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要做什么。看来也想我了?嗯?”
慕衿脸涨得更红,分明是他自己要故意说的充满□□让她误会。
慕衿掐了他一把,质气道:
“那就睡觉。”
“想你了,睡不着。”他暧昧道,续后开始咬着她的耳垂轻吮。
慕衿依旧有些不高兴,推了推他却没有推开,只好生气的佯装睡觉。
他贴着她的脸,低声索求道:
“就要一次,不会太累着你的。过了日子,就不能要了。”
慕衿本想拒绝,可后来又想了一想,唇边笑意灿然。她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要是这次我再给你生个女儿就好了?”
帐帘被放下。窗外的合欢花树如帐上流苏轻轻摇动。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段写的确实有点奇奇怪怪,是修文后写的,可能看起来有点莫名其妙。不论是从时间,逻辑,还是情节的角度,这个孩子来的都太突然,但是因为前后情节的原因,又不得不这样写。
最近在存稿新文,没什么精力修这篇了,所以不合理处大家看看就好,不用太当回事了嘿嘿
容珩与慕衿这一篇的脑洞大概在我初中的时候就形成了,算算也有六七年了,因为学业的问题,大概在两三年前才把这部分写好,后来因为修改存稿等问题,到现在才发出来,所以这篇很古早风哈哈哈哈
☆、流言
昨日,容焕带人彻查了江锦的私宅,还寻到了他旧日和宋靖往来密谋的证据。
宋靖一直对纵横虎视眈眈,而江锦又觊觎纵横阁阁主的位置已久,两人暗通款曲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如今想来,当初杀死宋靖的那支暗刀,怕是十有八九与江锦亦有关联。
这些事情,慕衿都是听底下人三言两语议论才知道的。
慕衿现下怀着身子,因为带病养胎,难免虚弱。容珩从不让她过问这些烦心的事情。
但是闲言碎语里难免还是能听到些。后来几日,因为江锦的事情,慕衿情绪也很低落。
毕竟是她曾经的义兄,纵横下毕竟有些人会推及到她。
她自己倒无所谓,就是不想对岑儿的前程造成什么影响。
而且因为上次的事情,慕衿一时还没缓过来,总有些耿耿于怀。
就连朝歌都看出了慕衿对容珩的冷淡,也出言劝她道:
“少夫人,奴婢本不该多言。
只是您到底对少阁主过于冷淡了些,像咱们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
少阁主眼下专宠于您一人,可男人的宠爱是要把握的。流水一般,一旦去了可就追不回来了。您就算自己心中不快,也要多为岑公子考虑考虑。”
慕衿转着手中的瓷杯,半晌才问道:
“少阁主今日还没回来么?”
“嗯,少阁主今日大抵有些事情耽搁了,回来的晚了些。”
朝歌望了一眼窗外天色答道。
慕衿想了一下,道:
“那你扶我到他书房去看看吧。”
朝歌闻言欣喜的欠了欠身子:
“是。”
她走的极慢。这秋日里就连空气中都带着一缕菊花清苦的气息。
不知不觉已到了他书房门前。
慕衿微微转身对朝歌莞尔一笑:
“你先回去吧。”
朝歌会意,欢喜欠身道:
“是。”
慕衿轻轻推了一下门,没有推开。只好叩了叩门,虽然声音较轻,不过足够他听见了。
她等了片刻后,却迟迟不见人开门。她心底有些存疑,又叩了叩门。
依旧没有回应。
她有些害怕起来。
他不在书房么?
“朝歌?”
她试探性的喊了喊。
朝歌已经退下了。
她独自在门口站着显得有些孤立无援。手足无措,想走却又不敢轻易移步。
过了很久,门终于被打开,她听见了容珩惊讶的声音中有微许歉意:
“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语毕,他又浅笑对另一人道:
“你先回去吧。”
“好。”
这次是韶书的声音。
慕衿站在门前始终不置一词。
直到韶书离开,容珩才轻轻揽着她进了内帷:
“一个人过来怎么不说一声,害怕了么?”
他没有对她解释他拖延太久才开门的原因,解释一旦出了差错,便成了欲盖弥彰的借口。
慕衿微微摇了摇头。
她承认,那一刻,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想抬头看一看床铺是否凌乱。
可是眼前一片天昏地暗,她看不见,只好生生的忍了回去。
“为什么这么久?”
她最终还是开口问了。问了一句明明知道不该问的话。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能忍住。但是现在面对一片迷茫而黑暗的世界,她脆弱的几乎不堪一击,她能依靠的就只有他了。
容珩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可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道:
“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
她从他怀里嗅见了草药清苦的气息,是刚才喝药了么?
她轻轻问道:
“你身子不舒服么?”
慕衿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容珩微微愣了愣。
他也没有想到为何会如此问,续后,他答道:
“没有。”
那应该是甄墨身上残留的味道吧。她想。
“累不累?我们回去吧。”
他提议道。
她摇头:“今夜就在这里睡吧。”
“好。”
慕衿坐在床上等他,本已将近平复的心情又一次翻涌起来。朝歌原本劝她的话不断在耳边萦绕,就连他素日里带在身边的扇子都可疑起来。
纷杂的情绪让她多少有些黯然伤神。
容珩看出了她低落的情绪,误以为她是因为独自等了太久,所以害怕了。于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道:
“不要生气了,以后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嗯。”她轻轻点头。
但是容珩知道。她这样就是生气。
他在她眼角亲了一下:
“不生气了,让你咬一次好不好?”
她就真的咬了。在他的肩膀上很重的咬了一口,直到齿印深到都有丝丝血迹渗出来,她才松开。
容珩也不恼,只是笑:
“现在满意没有?”
她这才平复了许多:“嗯。”
两日后。
言慎端了一碗药过来放到桌案上:
“少阁主,林北延已经在嘉南那边接应了。”
“一切无碍么?”
容珩淡淡问道。
“无碍。”言慎答道:“您要亲自过去一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