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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我怂恿上司造反了 第71节

  姚春暖出来一看,发现等她的人是戚应善,当下就笑了。

  “我来送你回家。”

  “好呀。”

  两人在夕阳下,慢慢地走着。

  屯民们的目光不时会落在两人身上,两人大大方方的任由他们打量,不躲不闪。

  姚春暖并不反感戚应善来接她,因为他们越是避讳,人们就越是好奇,索性想看就看吧,看的次数多了就习惯了。

  到姚府时,姚母正和奶娘罗素衣等人抱着小姚晞在大门的过堂里等她。一看就是小姚晞闹人了,她们等在这里,就想让她第一时间安抚这个小豆丁。

  但姚母看到并排走来的两人,踌躇了,出来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姚春暖没理姚母,而是问戚应善,“要进去坐坐吗?”

  “先不了吧?你应该还没和你的家人说吧?”戚应善想到今天姚祖父在兑换楼看他的眼神,那叫一个纠结啊。

  “还没来得及说。”

  “正巧,我也还没说。”

  两人相视而笑,姚春暖说首,“那行,你先回吧。”

  “好。”

  “你和那姓戚的小伙子……”姚母纠结啊,早上的时候就听到一些风声了,刚才看到两人结伴而行,就知道这事估计是真的。只是两人是不是有点门不当户不对啊,姚母只是觉得女儿能嫁一个更好的,完全不知道她女儿只想睡人家,并不想结婚。

  姚春暖连忙说道,“娘,你不觉得人小伙子长得挺精神的吗?”

  姚母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是挺精神的。”

  姚春暖无意挑战她的三观,就让她慢慢接受吧。

  姚春暖回到二进时,就发现她祖父在客厅等她了。

  她走了进去,如今家里,也就姚父姚母还有她祖父会以及敢过问她的事了,最多加上她大伯,搞定她祖父和她娘,基本就搞定了全家。

  一整天,姚祖父的心情都怪复杂的,是他将耗子放进米缸了?先前姚祖父就看出一点端倪来了,只是他没想到事情进展得这么快。

  “传言是真的?”

  “嗯。”

  “看上他了?”

  “是啊,挺好的一个小伙子不是吗?祖父放心吧,暂时不会成亲。”

  “这个暂时是多久?”

  姚春暖想了想道,“三五年吧,等我做什么都不会被人轻易动摇根基的时候,具体再看,或许还会更久也不一定。”

  还很理智,并未耽于情爱,姚祖父松了口气,“你是个理智的孩子,我想你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说不清是谁吃亏,但若是转换一下,将他这孙女当成男娃来看待,这事就真的是再小不过的一件事。

  这件事,姚春暖只和军屯高层交待了一下,家中的人也仅她祖父知晓她的真实想法,其他人,就随他们揣测去呗。

  且说戚家这边,当戚家人得知和姚主薄花朝节同游的年轻男子竟然是他们家老四应善时,一时间都懵了,他们都不知道该夸儿子本事还是该赞姚主薄有眼光。

  戚应善一回到家就面临着家人的会审。

  “姚主薄喜欢你?”戚老爹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戚应善未答,他三哥就帮他回答了,“那是肯定的啊,若姚主薄不愿意,老四也强迫不了她啊。”

  “既然姚主薄喜欢你,你就和人家好好处吧。”戚老爹叹息着说道。

  戚应善:从头到尾都没得说一句,就被决定了命运。

  第91章

  军屯底层的屯民只当它是姚主薄的风流韵事,从一开始的稀奇到后面的平平无奇。

  “姚主薄找男人就找呗,人家和离了,难道就不能再找了吗?”

  “男人不是军屯高层,不是军中将领,只是个普通人,这有什么的,姚主薄喜欢最重要。”

  “人一愿打另一个愿挨,用得着你们咸吃萝卜淡操心?”

  更多的是家长的念叨声,“唉呀,姚主薄都找了,你们一个个还要挑到什么时候?”

  是的,现在伊春军屯的屯民在说亲市场里贼受欢迎。

  现在谁不知道他们军屯的日子过得好啊。特别是兑换楼的日常用品,同样的东西,他们凭工分兑换,要比外面少个一两成价这样。

  现在谁不知道工分和功勋值是好东西呢?可是外人挣不到,只有军屯的人才能挣工分,只有军屯的兵才能挣功勋值,外人只有羡慕的份。

  伊春底层的老百姓们琢磨过,干同样的活,他们的日子并没有比伊春军屯的屯民好过多少,甚至还要差上一两等。于是,陆陆续续有不少人主动跑到伊春军屯来当屯民。

  军屯经过一定的筛选之后,合适的都笑纳了。

  这小半年时间,军屯的人口就增长了万余人。

  这挺不容易的,毕竟现在伊春处于平稳期,没有大灾难,便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靠着大地大山大河,大家都能找到食物果脯。就这样,还能招收到万余人,真是军屯的魅力大了。

  不过雷太守府上已有客卿注意到这一现象。

  沈三娘骂完自家的倒霉孩子,就出门了,遇到了邻居,邻居马四妹笑她,“听说你最近要给你家老二说亲了?挑花了眼吧?”

