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些都是穆洋精心布下来的一个局而已。
“只可惜,到最后我也没有得了那九转金丹,要不然的话这天底下可没有你们什么事情了。”
他要是不提这九转金丹还好,提了这九转金丹,我心里面就一阵恼火,我也下了那墓穴,而且差点把命也给留在那里。
没想到到最后自己却什么东西都没得着,还被人把那九转金丹给拿走了。
这魁斗九和他们一样,那都不是什么好人,说到底人要是恶起来,那可是比鬼恶的多。
“我已经活不成了,也没有什么不好和你说的了。”穆洋气若游丝一般猛的喷了一口鲜血出来,拿手指了,指她背后的那面墙。
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已经把眼睛给闭了起来。
张天罡看到这个情况,一愣神,赶紧拿手去探了探鼻息,这才发现这东西那已经断气了。
“这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一阵好奇,赶紧追问了一声,可是这人说话都没声了,还能再说些什么,那我们的注意力只能放到墙上。
那面墙就是典型的软包隔音墙,在墙体外面包了一层絮了棉花的皮质材料,能起到吸声纳身的作用。
看上去很高级,但是除此之外还真说不出什么门道来,不过这游浩生或者穆洋应该很喜欢户外打猎之类的活动,在整个墙上挂着两个麋鹿脑袋。
一公一母左右放着,我之前看过不少的武侠小说,这小说里面美美是名门大户,家里面必定有机关暗格。
在那暗格外面都放着个花瓶或者是什么塑像之类的,只要微微一动那塑像,整个门轰的一声便打开了。
我还以为这一公一母两个动物标本,说不定就是这个地方的机关,索性伸手一拉。
没想到那两个玩意儿就是拿图钉钉上去的,根本经不起拉拽,轻轻地拉了一下那立刻就落了下来。
我和张天罡两个人一看到这种情况,那立刻就懵了,张天罡好半晌没缓过神来,愣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张口道:
“他奶奶个腿啊,这不是在耍我们吗,这指了指墙,可什么都没说,立刻就断气了,我们哪知道这墙后面会有什么东西。”
说不定这穆洋就是为了恶心恶心我们,所以在随口说了一句。
我听到他这话,却摇了摇头,老话说的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穆洋刚刚可都断气了,何苦还要在临时骗我们一次。
那这个是为了什么,我仔细端详了一眼那个墙,这才发现原来在这墙底下还真有一条缝隙。
看得出来这一道墙应该就和防火墙差不多,从上至下降落而生的。
必定要有密钥或者是开关,才能够打开。
如果不消多远,这密码肯定就在屋子里面放着,我仔细的打量了一眼,在屋子里面虽说大,但是所放的东西并不多。
除了那一尊正冲着办公室门口的狮子标本以外,就只有对着办公桌那面墙上立着的书架了。
这东西可以存放的信息量比较大,所以我们也就朝着那东西过去了,这才看见这保利的老板那可是真不读书。
书架上摆着一整套崭新的24史,有几本连封皮都没有开。
在书上面那全都是繁体字的编号,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识字的关系,所以这些书压根就没有按照顺序摆放好。
张天罡随手拿起了一本书,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那些灰积得太久了,差点没让他打出个喷嚏来。
“果然,这当老板的那就没几个是认真读书的,这么好的书就放在这里吃灰尘,这tnd叫做暴殄天物。”
张天罡那或多或少也算个认字知书的先生,一见到这种情况,心里面还有些心疼了起来,不过我突然愣了一下。
这有些违反常理啊,就算再怎么样,那书架上放书的时候,穆洋或者游浩生自己不打理,手底下的秘书或者助理总不可能也是文盲吧。
会把这些书的顺序打乱放着,那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又重新把这件事情和机关暗格的事情串联在了一起。
忍不住的脑洞一开,立刻拍了拍脑袋道:
“老张,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些就是机关的密码。”
我仔细算了一下,这24史绝大部分并没有被打乱,只是中间那一层,廿二,九,五,七,一,五本书从左到右被乱排了起来。
“229571,算起来那倒也是正常,就是一个基本的六位不规律数列密码。”
我心里面一阵激动,可是扭头又想,这密码都已经找到了,但是这输入密码的地方又在哪里,总不可能他把这锁头也放在书柜上面吧。
这一点那是典型的不可能,穆洋也不是傻,不可能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一个窝里面,不知道鬼使神差我怎么就想起了那狮子标本。
狮子标本可以说得上是整间办公室里面最具有代表性和奇特的一个东西。
也不知道,会不会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我想了想,朝着狮子的肚子就摸了过去,仔细一摸,这狮子的肚子里面似乎好像还真放着什么东西。
一般的狮子标本都是用整张狮子皮和骨肉分离开,再在里面填充棉絮等物,最后从肚子缝合。
不过这个狮子标本那肚子底下的缝合口却没有用线缝上,用的却是一条拉链。
不过拉链扣子被做得极小,又被狮子的皮毛给掩了过去,所以要是不认真看,绝对看不出来。
我伸手开了那个拉链,这才发现,原来里面还真藏着一个锁盒,几位数的密码锁,一输入进去。
那真叫做皇天不负有心人,接下来的场景,我和张天罡两个人都看呆了。
后面那一扇隔音墙慢慢,慢慢的就被电动机拖着带了上去,里面因为气流原因吹出了一阵的狂风。
再仔细一看,那隔离墙里面就只有一个极小的空间,五具尸体横陈在内。
不知道在里面放了多少年了,那些尸体早就已经变成了白骨,只不过身上的衣服尚未腐化,只是立在那里,显的一种无限的恐怖和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