛上一点点挨擦出了小火花。
上海女子对胸乳的作法,还是传统地将它们用布束起来,或是直接穿上肚兜儿,把乳儿全部遮住,所穿的衣裳宽大不显胸与腰,似乎是觉得胸前之肉是不能见人的肉,不去堂子,几乎见不得胸前是凸起的女子。
面对甄钰语言的戏亵与娇躯的勾引,顾微庭面色改变,作出薄怒的神情,心里却想着甄钰穿蕾丝胸罩时的模样。她的乳儿玲珑高耸,穿上能聚乳肉的胸罩又会高耸几分。
顾微庭是第一回近距离看见女子的胸乳,放眼睛看去,嫩白软酥似棉花一般,不禁口干舌燥,满腔心动。
放在胯上的纤手愈来愈来用力,腰间的性器再度硬起几分,隔着裤儿和袍子胯上还是鼓成一团,愉悦的反应太明显,顾微庭扼住甄钰的手腕,不让她有动作。
顾微庭欲火早动,说话不禁打揢起来:“今日我就不该救你。”
“但老师还是出手相救了。”甄钰像个色中饿鬼,把嘴凑到顾微庭凸起的喉结上,以舌尖去戏弄。
扼住手腕上的手却一点劲都没有,甄钰很快就挣脱出来,腮臀往前一坐,坐住他鼓篷篷的胯上,纤手徐徐地移至顾微庭的腹处摸了摸,转而去解开他长袍的扣子。
带着唾沫的舌尖作用在喉结上,忽冷忽热的,令人心荡。扣子已被甄钰解的差不多,顾微庭恼起脸,甄钰见状,将顾微庭推仰,唇缝吐露粉舌儿入他齿间。
四片唇瓣相贴,顾微庭彻底没辙,唇瓣微张,任甄钰孟浪。
甄钰举动孟浪,却也是初次与人亲吻,只管将舌头在顾微庭嘴里乱动,唇瓣去吸吮他的唇瓣,吻到顾微庭不由闭了眼目,情深陷到自己身上,她才停止了亲吻的动作。趁着顾微庭情迷意乱的时候,甄钰的手伸到他衣下去握住他的性器,有些大,还有些热。
兴致勃勃的性器被握了一个实在,顾微庭顿觉好爽,睁开眼睛时,甄钰又将唇到他唇上来,“唼喋”一口,说:“顾老师,听说西洋男人在做爱的时候,会对着身下的人喊baby,您会吗?”
“不会。”顾微庭使劲儿把膝上的人推下,冰冷冷吐出两个字,原来是回复前一截话,他不会和她做爱,不和她做爱,自然也不会喊她baby.
顾微庭忍住欲望,转过身戴上眼镜,并对镜理清楚衣裳凌乱的衣裳,一副要走的态度。理讫走到门边,却发现门打不开,原来是方才路过的娘姨,心肠发热,把门给关上。他目光一转,转到第二个出口——窗户。
甄钰受推,轻摔在地,酥乳上下晃动了一番,她也不着急撑地起来,就躺在地上,趁顾微庭整理衣裳的时候,她把身上的衣裳都脱干净。
“顾大当家是个老来俏,顾大少爷是俏勤儿,顾二爷,也是俏,但是个脚俏皮,但学生喜欢。厅里的男人个个如狼似虎,与妓女作对,却又喜调猱酿旦,今日若没有老师相救,此时我应当躺在无数位条二码子身下了,思觉可怕,躺在条二码子身下,倒不如躺在老师身下受用。”
说到关头之处,甄钰转为戏谑神态,慢慢站起身去把窗户给关上。
甄钰赤露岀身体,胸前如玉杯的酥乳还有脐下叁寸之地那白生生的牝户,被顾微庭看了个子午卯酉。
被人看光了身子,甄钰脸上却无半点羞涩,一步一步挨上前。顾微庭把衣服穿好了,她只能撩起长袍,把手从下往上伸,及胯上,她手一顿,便用力握住他勃起的性器。
甄钰用指量量,真当好大一件东西,险些把握不住,她套上套下耍弄—番,好好感受性器的大小,说:“老师知道我为何不与条二码子说我们是师生关系?一来是想保护老师,与外人说是师生关系,落到别人耳里话可就变味了,您不知这上海里有多少妓女喜欢说自己是女学生,女学生胸中有书香墨汁,可多了几分脸面。女学生有姿色又有文化,嫖客心里也是喜欢的紧。老师若说出是师生关系,只怕他们以为您是日日在裙下宿夜的少爷,学生不希望老师被人误会。二来呢,学生也是有私心,学生想和老师有首尾,却不想让外人知。”
甄钰的力度一会轻一会儿重,没个定数,和自己用手摸的感觉不相同,那冰凉的手在上面滑动,他觉柔软好爽,浑身热得要劈心里炸开,还想更进一步。
顾微庭眉头开始皱起,显出几分难受,两腿渐渐地开始抽搐,精液很快从小眼里突出几滴:“今日引我来蓝桥,就是为了做爱?”
