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没动,我心里一哆嗦,刚才那一脚的确用力过猛,要是普通人不死也得重伤。虽然我心里恨他们,可他们绑架四弟不过是听从顾老大的命令,就是死也不该他们死,何况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大美女,把她踢死那可真造孽了。我急忙蹲下身,身手指探探她的鼻息,知道她只是昏了,才松了口气。
我把她拉起来抱着走到货架中间的一大块空地上放下,看着她那娇美的面孔,不由地淫心发作:靠!趁这个机会正好享用一番,也等于是报复她一下!
我从货架上扯下两床蚕丝被铺在地上,把九号放在上面,开始脱她的衣服。
脱掉了西装衣裤和衬衣,她里面穿着一件很紧身的白色弹力背心,还是没戴胸/罩,把背心脱下来,九号结实俊美的身体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看都绝对是极*品。
比较特别是在她后背左肩胛骨的附近有一个长十厘米左右的黑色花形纹身,精致精美,一看就知道出自纹身名家之手,在雪白的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我浑身冒火,但脑子还清楚:这样不行,一旦她醒过来必定拼死挣扎,她打不过我,可是我弄住她也不容易,说不定就让她逃脱了。
我急忙跑回原来的地方,捡回她掉在地上的手铐,把她拉到铸铁货架跟前倚坐着,双手向上铐在货架的横杆上。
这一切做完了,我并不急着动手,坐在地上喘着气,等她醒过来。
大概过了五分钟,九号呻吟了一声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四下看看,又看看自己,她惊声尖叫起来,腾地立起身,紧紧地靠在货架上,美目里的眼神满是惊恐。
我得意洋洋地站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说:“哈哈,臭丫头,现在咱们得好好商量商量啦!”
九号惊恐万状地看着我脱得精光,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了,声音颤抖着说:“宇天龙,你、你不要乱来……”
“嘿嘿!现在你说了不算!”我得意地说:“咱们这么有缘分,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会轻易放过哦。”
说着我靠近她,她惊叫一声,飞起右腿向我猛踹过来,我早有防备,一闪身躲过,顺势用右臂弯架住她的腿弯抬起来,闪到她背后,左手绕到她胸前,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同时紧紧地搂住她,将身体紧紧贴在她后背上。
“no!no!i do not……”九号用英语喊着,象发疯般地拼命挣扎,我感觉到象抓着一匹爆烈发狂的小野马,货架子被她拉得晃动不止,上面的货物劈里啪啦地掉下来。
可我力气比她大,同时她双手被铐在货架上动弹不得,我很快就控制住了局面。
我一边吻着她的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一边低声说:“宝贝,挣扎是没用的。你应该记得,在福州的时候我就说过,有机会我会好好地享用你一番,现在机会来了,你逃不掉的。你绑架了我四弟,还打伤了他,我很生气啊,你也该受到点惩罚是不是?”
不知道是我的话起了作用,还是九号发觉事情已经不可避免,她不挣扎了,身体战栗着,绝望地低声说了一句:“求你,do not torture me……”身体就软了。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就像一个饥渴难耐的饿汉得到了一桌无比丰盛的酒宴一样,尽情地享用了九号的身体――有一点耗子说准了,九号真的不是处女。
本来我以为象她这样冷酷强悍的女保镖,身体也是一定很难对付的,但我想错了,九号的身体竟然十分敏感,开始她还咬着牙齿抗拒着,但在我猛烈的进攻之下,不到二十分钟就缴械投降――她在一阵剧烈的战栗之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高/潮了。
可我没有停止,更加猛烈地进攻她,把我所有的力气和招数都用了出来,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肉体的快/感和报复得逞的满足/交织在一起,我觉得自己真的飘飘欲仙了,快乐一次次地冲上巅峰.
九号也是身不由己地一浪高过一浪,羞耻、气恼、愤恨、惊恐、痛苦,反而更刺激她原始的快/感愈加强烈,她那充满刺激的喊叫声在仓库里回荡着.
她的喊叫声里夹杂着一些听不懂的英语,似乎是在哭叫的同时在骂我,只有一句话我听明白了:“宇天龙,我要杀了你!”
当我心满意足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已经大汗淋漓,我觉得自己要虚脱了。九号雪白的身体象被瓢浇的一般,她满脸潮红,双眼迷离,神志都有点模糊不清。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在她身后抱着她瘫坐在地上:“臭丫头,你的身体比你的外表诚实多了。哼哼,看上去你冷得象冰,可你的身体和心里都充满渴望……”
九号的身体此时好像已经没了感觉,她低着头,汗水顺着短发的发梢滴下来,她喘息了一阵,过了片刻,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句:“放开我。”
我这才抬头一看,发现她被铐的双腕上竟然血迹斑斑,她死命地挣扎让手铐把皮肤都弄破了,我觉得一阵心疼,松开手,拿过她的衣服,在裤子口袋里找到了手铐的钥匙,给她打开手铐。
刚把她的双手打开,她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一手把我推倒,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在地上猛爬了几步,往前一扑,把手枪捡了起来,霍地转过身,半跪在地上,双手端着枪对准了我,满是泪水的眼睛里怒火喷射。
我脑袋“嗡”地一声,知道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心里暗叫:“完了!”坐在地上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把眼睛一闭,只等得“砰”地一声,我这百十斤就他妈的交代了。就是觉得死的时候一.丝.不.挂,太没面子。
等了十几秒钟,没听到枪响,睁开眼一看,九号仍端着枪死死地盯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痛苦和矛盾交织。
我立刻知道自己从鬼门关里又回来了,同时突然佩服起她来,一般来说,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但她没有,说明她仍然能冷静,还能把肩负的任务放在第一位。
我勉强笑了笑,说:“你不是要杀了我吗?怎么不开枪呢?还想着你的任务是不是?那好,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开枪杀了我,这样就一了百了,我他妈的也不用在费事受累,也算牡丹树下死,做鬼也风流,死了也心甘。二是现在放下枪,我们谈谈你的任务。嘿嘿,现在我报复了一个我痛恨的人,咱们扯平了,我心情不错,倒是想和你谈谈了。你想想吧,想怎么选择,要快啊!”
九号握枪的手开始发抖,眼神里的怒火在消退,片刻,她放下枪,双手伏地,低着头抽泣起来,然后慢慢地爬到我铺好的蚕丝被上,侧身躺下,双臂环抱在胸前,双腿并拢着蜷起来,身体缩成了一团,随着抽泣不住地抽搐着。我知道,这个以凌厉强悍著称女人大概长到这么大还没受到过这么大挫折、遭受过这么大的打击,现在从精神到肉体已经彻底崩溃了,一个女人遭遇这种事情最痛苦的往往不是身体而是心灵。
我心里突然老大不忍,美女不管在什么情况总容易招人爱怜,虽然刚才我心里对她满肚子愤恨。我慢慢来到她身后也侧身躺下,轻轻地拥着她,她还在低低的抽泣,我也对刚才的粗暴/淫/虐有点后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最后我吻吻她的后背,在她耳朵边上低低地说了句:“刚才我太粗暴了,对不起……”
我感觉她的身子抖了一下,接着就开始慢慢地放松,我还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她没了反应,伸过头去一看,她竟然带着满脸的泪痕昏睡过去了。
这时天已经黑了,外面起了风,接着一场武汉人盼望已久的大雨呼啸而来,吹进来的风有些冷了。
我急忙起身,又拿了一床被子,在九号身后躺下,拉被子盖住我们两人的身体,我仍然拥抱着她,我也疲惫到了极点,不久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