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刚刚得以报仇,狠狠的发泄了一通负面情绪,此时正是精神不济,茫然又无措,惶恐又不安,龟缩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对于外界充满了排斥,粉裙少女才没有那么大的脸让她们破例从自己的精神世界中走出来呢。
粉裙少女的行为确实是受到了一些有心人的关注,其中一部分人是神经比较强悍,就跟那个被齐修从十字架上解救下来的女人一样,属于顽强类的人,她们也只是想看看齐修会怎么解决,想从齐修的解决方式上了解齐修,这样才能做出更好的打算。
剩下的一部分人则是打着跟她一样的注意,要是齐修心软了,那么她们也会可怜兮兮的凑上去卖惨,以期得到更多的保护,而粉裙少女失败了,她们失望还来不及呢。
实际上要是可以,这些女人大部分都想要跟着齐修,至于为什么……以为英雄救美,美以身相许的故事是骗人的吗?!
当一个人在绝望的时候被拯救,被拯救的人对拯救的人的感情绝对是特别的,尤其是在安全感方面,会潜意识里信任对方。
要是这个被拯救的人还是女人,那个拯救的人就算长得不尽人意也会被被拯救的人美颜过滤成帅气小伙子。
当然,如果实在长得太丑没有让被拯救之人get到萌点,这种特别感情就可能只是暂时的,以身相许什么的也就不存在。
相反,如果拯救的人是一枚帅气小哥,被拯救的女子大部分都会春心萌动,就算没有,也会对帅气小哥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而齐修不仅有颜有实力,不吸引人才怪勒。
齐修自然看得出粉裙少女为什么接近他,无非就是因为他的脸,在加上他的实力,想要给自己找一个舒心的靠山罢了。
他也能猜想出他要是真答应了对方,绝对会引来一批麻烦,先不说这不是他想要的,就说粉裙少女也不值得他这么做。
时间悄然过去了一刻钟,那些凿冰的人也有了起色,一艘船已然脱离了冰封的桎梏,停在了冰面上。
海贼们跟那些个‘罪犯’、富家子弟正在对峙争夺这艘船。
就在这时,一次性传送阵冒出了亮眼的橙色光芒,光芒忽闪忽闪,从里面飞出了一道一道的身影。
最先出来的是骑在狮鹫上的御卫队总队长李安,在他的身后还跟随着十几个狮鹫团的队员,均是坐在狮鹫背上,威风凛凛。
见到他们出现,齐修收回了注视着港口冰面上的目光,看向了他们。
李安拍了拍狮鹫的后脖颈,狮鹫吼叫了一声,在半空中盘旋了一圈,听话的降落到了齐修所在的那一座宫殿屋顶,也就是齐修的面前,乖乖的收拢了翅膀。
御卫队的成员紧随其后,齐齐降到了地上,掀起了一阵飓风。
不过,他们降落的地方跟李安不同,他们是降落在传送阵的旁边,也就是厨房门前的空地上。
也幸好厨房周围没有什么宫殿,门口空地面积也不小,那些被弄死的海贼尸体占了一个角落,那些女子又占了一块地区,余下的位置虽然不大,但也能勉强凑合凑合让这些狮鹫停驻。
“齐老板。”
李安朝着齐修打了一声招呼,同时从狮鹫的背上跳下来,站到齐修面前,行了一礼,眼神有些古怪。
他已经看到了空地上的血腥场景,一时间没有控制好脸上的表情,如果是在战场上看到这场景,他不会觉得什么,但这不是在战场上。
齐修颔首,没在意他的眼神,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空地,慢吞吞的说道:“这座岛就是海贼岛,岛上的人不是海贼就是跟海贼有关的人,主要的一些我都给抓了――”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虽然现在已经差不多死光了,但岛上还剩下一些海贼,你看着办吧。”
李安嘴角抽了抽,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明白。
齐修又朝着那些女子扬手指了指,说道:“那些是被海贼抓来的女子,你把她们打哪儿来送回哪儿去吧。”
说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有几个受伤挺重,可以给她们找大夫瞧瞧。”
“我明白了。”李安应道,没有否认也没有表示不解,只是看着齐修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无语。
卧槽,难道不解释一下这场景是什么情况吗?!
“有什么问题吗?”
齐修眼神一耷拉,变成了死鱼眼,口中叼着的狗尾巴草随着他说话而晃动着。
“没什么。”李安讪笑一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你行,你是大佬,你说啥就是啥。
他语气有些飘忽的转移话题道,“只是从没见过齐老板穿的这么不羁。”
这话题找的好,而且说的也很委婉,至少没有直接说他没形象。
在大陆上,就算是在深山老林里面,齐修也是穿的很正常,至少从没有穿过像现在这样白衬衫、花色沙滩裤、人字拖,加一顶草帽,口中还痞气十足的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这样的穿着简直比单单穿着亵衣出门还要单薄,也完全颠覆了他以往的形象,也难怪李安觉得奇怪。
齐修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去办事了,完全没有接话的意思。
这根本解释不了,只能说文化不同、接受能力不同,在他看来这样穿虽然随意了一些,但在海上完全说的通,他又不是穿这样去参加宴会,需要什么好看,只要穿着舒服就够了。
御卫队的人在李安的指挥下去抓捕岛上剩下的海贼了,而他本人,则是去将空地上还活着的海贼铐起来。
岑仓就是还活着的人。
在发现自己成为阶下囚时,他第一个反应是去找烟斗,但他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并没有发现烟斗所在,就连他那面积不大的储存袋都不见了。
随后他就发现了周围的血腥场面,一时间他都懵逼了。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但他并没有做什么,既没有反抗也没有求饶,只是静静的看着,平静的接受了,就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
而周围的女人也都像是没看到他似得,十分神奇的齐齐无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