  沈三娘:“哪里哪里。”

  马四妹:“嗨,别谦虚了,你是挡不住人家一听咱是军屯的,乐意啊。”

  沈三娘不甘示弱,反笑回去,“你家也不差啊,听说你女儿要嫁人,光我知道的,外面就有好几个殷实人家让媒人来探你口风呢。”

  马四妹叹了口气,“诶。”

  沈三娘稀奇道,“你叹什么气啊。”

  马四妹愁啊,“我在纠结啊,比起那几个殷实人家,我更看中一个小伙子。小伙子很好,就是家里穷,家里父母长辈全没了,只有一个弟弟跟着他,他想来给我家当上门女婿。”

  “这有什么好发愁的,这不过是好与更好的选择而已,再怎么你女儿嫁的也差不了。”

  “说的也是。”马四妹点头,“其实我是属意女儿留在军屯的,军屯多好啊。对方家庭人口简单,上不上门的无所谓,如果一起在军屯生活就行。”离家近,他们也能照拂一二,“就是不知道军屯会不会像之前那样,给我女儿这样的新生小家庭统一建个房子?”

  在军屯,像她们这样的人家是很多的。过上好日子的他们,心里一直心怀感激,军屯太好了,感谢军屯。

  ******

  每日酉时,姚春暖都会去马场练习骑术。

  一切皆因吴总管突发奇想的一个点子,北境那边的人不是快到了吗?他想让所有迎接的人都骑马相迎。

  姚春暖:你确定不是下马威?

  吴总管执意如此,所有人都只能屈服。

  其他人出身军营或军屯,多少都会骑马,就姚春暖不会这个,她在后世,学的东西挺多又杂,毛笔字高尔夫这些都会,独独没有学过骑术。

  既然不会,那就学,而且在这世道,会骑马很有必要啊。就和后世会开车一样,逃命必备技能。

  于是,她开始每日的马术练习。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她还拉上了戚应善。戚应善是家贫,没有学骑马的条件。姚春暖让他一起学,他也学得认真,反正酉时之后练习的,那会已经下值了,不耽误工作。

  两人脑子不笨,运动神经也还行,学着没多久,就能骑在马上小跑了。

  不出姚春暖所料,雷太守和王朗就宣布联姻了接着,没多久,王朗拔刀了。官府那边先是限制他们军屯的人口,说他们的人口已经超过了军屯的限定。接着便是他们军屯的用地,不允许他们再开荒,不给他们登记。

  其实伊春军屯的人口和土地的问题,是很含糊的。毕竟他们军屯,还得拿出先前和伊春大营约定的粮食供应他们,如果按照他们那边的人数来扩展土地和人口,是完全可以的。但显然,王朗要将这个漏洞给堵住,不让他们这么干了。

  王朗这一招,从根子上拿捏住了伊春军屯。要知道,伊春就那么大,伊春的资源,除了土地就是人口。他们之前就一直在争夺资源。如今王朗双管齐下,加以限制,就能限制伊春军屯的发展。

  王朗会这么做,姚春暖并不意外。但是,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但同时她也知道,这会肯定是王朗防备他们最严密的时候,所以她先按兵不动,先将小半年来吸纳的人口梳理以及吸收了再说。再者,也快夏收了,将每一粒粮食都收进粮仓比较要紧。

  姚春暖想得没错,王朗出招后,就在防备他们了。

  不止他自己防备,他还要提醒他新岳父。

  他此刻就坐在太守府,喝着香茶,等着他岳父接见。

  王朗没等多久,雷太守就来了。

  对于王朗这个女婿,雷太守是很满意的。因为他不仅是太子的心腹之臣,本身也是才智绝伦之辈,特别是在相识没多久的时候,就帮他解决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尽管他成过亲,与前妻和离了,可那又如何呢?这并不妨碍他觉得他优秀不是吗?听说还是他前妻在王家落难的时候就一脚踹开了他,大难临头想各自飞。可笑的是,造化弄人,她肚子里怀了王朗的种,不得不被流放。后来两人一直也没有复合。嗯,听说那女的在伊春军屯里混得不错,那女的甚至将孩子生下来了,听说是个女儿。

  酒过三巡,茶过五味,雷太守忍不住问起他的来意,“朗儿特意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岳父,不知您是否有什么贵重之物放在府外?”

  此话一出,雷太守的脸色瞬间变了。

  王朗连忙道,“岳父,你不要误会,我并非有意打探什么。我这么问是有缘由的。”

  “哦。”

  王朗赶紧解释,“我前妻姚氏,是个厉害的女人。去年,朱大帅丢了一座秘库的事,岳父知道吗?”

  “略有耳闻。”

  “那您可知,他的秘库地址是如何泄露的?”

  “可是有内鬼?”

  王朗摇头。

  “不是内鬼?那就稀奇了,他的秘库地址是如何被人知道的?”朱大帅那人他是知道的,都是在伊春为官,对方这么多年没有出过岔子,最是谨慎不过。他调来伊春多年,经营多年,若说手上没点东西,他是不信的。所以听到对方有秘库,雷太守并不意外。

  “有一个人,光靠收集到的资料,加上踩点,就能推断出他的秘库所在。”

  “不可能吧?”雷太守不信,真有这种人,岂不是多智近妖?

  “岳父你有所不知,朱大帅的第一座秘库在去年被盗。”

  雷太守听这话,有第一座,那就有第二座咯?

  果然,只听王朗继续往下说道,“第二座秘库也差点出事。我之所以说差点,并非是对方没找到确切的地址,而是找到了……”接着王朗将刑长风率军偷袭狄罗一族,回来的时候被施眉半道设伏,然后军屯智囊们围魏救赵的事说了。

  雷太守听得都呆住了。

  “岳父,一次可以说是意外,如果两次三次呢?”

  雷太守听着,冷汗直冒,“这人是谁?”这样的人活着,实在让人太不放心了。偏偏这人还在伊春,他就更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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