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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寡人不举(重生) 春山居士 7027 2024-06-29 18:50

  我凑上去吻着他,“我没不愿意。”

  我有点不舍得这个位置,但我终究不可能一辈子坐在上面,秦宿瑜说的对,我没借口了,我嫁给他是最好的出路,不嫁给他就会枯坐龙椅,要不然就等着被人发现女儿身,然后遭万人唾骂,我承受不住这压力。

  其实当皇后也很好啊,反正我都不能出外宫,皇帝和皇后对我来说只是个称谓变化,其他的也没变多少。

  我悄悄问他,“我嫁你之后,是不是就不能再出宫去玩了。”

  秦宿瑜笑一下,捏起我的下颌慢慢吻,“以后空了就带你出去玩。”

  他的眼眸深邃,瞧着我犹如一团暗火,想把我烧成他掌心里的灰,我抑制不住骨髓里的颤,伏在他怀中随他亲,我对他道,“龙椅这么宽,不做些事太浪费了。”

  秦宿瑜的亲吻就停住,他一指压在我的唇侧,笑道,“你父皇宝贝了一辈子的龙椅,咱们还是放过它吧。”

  父皇确实看重这把椅子,我幼时有一次不慎爬到龙椅上尿了裤子,被他揪起来狠揍了一顿,那是真疼,父皇虽然打我,但从不会打重,只那次叫我知道他的凶厉,后来我再不敢在龙椅上撒野了。

  如今被秦宿瑜一提醒,我就再没了遐思的心,只捶他道,“放过它,我不放过你。”

  秦宿瑜揽起我旋身转到一旁的小榻上,他将我放上去,我就自己退到墙边,“你给我还债。”

  秦宿瑜解了外衫,俯身过来道,“要什么?”

  我伸指划着他的喉结,他就压近了,我微眯起眼,贼笑道,“来点简单的,我就想这样。”

  他单臂撑在墙上,低头噙住我的唇,又缓又横的侵夺着我的呼吸,我掀开一条眼缝,瞧见他眼尾挑起,竟莫名带着点邪气,他扯我衣裳,我按他的手,他先是顿住,我便喘着气骂他,“你怎么这么笨啊。”

  他笑一下,反捏住我的手扣在墙边,矮下头猛亲着我,我微有恍神,耳边能听见他的换气声,一下一下重重打在我心上,我待要回味他却没给我时间去思考,下一刻就镇压了我,我尾椎一震,瞬而就蔫了气。

  我昏着眼望他,他便来亲我的眼睛,我扛不住他的进伐,稍微跟他打着商议道,“你……你别那么急。”

  他非但没慢,狠劲倒全撒我身上了,没几下我就再说不出话,他的手臂将我整个抱起,我被他圈着腰摁在怀里逞疯。

  我伸着脑袋朝后躲,他一口衔住我的脖颈,我一口气咽在喉中瞬间泣出来,那点出逃的力全被他吞了,我这才感受到什么叫被迫,什么叫身不由己,只能受他鞭笞,他不停,我就一直在受着刑罚,诚然这刑罚没多难受,反而快乐多,可我腰酸,他太强势了,束着我我动弹不得,时间长了我感觉自己快成一滩烂泥,他跟个药杵似的,非把我捣成粉,他才愿意停住。

  快活的时间过的快,他撤身时我还陷在其中,我抓他手道,“你不要走嘛。”

  秦宿瑜给我捋发,抓来龙袍套我身上,他轻声道,“没走。”

  我支着腰去亲他,“我们再玩一个。”

  秦宿瑜抓来蟒袍穿身上,环着我下地道,“不能玩了,你身子受不住。”

  我觉着他说的实话,他要是能收些劲,我勉强能跟他再玩两个回合,可他不懂得节制,非一次性冲到底,我倒是有精力跟他继续,就是身体可能不行了,有个词叫心有余而力不足,说的就是我现在这样,我这身体着实不中用。

