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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暴富后我踩翻修罗场_202

  温热的水流冲去汗渍,终于不再粘粘糊糊,蔚鸿之把头发擦到半干,抹去镜子上的白色雾气看了会儿自己,开门走出去。

  雀宁也已经坐起来了,正一手按在床头柜上像是研究什么东西,他看向蔚鸿之,眨眨眼,拆开十分钟前吸引了蔚鸿之注意力的粉红色包装盒,道:

  “可能要多付一部分房钱了,你不会介意的吧?”

  第116章未雨绸缪

  那一盒包装在垃圾桶寻得了最终归宿雀宁向后捋了把汗津津的额发阖上双眼喘息着捱过这段让手指都要发抖的余韵。

  蔚鸿之还在撩拨他见雀宁求饶般将他的手握住只得恋恋不舍地收敛闻了闻雀宁耳后。又出了一身汗得再去洗个澡。

  天边已经隐约透亮,呈现出某种灰蓝色,他们躺着说了会儿话都缓得差不多后去将自己收拾一番。蔚鸿之洗完正好看到雀宁低头研究肩膀上的吻痕这是蔚鸿之特地计算好的位置能够恰好被衣物挡住也不会因为衣领倾斜而暴露。

  这一回对方特别中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雀宁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也乐意被蔚鸿之宣告主权般在身上打下印章这种种举措都能让他更有安全感。

  蔚鸿之给孟尝冬发了个消息,得到对方也已经醒了的回复便和雀宁穿上衣服出去准备启程回去江城。

  临走之前他们被一个电话叫到了蒙城的警局昨天在蔚鸿之和雀宁离开后警方彻底将邵辰风的房子搜了个遍除却被藏匿在另一处的毒品外还找到了雀宁的衣物手机和钱包。

  去空房间换回自己的衣服雀宁将蔚鸿之脱下来给他的衬衣仔细叠好再度出来时已经复原成了被邵辰风绑走时的样子,由于案件是江城警方受理的,蒙城这边只是协助调查,在初步审讯后,更多事情需要回去再做,包括雀宁的笔录。

  “那些画呢?”强忍着羞耻,雀宁问道。

  “画要作为第一手证物上交给检方,等到案子判下来,就会归还,到时候你们可以随意处理。”

  雀宁放下心来,能自行处理就好,光是墙上挂着的裸画就有三十多副,更别说邵辰风可能还有没展露出来的,万一这些东西流入市场,他才真的要崩溃。

  蔚鸿之坐在一旁抱着手机和张嘉郡发消息,王淑梅虽然还没醒,情况却很平稳,昨天晚上她在旁边陪床,想让雀羽回家休息,奈何小姑娘无论如何都不肯走,张嘉郡只得问医院又要了一张钢丝床让她睡。

  “辛苦了。”蔚鸿之给她转账一万块,“这是加班费。”

  “也太多了吧。”张嘉郡第一时间没收。

  “收着吧,你应得的,下午我就能回去了,明天给你歇班。”

  雀宁问完警方,打开自己失而复得的手机,这样算下来,他唯一损失的就只有那对特殊定制的耳钉,现在一枚在他肚子里,一枚进了垃圾场。

  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弹出,差点让这款年岁不短的手机刚打开就死机,这里面有蔚鸿之打来的,也有他妈妈打来的。

  想到什么,雀宁问道:“我妈那边……”

  “你失踪的第一时间我就给阿姨说你有事要办要暂时离开一两天,没告诉她你被绑走了。”蔚鸿之知道他的忧虑,他站起身,道,“行,如果没别的事我们就先走吧。”

  警察点头,道:“需要做笔录的时候会再给你们打电话,这段时间里可以尽可能的梳理一下案发的细节,方便到时候记录。”

  三个半小时后,卡宴下了高速,正式进入江城郊区,雀宁和蔚鸿之一起坐在后排,给王淑梅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但电话接连打了几个都没人接,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别着急,待会儿就能见到阿姨了。”蔚鸿之安抚道,开车的司机从上车前就被蔚鸿之偷偷告知过目的地,雀宁闻言安定下来,他挨个翻看那些未读信息,特别是蔚鸿之昨天发给他的那些,发现邵辰风冒充他给蔚鸿之回复,皱着眉头啧了一声,止不住感到恶心。

  到时候聊天记录也能作为证据,雀宁发了个猫猫头的表情,于是时隔四十一个小时,蔚鸿之的手机终于响起特别关心的震动。

  他也回了个表情,就像两人之前最平常的交流一样。

  十几分钟后,在车子于某个路口转弯,驶进人民医院所在的街道时,雀宁咦了一声,扭头看向蔚鸿之,神色哑然。

  “我妈出了什么事吗?”他敏锐察觉到这种可能,问,放在座椅上的手握紧成拳。

  副驾驶上昏昏欲睡的孟尝冬一听,重新精神起来,抬眸看向后视镜中的两人,昨天凌晨蔚鸿之说有相当重要、如果没办好会后悔一辈子、并且对雀宁哥哥很重要的事情,现在看来……是雀宁哥哥的妈妈出事了?

  孟尝冬对雀宁的家庭情况也清楚得很,最开始认识雀宁时他出于窥探心思和控制欲套了很多话,也特地调查过雀宁家世和过往经历。

  从雀宁眼中,蔚鸿之看出雀宁并不希望他给出回答,在雀宁潜意识里,是觉得王淑梅出了事的,就算是正常人都有随时突发致死性急病的风险,更何况是一个常年透析的慢性肾衰病人。

  “她没事,放心吧,等你见到她就知道了。”蔚鸿之将手掌放在雀宁颈后,用力捏了捏,感觉到那幅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雀宁想要相信又怕被现实背刺的纠结表情让蔚鸿之忍不住笑了,“你要相信我有处理好一切的能力。”

  直到快步走进病房,雀宁才终于明白蔚鸿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雀羽正趴在床头柜上写作业,蔚鸿之的秘书张嘉郡脸上的妆经过一天一夜掉得差不多了,在削一颗桃,而让他整个心都揪起来的妈妈躺在病床上,在生命监控仪规律的滴滴声中侧头望着雀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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