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真挺仗义的说道:“要不我辛苦点,直接把刘家的祖坟给挖了吧?你要动手的话容易受连累,天谴一道你就避不过去,我也不算是修行中人,不受天罚”
向缺略微有点诧异的看着他,挺认真的说道:“本来我也没想动手啊,我布局你行动,咱俩就是这么分工的啊”
“合着我白给你献殷勤了啊,你压根就是这么安排的?”
“啊,我冒这么大的险就为了坏人家祖坟风水,那我多亏啊”向缺翻着白眼说道。
“别说了都把眼泪赶紧整吧”王玄真无语的说道。
动刘家的祠堂其实没啥难度,毕竟里面供奉的牌位都是刘家先人的,死了几十年一两百年的,其中又没啥大人物,不至于受到天谴,但要坏刘家祖坟风水那牵连可就大了,祖坟代表的是整个家族,先人带后人全都被算在内,坏了人家祖坟的风水那后人肯定是要受到影响的,跟命理被更改是一个道理。
刘坤的太爷还在世呢,这个刘老是开国元勋,命跟天子比不了但也是受上天照拂的,让这个老头命被更改属于触犯了天道因果循环,这个累赘向缺受着的话可就有点严重了,但王玄真就没多大问题了,他又不是修行中人而且命理被天机给蒙蔽了,完全可以遮掩住天机不受天道管束那他自然也就会无恙了,其实向缺要是没被逆天改命的话,他甚至连这个先手都不能布,不然那是要必受天谴的根本就没办法躲开。
风水阴阳界的人受到约束的地方太多,毕竟同时他们手里也掌控着常人不具备的能力。
刘氏宗祠外,向缺伸手推了推祠堂的两扇木门发出“嘎吱,嘎吱”刺耳的动静,门上有两把老式的铁锁锁着大门,但向缺并不是要推门而入,只需要露出一点缝隙就可以了。
王玄真从身上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罐,拧开瓶口从里面洒出一堆细碎的泥土顺着门缝就全都倒进了祠堂内,向缺随即深呼口气,然后猛的朝着门缝吹了过去。
一股轻飘飘的小风顺着祠堂的两扇木门露出的缝隙,带动着瓷罐里洒出的碎土吹向了祠堂内供桌上摆放的一排排刘家先人的牌位上。
“嘎吱”向缺随手把木门合上关严,但就在他关上房门的同时王玄真忽然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老向,这土这么邪性呢”王玄真呲牙问道。
“京城明十三陵属于老坟,坟场的阴土最为阴邪,就这么一小撮阴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把祠堂里的牌位给侵蚀了”向缺拍了拍手扭头说道:“这里差不多就这样,收工,重头戏在后头呢”
这只不过是个小手段而已,别说用什么明十三陵的阴土了,哪怕就是用点污秽的东西泼到牌位上也一样管用,只不过是用这种方法见效快效果显著而已。
但凡是祠堂,里面都会供奉着祖宗先人的牌位,后人祷告祭祀,婚丧嫁娶都会在祠堂里举行,是一个宗族的重地,常年以来祖宗牌位受后人供奉就会沾染上后代的因果岂会给后人带来福音,向缺把老坟里的阴土撒入刘家的祠堂内,时间一长了牌位就会收到阴气的侵蚀随之就会成为一块块的破木疙瘩,还拿什么来护佑后人。
有点年头和历史的坟地,里面的土质都极其邪性,这种土也叫做阴土,如果是一般人躺在阴土上,不用时间长了,就是睡一觉的话隔天身上准保得害一场病,如果长时间滞留在阴土上大病小病肯定逃不了,病根根本就去不掉,严重点的话还会折寿,这都是被阴土所害。
所以,有人如果去上坟的话,记住一点千万别赤脚踩在坟地上,就算是跪下磕头也别长跪不起或者膝盖下垫一块黄纸也行,免得人身被阴气给侵扰了,感冒发烧那都是小事,阴气再重点的话更容易遭埋汰东西。
“赶紧的快走吧,天一亮村里就该有人出来了,逮住不好说”王玄真迫不及待的催促着。
“没事,做这种事用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就能搞定的”向缺背着手慢吞吞的跟王玄真朝着东亭村后面的小山坡上走去。
东亭村后的小山就是刘坤家的祖坟所在地,相隔不过五六里地远,整座小山其实就是个巨大的坟场其内埋葬的都是刘姓人,外人严禁入内,这个祖坟其实早在两百多年前就已经存在了,乃是刘家先人特意找风水大师给看过的。
祖坟虽然不是坐落在龙脉上,但也算是龙穴之地。
在远处看,从东亭村开始一直绵延到山上,就像一条长龙,而祖坟的所在地恰好就处在龙头上,刘家最早进入族谱的两位先人就埋葬在龙头最中间的两个位置上,祖坟背后就是一片山坡正面对着几十公里外的一座悬崖峭壁,视野非常开阔,而在这两者的中间地带则就是一条汇入太湖的小河,像一条玉带一样缠绕着东亭村。
头风水,二祖屋,说的就是祖坟和祠堂这两者,从风水脉络上看,刘家这两点选的地方都不错,乃是尚佳的风水宝地,刘家后人不辉煌那才怪呢。
如果刘家求稳,那在继续富贵几代也不成问题,要是能再找个好的风水大师维护下祠堂祖宅和祖坟,刘家必然会成为百年或者千年世家而不倒。
但世上的事都是一饮一啄的,冥冥中自有天意和定数,你就说败家子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吧,那就是把家败的一败涂地的子弟,这么来讲其实一点都没错,刘坤就属于这一号人了。
刘坤要是能安稳的过他的公子哥日子,一辈子都得是潇潇洒洒受人巴结的,但是呢他偏偏不知足,非得要染指陈三金的家业,陈三金要是没有古井观在背后撑着的话,那说倒可能就倒了,整个宝新系都得被刘坤给吞的连渣都不剩了。
但是谁曾想到,陈三金的身后站着个不声不响的不被世人所闻名的古井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