对于甄钰的接近,顾微庭自始至终没有抵触的心里,否则不会一步步错,错到最后跟她来蓝桥,她生得好看,兼闻她的软语,便让人有几分心动,在性器被握住的时候脑子已开始幻想那根东西,投到穴内里冲进冲出的感觉。
“女大思淫嘛,就想偷偷摸摸的玩一场。学生是真有东西给老师,不过学生想做完再给。”言罢,甄钰引他到床上去,她本是压着顾微庭躺下的,在上方压着还没有一秒,就被顾微反身压到身下去。
瞧顾微庭波波急急的举止,甄钰一派天真笑起来,握住他性器继续套弄,体颤声微的说:“老师用不着担心,我惹了不该惹的人,公学哪儿大抵是回不去了,如今说是学生也不是学生,是妓女也不是妓女,老师不用担心会惹人闲话,就只是来白相而已。”
顾微庭没和女人做过爱,却见多了,在书中见过,也亲眼看人做过。他真枪实弹的经验为零,理论知识却知道的不少,初出茅庐之人,把性器投入又高又凹的穴内,凭着感觉抽送就是。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顾微庭把甄钰的两股一分,露出一道红润润的细缝儿,眼睛就定在缝上不动了。
两股一分,一张穴儿毕露空气中,天尚凉,甄钰感到有些冷,打了一个寒噤,她舔舔唇瓣,怕他急色而直接插入泄欲,那演了这么久的戏,她就是输了。
顾家人都一个德性,只要泄了欲望就会变得非常冷静,比平日里还冷静,甄钰敢肯定顾微庭也是这般,不好好勾住他的心,只怕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嘴上说的好听是玩一场,真是玩一场何必费尽心思找个没什么欲望的人。
甄钰不敢草率,在肚内一边计划施展新招数,手上一边加快速度去套弄他的性器:“辰光早,我们慢慢来。”
顾微庭毛孔舒张,吞声喘着气儿,再次闭上了眼睛。忙碌一阵,性器上的小眼赤红非常,很快,一团温糊糊的浆液从眼里喷涌而出,甄钰的手指上沾了不少。
失精关失的快,坚硬的性器瞬间软了几分,顾微庭不觉尴尬,反而冷静了许多,慢慢睁开了眼,冷静不过一秒,脸色遽变,但他很快破了功,软了几分的性器又变成箭射之势。
甄钰把那沾了精液的手抬到眼前看一会儿,玉葱似的手指一会儿开一会儿合,精液微浓稠,五指开合之时拉起了藕丝,在只有二人的地方不觉是不雅观,反助增乐趣。
顾微庭受不住她的挑逗,要拿东西把她手上的东西擦去。
甄钰拒之,举止幽闲,玩的不亦乐乎,忽然格格发笑,暗送秋波,把手上的东西擦到顾微庭衣服上,些许精液钻到指甲里头,一下子没能擦干净,她便伸出舌头在食指上一舔,声音轻快地说:“微庭,你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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