  我丧气了会儿,任他拿来斗篷将我一胡脑儿包住,直接出门了。

  外头黑天了,我扒开一点缝,前头宫女打着灯,他径自上了步撵放我躺在上面,我闭上目,想着以后可能就没机会再在御书房这么放肆了,这样刺激的秘事只有一次,倒是遗憾,往后还得寻机让他抱我过来睡,要他把我从头到脚顺的服帖,我还要躺他身上,我们亲密无间,从早到晚黏在一起,就是谢弭也不能将他叫走。

  我想和他这般过一辈子。

  --

  隔天我又起来晚,秦宿瑜竟还在屋内,他瞧我醒了,温声道,“懒的要命,日日睡到晌午。”

  他说的平淡,我听着却想反驳,我伸脚踢他道,“你昨儿太坏了,我还没好,睡睡怎么了?”

  秦宿瑜抓我脚放回被褥里,蹲身到地上将火盆推到墙角处,“哪儿还疼?”

  哪儿也不疼,我坐起来,舔一下唇道,“有点渴。”

  秦宿瑜倒水给我喝,“散布谣言的人抓到了。”

  我差点呛道,微咳了一声道,“是谁?”

  秦宿瑜蹙了一下眉,道,“韩君生。”

  韩君生,我对这个人就一点印象,可怜的很,原先被柳小小纠缠,好不容易升官了,又被裴煦给抢了职位,没想到竟是他。

  我抿着声道,“莫非因着职务被抢,他对我们生起了怨恨,他胆子也太大了吧,他不怕死吗?”

  秦宿瑜神色陷入沉思,道,“谢太傅已经将人移交给了大理寺,他大喊冤枉。”

  奇了,我出宫那会儿是给秦宿瑜当小厮的,韩君生当时没把我认出来,是后面他入内宫才晓得是我,我还记得他颇为惊讶,他确实嫌疑最大,要说不是他,我还真不信。

  “他一张嘴黑的白的都能说,管他远不远,先砍了再说。”

  秦宿瑜迟疑道,“他一直在叫屈,倒真像是冤枉了他。”

  我呵呵着声,“我瞧他贼眉鼠眼的,惯会耍滑。”

  秦宿瑜咂一声,“我记得谁之前还为他说情。”

  是我,柳小小留给我的恐惧,让我对韩君生报以同理心,我不自觉就把他往好人想,但我现在却不能这么想了,“他都能因着柳小小长得差就把人抛弃,原本就是品性不好的人,我之前是被他蒙蔽了双眼,经此一事我早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秦宿瑜半挑唇,“你不也是光看人脸评价人吗?你和他不都一样。”

  什么话,韩君生能跟我相提并论吗?他是男人,我是女人,我看脸那也只是向往美好,韩君生看脸是要跟人谈情说爱,好看的脸才有爱,难看的脸就是厌恶,他跟我可不一样。

  “我只钟情你,旁的男人女人我才不会因着脸好就想入非非。”

  秦宿瑜奖励了我一个吻,旋即道,“今早在太和殿,我跟他们说了你住在莲汀庵。”

  我绞着手道,“他们会不会以为你在诓骗他们?”

  秦宿瑜摇首,牵我下床道,“给他们看人了。”

  我想起来那张和我一样的脸,我还有点怕,“我总怕你让雨鸢将我取而代之了。”

  秦宿瑜沉下脸,压着声道,“又说的鬼话,好好的让她代你,我是有病吗?”

  我急忙抱住他的手臂道,“我曾在话本里瞧过,一个人娶了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然后瞒着所有人把心爱之人接回府,还让她李代桃僵。”

  秦宿瑜冷笑一声,“谢太傅教的你没会,这些个烂俗事你倒记得清楚,我一天到晚就那么点功夫,还得应付你,哪儿来的时间供着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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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叫夫君77

  谢弭教我的狗屁道理死板的要命, 我要真听他那一套,岂会跟秦宿瑜有今日,只怕真要跟秦宿瑜当父子,没得他还要对我愚孝, 我拿着那些框框条条说给他听, 他对我就会像对谢弭那般尊敬。

  ……

  一想到他毕恭毕敬的对着我叫父皇, 我就浑身力颓,肌骨松软。

  好像也不赖嘛!

