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是沽南阴阳行的回首,哥几个遇到这种事情来找我,这倒并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让我吃惊的是,这都21世纪了还有人干这种不明事理,损人利己的事情,这孙子,那是哪路子的王八蛋。
我不经意之间从嘴巴里面保了一句口出来,旁边的吕老道接收信息的速度极快,立刻从嘴巴里面吐出一句道:
“我打听过了,这孙子姓郭,好像叫什么郭立本,来的时间也可不少了,就在当时沽南河口涨潮之后,就来了,现在民间还有传闻,这个东西就是您当时和张先生两个人封住河口之时,从那河口当中偷偷跑出来的河妖水怪,已经在底下修行,不知道多少千年时间,所以上知五百年,下知500年能晓,天文地理,厉害的很。”
说到这里,吕老道不由得又长长叹了一口气道:“这孙子那也聪明,人家这么吹他牛皮,他倒来了个也不解释,也不否认,反倒是在这办公室里面供奉了一个乌龟标本,这样倒好,别人可都以为这东西是他在蜕壳之前留下来的玩意儿。”
我一听到这话不由得笑了一声,果然天底下无奇不有。还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王八蛋。
如果提到郭立本这三个字,我心中不由得是心中升起一股的暗火,这货就是当时忽悠我去香港的那个主,在香港的时候我们还交过一次手,用了猴子的身躯,把孙阳君的魂给唤了回来。
没想到他趁我去香港就是来了这么一招调虎离山之计,把我给转到了香港自己,倒是在这地方开了个堂口,我是魁首,我不在这个地方自然群龙无首,任凭你怎么做,这手底下的这些人,奈何不得。
况且这人那是六耳神猴手底下的人,本事应该不小,所以,连挑了几家馆子,没有一个人是他对手的,一时之间,那不由得是名声鹊起。
我把心中这些事情都盘算清楚,倒也是并不着急去找那郭立本,这东西那就算再厉害,背后的六耳神猴没出现,这货也掀不起多少海浪来。
况且此时此刻我背后林水,孙阳君,张天罡三个人都在,这三个人看上去是没什么,但是真正做起事来非同小可。
要是就这么一句很有可能打草惊蛇,我想也没想先回店里再去,不过终归还是先派几个人到那郭立本的堂口去问一问,这也叫做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吕老道很乐意的把这件事情答应了下来,只说他道观里面的几个小老道去打听打听,我们这手底下的人,郭立本或多或少都见过几个,你要是去的话,说不定还真的露出破绽来。
不过,途中倒是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们心里面有些感觉怪异的,就是孙阳君,这人身上没有地魂,虽说这能力,但是却碰不到地气,所以一直心中不由得出现一股莫名的缓缓不堪。
而且极为冷静的对我说了一句道:
“这地方变了。”
我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着实一笑,沽南我呆了整整20多年,抗山是山看水是水,回到这地方之后,也依旧如此。
甚至再出去几个月时间,连出去之前市中心那个楼盘的大楼也都没建好。
这个要是放在平时都算是怪异了,毕竟这个城市那叫一个日新月异。
“能有什么变的,不都是这样吗。”
我缓慢的说了一句,可是心里面不由的孩子着实惊了一套,孙阳君这个人轻易不开口,当然是说出来的话,必定有事,他漫不经心的从嘴巴里面说出这话,虽然听上去不像是什么大事,可是难免是冰山一角,下有深渊。
“我闻到一种味道,说不出来,但是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一些东西在盯着我们一样。”
说到这里,孙阳君这个平时都不抽烟的人,竟然管我们要了一根香烟独自点上,为的就是避开那股子味道。
我也下意识的去嗅了一嗅,但是却发现,什么味道都没有,还以为是自己的鼻子失灵了,忍不住又去问问旁边的哥两个,他们也摇了摇脑袋。
张天罡不由得心中起,从口袋里面,把几个铜板掏了出来,伸手算了一卦,可是这算出来的卦象这才有些奇怪。
简单的来说,几枚铜钱子儿按照先天八卦,分承乾,坎艮震,巽离坤兑,除此之外,又按照休伤生杜,景死惊开。
无一例外,这些东西那又算成金木水火土五行五位。
铜钱子所列方位皆属金卦。
一见到这个卦象,不但是张天刚,就连我们脸色一沉。
沽南地处于南,属朱雀之位,其中又带水势,属水火相连之相,但是两者百年生生不息,这才得以。
可是这其中算出金卦,算不得一件好事,是金属西方之位,其中又算bai虎之宿。
两者本来相克,除此之外这金能克水,又非遇水而不能灭。
我们几个人那都经过之前那沽南河口的事情,虽然说这沽南河口的封印已经重新盖上了。
但是人伤筋动骨还需要100天,更何况是一条风水命脉,从暂时来说,这沽南的水势已经被破,必须要几十年的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现如今来看,整座城池从命脉来讲正处于下垂之势。
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这一步,从香港回到了这个地方,本以为有着城市水火两股子龙气又带着阴阳行百十个同行的气息,能够帮我破了这六耳神猴。
没想到算出这一卦,这沽南那也是下垂之气,等同于白来。
“tnd,你这卦象到底准不准,要是不准的话,可别在这瞎糊弄人。”
林水看到这么糟糕的卦象,不由得心中起了一股子懊恼,张天刚一听到这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道:
“你可别乱讲话,可别忘记了我的外号叫什么,梅花易数张天罡,别的不说,就这么一个东西,不可能算不准。”
他说这话的时候充满了自信心,要是放在平时,我说不定还能从心里面着实升起一股敬佩之情,可是放在这个时候,那现在实在是热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