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怔住,让我进去和她一块洗是什么意思?
我只微微晃了一下神,她便从水里伸出湿漉漉的手,一下子抚摸在了我的胸膛上。
“来呀,进来吧。”
她胸前的柔软逐渐出现在我的眼前,不过说句实在话,她虽然年纪大了,不过皮肤的触感还是挺好的。
特别是胸前的柔软,感觉像是雪白的……像装满水的乞求,光滑而圆润?大概吧,反正我是觉得很像。
按照她的意思坐了进去,周围微烫的水逐渐环着我的皮肤,刺痛了我之前的伤口。
我咬着牙,微微冲着她笑了笑。
“姐,我现在进来了,你想让我做什么?”
“不要着急嘛,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这才刚刚过了半个小时。”
她笑了笑,手贴在我的胸膛上,慢慢地脱掉了我的上衣,露出了我里面的皮肤。
“哟,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啊。”她怪叫了一声。
随后又说:“难道你是好这口的?”
“不是不是,姐姐不是的。”
听她这么说,我立马紧张了起来,便和她解释了之前黄姐对我做的一些事情。
她一听到黄姐,神色就变了变,有些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原来是那个女人啊,不过你这孩子挺抢手的嘛。”
她的手停在了我的小腹上,突然有些难耐的凑到我的耳朵边上。
“小飞,你帮别人做过特殊服务吗?”
所谓特殊服务,指的就是床上的一些服务。
夜店没有明摆着些,但是很多客人都是因此而来的。想尝试一下年纪人的滋味,体验一下自己年轻时的疯狂。
所以我一听到这里,首先是有些惊讶的。
虽然经历过黄姐和媛媛两次要求特殊服务,不过我都没有做下去。
这一次这肥婆和我提出特殊服务,我顿时咽了口唾沫。
看着她一脸欲求不满的脸,我心想我美好的第一次,就要葬送在她的身上了?
“考虑好了吗?钱上面我是觉得不会亏待你的。”她捏了一下我腰两侧的肉。
我冲着她傻笑了两下,然后挠了挠头。
“姐,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你不知道怎么做?”她不相信似的看着我。
“你到现在还是个雏?”
我有些脸红的点了点头。要是知道是这样的话,当初还不如把第一次给了媛媛,还好一些。
那女人听我还是个雏,脸上的笑容更烈了,抓着我的手便往她胸前的柔软上摸去。
“没想到你这么抢手,居然还是个雏。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不破坏这个规矩了,只需要你的手,以及你的……”
她的手突然滑到了我的嘴巴上。
我心里一阵,心想这肥婆不会想让我……用嘴吧……
我被吓得一身冷汗都冒了出来。
“不用怕,凡是都是要有第一次的,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最后一句话她的贴在我的耳朵边上说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卷钞票,甩到了浴室外的地板上。
“要是你表现好的话,还会有更多哦。”
我的目光盯着那红色的毛爷爷,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从来都没有绝对,钱的颜色居然这么刺眼睛。
我的内心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如果要了这个钱,那么你浑身就真的很肮脏了。
就算哪天你翻了身,你还是那个被女人骑在头上的鸭子。
我当然知道夜店里的那些潜规则,但是这样的我,未必太怂了一点。
“姐姐,这可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我冲她笑了笑。
“喔?不是钱,那还能有什么问题呢?”我的反应似乎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你知道为什么到现在我还是雏吗?”
那个女人摇了摇头,正好这也是她感兴趣的地方。
“因为像我这种人身上藏有宝藏,如果过度挖掘的话,宝藏就消失了。那么我也变得和外面那些人,差不多了。”
我不确定说这些话她能不能听得懂,只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总比毁在这个人身上好。
谁知那个女人大笑了一声,就连双下巴也在颤动。
“小飞,你果真挺像个宝藏的。很好,很特别,我喜欢。”
面对她这种转变,我也只能跟着笑了几声。
“我也不喜欢外面的那些人,太相识了,就和玩偶差不多,没意思。我就喜欢像你这样有性格的孩子,看来菲菲姐的眼光不错啊。”
我呵呵了几声,其实那些话,我也就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没想到瞎子正好摸着道,前面生路一条。
“那你就帮我来个全身按摩吧,你的手技的确不错。到时候钱我也会一分不少的都给你,算是我今天高兴。”
“谢谢姐姐!”
话罢,我便继续帮她按摩着身体,缓缓得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到自己也觉得自己恶心的地步。
一直帮她按满了两个小时,我感觉我的手已经不是我的手了。
就连捡起地上的钱的时候,都有些拿不稳。
等那个肥婆走了很久,我还待在房间里,手不停的颤抖,一张一张的数着面前的钞票。
一共两千小费,算是不少的数目了。
我从房间里找出包烟来,缓缓地点燃了。
水印上堤窗外的环境非常好,再加上这里算是高楼层,能看到这座城市的夜景。
以前没来到这里之前,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走上这条路。
坚持读大学只是因为我不甘心,不甘心多年的努力就这么被我放弃。
而今天,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个世界的确是弱肉强食的,像我这种出生贫寒的人,一开始便是弱肉。
但是,弱肉也会变强的。仅仅是一个暑假的时间,就让我明白了这么多人情世故,也的确是挺不容易的。
谁说当鸭子就一定要被女人骑在头上,我笑了一下。
明明就应该反过来,应该是女人为男人为之癫狂才对。
我捻灭了手中的烟,穿好了身上的衣服,才慢慢的回到夜店里去。
这个时候小杰也正好送走了客人,看他一副疲倦的样子,肯定也受了不少罪。
“事都忙完了?”我问道。
“是啊,来喝一杯吗?”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