  我挺挺腰, 伸脚朝他手臂滑, 极正直道,“皇儿,太傅教寡人骨肉至亲,需的贴心对待。”

  秦宿瑜攥住我的脚, 指尖压在我的脚背上, 轻微摩挲着, 半天未语。

  我痒的很,想缩脚他没放,我就勾他肩膀, 拉他倒下来, “你挠我痒痒。”

  秦宿瑜注视着我, “起不起?”

  我摇一下头,拉了拉他的衣裳,悄声道,“你刚刚说我了,我难受,你总训我。”

  我偷偷将腿搭到他腰侧,眨巴两下眼, “你总对我臭脸。”

  秦宿瑜的目光逐渐变柔,他摸摸我耳朵,低头亲着我,我就安分了,他亲我很有耐心,绝不会急躁,能让我不知不觉就陷入他的柔情里,我抬手圈在他后颈上,随他牵引着入了情梦。

  他的手贴在我腰间,我嘟哝着声道,“你掐我腰嘛……”

  秦宿瑜缓和着力道碾我,他似没听懂我话,低哑着声道,“掐?”

  我感受着他地煞气,麻的抬不起腿,只能被迫挂他身上,这滋味儿着实叫人沉溺,我胡乱抓到他头发上,颤着声道,“……掐嘛。”

  秦宿瑜却停住了,他面色古怪道,“我怕把你的腰掐断了。”

  我恨他不解风情,只气道,“掐腰架腿是一套,你架了我的腿,不掐腰有意思嘛!”

  秦宿瑜浅笑一声,又开始继续,他还是没掐我腰,倒托住了我的后背吻住我。

  我只觉灵台战栗,瞬间就被他给摄取了心神,我低低在他唇下哭,“……你坏。”

  他有条不紊的接话,“不顺你话掐腰就坏了。”

  我扭了一下身,没躲过他的手掌,他该怎么来还怎么来,我又没他精力旺盛,先还能跟着他贫嘴,没几下就软了气,我呜咽两声,“……那你不掐腰,你掐屁股也行啊。”

  秦宿瑜还是没动手,他拧紧眉道,“都什么破毛病,好日子不过,非要我打你?”

  我拽拽他,“书里有的,你们男人不都喜欢来这种嘛,要将我提起来压在墙上,你也一定想的。”

  秦宿瑜闷声不吭,埋头苦干。

  我打不过他,只有被他欺的份,我脑子晕乎乎,也不知怎得就想到了一个词,“干,干……”

  秦宿瑜抬手要捂我嘴。

  我拼着力推开他的手,破口而出道,“干/父之蛊1!”

  只在这一瞬,他明显滞住,片刻时间他松开我,腾身要走,那速度快地难以想象。

  我眼看着他跑,慌忙抱住他呜哇着声大哭,“你跑什么呀!我说一句话你就走,我又哪儿得罪你了?”

  秦宿瑜绷着脸道,“谁向前说不乱说话的。”

  是我,可我确实没乱说话啊,我就是莫名想到这个词,觉得甚是贴切,不自禁说了出来,我向来心里藏不住话,这也能怪我嘛!

  我干脆当哑巴算了!

  我哭诉道,“我事事都依你了,说话都经过深思熟虑,你还不满意,非得把我逼成了死人你才高兴吗?”

  秦宿瑜板直着声道,“你深思熟虑的话能把人噎死。”

  我纵起身,“你晓得干父之蛊什么意思嘛!”

  秦宿瑜盯着我不语。

  我瞬时一阵火,只将他推开,侧身背对着他卧倒,道,“走走走!既然你嫌我说话气人,以后咱们还是别说话的好,索性大家按规矩行事,过后就挺尸。”

  秦宿瑜站床头不动,他就是根呆木头,一点话都蹦不出,全靠我出力,我快气的七窍升天了。

  我躺了一会儿他还是不走。

  我这人有点不行,就是沉不住气,他一直杵跟前,我就一直气,直到后面气的像个发面馒头,我扭头道,“你走不走啊!我要睡觉。”

  秦宿瑜指着满床狼藉道,“我走了谁收拾?”

  我伸长手臂,指着上面的红痕道,“你都不收拾我,你就知道收拾床,你瞧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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