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析言是真的喜欢则一副画,觉得苏娟茹真的是太有才华了,发自真心的说到。
苏娟茹也是信心十足,准备随时站起来等待皇后的封赏。
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啪……”桌子猛地一声响,皇后脸色大变。
“这画是谁做的?”皇后知道是谁,但还是故意问道。
车无垢看到如此便知道苏娟茹要倒大霉了!
嬷嬷得到皇后的受益,大声的问道:“这幅画是谁作的?”
车娟茹一听很是沾沾自喜的站了起来,来到皇后的身边:“皇后娘娘,是民女做的!”
“你为何要做如此画?”
“民女只是一时兴起,觉得花粉比颜料颜色更为鲜艳,所以便斗胆借用了花粉!”
车娟茹说的时候眼底还有一丝得意显露了出来。
可此时皇后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后又看向车娟茹:“你擅自更改作画颜料,你以为这样就很别出心裁了?”
说着皇后自己将画扔在了地上,看到如此,苏娟茹这才惊醒,原来皇后这是怒了!
车娟茹顿时跪了下来,这一幕让皇后觉得,一个小丫头并不能想出这种方法,于是便问道。
“你母亲呢?”
苏娟茹为了博回一点好感,很是哽咽的说到:“民女母亲现在正卧病在床!”
这下,皇后更是找到了话茬:“为何不在家照顾母亲跑来这里显示自己?”
“我……”苏娟茹顿时词穷,咬唇的看向战析言。
战析言正巧和皇上在说话。
“皇后娘娘民女只是想一睹您的面貌。”
见求救不成,车娟茹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可皇后一心想着当年发生的事,那里有心思听这些:“哼……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竟然不顾母亲的死活简直是不孝至极。”
车娟茹欲哭无泪,但又没有人帮她,她又不能公然和皇后反驳,只得坐在地上嘤嘤哭泣。
女人哭泣,皇后看的最多了,也最是烦这招,于是摆摆手。
“你看看你现在的摸样,在看看莫家莫诗琪,她母亲病了,在床上可是形影不离,你倒好出来出风头,你母亲白生养你了!”
皇后娘娘指着苏娟茹的不是,而莫诗琪倒是成了一个大孝女。
此时战析言终于发现了这边的不对,急忙走了过来,可是已经晚了。
看到苏娟茹当众出丑,心里也很是过意不去,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心里对苏娟茹的歉疚有多了一分。
车无垢见到苏娟茹被修理很是开心,眼神飘过,却看到了战啸天在看她,车无垢狠瞪了回去。
两人的眼神都充满了火花,一个在说别嘚瑟,一个却是再说我就嘚瑟咋地了。
只是大家的关注点都在苏娟茹和皇后身上,并没有看到车无垢和战啸天二人眉来眼去的摸样!
瞪了一会,车无垢也累了,便专注的吃着她眼前的美食,要知道这些可是为了皇上和皇后特别筹备的呢,平日里基本没得吃。
车无垢一边吃一边叫好,最好直接将其拖出去斩首更好。
而车娟茹被皇后几番语言说下来很是出了丑,见着皇后的怒火不仅没有消散的迹象,还隐隐有上涨的架势,于是赶紧认错。
“皇后娘娘民女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投机取巧了。”
说着头还狠狠的磕在了地上,顿时额头青紫一片,皇后的怒气这才消散了一些!
见到此情况,苏娟茹知道,今日别说是领赏了,不被罚都不错了。
“皇后娘娘民女退下了,去照顾民女在床卧病的母亲!”
皇后嫌弃的拜拜手示意其退下。
苏娟茹站起身来的时候还故意踉跄了一下,可是把战祈言紧张的。
其实皇后责难她也并不是因为她是战祈言这贱种的未婚妻,只是因为年轻时皇帝有一次选妃,当时就有一个女子是用过这样的方法来吸引皇帝的注意,此情此景再次发生,皇后怎能喜欢的起来。
苏娟茹本来是想买下花粉当画料,可没想到目的没达到反而让皇后失了好感,她很奇怪,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岔子,竟让让皇后如此大发雷霆!
车无垢看到苏娟茹灰溜溜的离去,吃的那是一个欢,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是来形容她的吧!
不远处的战啸天也捕捉到了车无垢的幸灾乐祸,心里笑骂车无垢这个小鬼精灵!
很快,这场风波就这样结束了,宴会的氛围依旧继续,皇后依旧各个点评。
每个人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褒奖或者夸耀,可似乎对那种不孝顺的人格外的反感!
当看到衣服朝凤图的时候,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家,因为楚州能有这样的作品自然是非莫家不可了,因为只有莫家最了解京中局势,这幅画可谓是心机深沉,不懂的只觉得画很富丽堂皇,其实里面更深藏玄机。
刚才遭到苏娟茹一事,心里本就有点堵,于是吩咐画这幅画的人出来。
“这幅画是谁的著作,请出来认领”皇后身边的嬷嬷大声的说到。
莫家庶女看到自己被点名,很是高兴,她觉得这一副画没有招来蝴蝶,也是用正常的颜料做的,而且细数这些画作,就她的最漂亮了,肯定是嘉奖,于是雄纠纠气昂昂的站了起来,很是傲慢的往台上走去。
看到如此的庶女,皇后打心底的不喜欢,皱了皱秀眉:“你娘亲呢?”
莫家庶女没有想到皇后的第一句话会是询问自己的母亲,心里顿时喜上眉梢,这是注意起她的原因吗?
很是高兴的对皇后说到:“回皇后娘娘,家母正在下方”说完,便将自己的母亲叫了起来。
庶母表现的很惶恐,但还是有规有矩的行礼。
“听说莫家的正室生病了!”皇后薄唇微启,不紧不慢的询问道。
而庶母心里直打鼓,为什么皇后要打听正室的事情?而且她应该是知道的才对啊!可疑惑归疑惑,该回答的还是要回答的,很是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回皇后娘娘,大夫人正在府中养病!”
皇后闻言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素手轻抬,指了指这幅画:“这画是你指使其女画的?”
庶母是低着头的,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直言不讳的答是。
“这是准备攀龙附凤吗?你们也太异想天开了,莫家正室病在家中,你们母女竟然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前来参加宴会,你们可真是做的好啊!”
“臣女、臣妇惶恐!”庶母和庶女急急跪了下来,心里直念叨怎么又撞皇后的枪口上了!
而庶女更是有些责怪自己的母亲。
宴会进行到这里,气氛很是诡异,战安阳这个时候站出来打了个圆场,扫了庶母女二人,对着皇后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