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为什么那块木牌别人拿去研究了十年都没有任何的发现,但是,我却能够感受到这块木牌所产生的幻境呢?”寒腾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关于幻境的问题,对于这个,他实在是好奇的紧。
而败那边似乎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半晌之后才开口:“也许,是因为你是真正的有情人吧,对爱情的执着让我的玄牌对你有了亲近的感觉,所以,你才会看到那些东西,而这也应该是你在即将命陨的时候,玄牌将我的残魂激活的吧!”
“有情人?”听到这个回答,寒腾不由的有些哑然,自己是有情人么?扪心自问,寒腾确实喜欢姬小月,但是同样要让他将万小菊以及唐果儿两人放下,他也无法做到,为了她们两个,他同样可以赴汤蹈火,付出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现在看来,我的玄牌还是走了眼,你虽然有情,但是同样却又多情啊……”败的语气中仿佛带着一抹玩味,听到寒腾的耳中,只能讪讪一笑。
败说的没错,但是,要真的让自己放下她们任何一个人,他却又做不到,有情、多情,如无形的压力一般,环绕在寒腾的周围,让他想放松,却又根本无法放松。
“不管怎么说,你和我能够相遇,那就是一场缘分,且能够为自己心爱的女人付出自己的生命,光这一点,你就已经配的上我救你的这件事了!”似乎有些感同身受,败的声音在最后稍显低沉了一些,落寞,不言而喻。
“呃……”感受到败语气中的落寞,寒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生怕说错了什么,让这个败又立马消失不见了。
“你和我遇上,也算是有缘,我想送你一场造化,不知道你想不想要呢?”败的话锋一转,问道。
“纳尼?”
寒腾被败这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点傻眼,送我一场造化?这不是吧?天上真的掉下馅饼了?眼珠子瞪得溜圆,寒腾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而这边败的声音有些不耐的催促了起来:“怎么?这场造化,你是不想要了么?”
寒腾闻言,顿时反应了过来,身上的疼痛也在一瞬间消失不见,简直就是生龙活虎,一个鲤鱼打挺,寒腾便直着身子站了起来,紧接着跪在了床上:“师傅在上,弟子有礼了!”
有这么一个大腿不报,那还更待何时?虽然这败只剩下一缕残魂,但是寒腾知道,只要败出口稍稍指点自己几句,那自己断然受益无穷啊!
想到这点,寒腾当机立断,便准备来个拜师学艺,毕竟要是败成了自己的师傅,那他传授自己的东西肯定少不了啊!
不过尽管寒腾表现的热切无比,可是败那边的态度却是有点冷淡:“我不会收你这个徒弟的……”
一句话,让寒腾的热情顿时有如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彻底的烟消云散。
“我是真的想败前辈你为师,因为,我还有血海深仇要报,要是前辈能够传授我功法,让我报了仇,来日前辈吩咐,我寒腾必定万死不辞!”凭借自己目前的实力想要在姬小月和吴铁手成亲之前去带走她,无异于难如登天,尽管寒腾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
自己就算凭借现在的实力,去燕京的吴家将姬小月抢回来,那绝对只是悲剧的再一次重复罢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多的阴谋诡计,都不堪一击。
“不知前辈为何不能收我为徒?”见败没有声音,寒腾拧着眉头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如果你真的非要知道原因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吧,因为……你不配!”
什么?
寒腾眼睛瞪得有如斗大,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从败那里得到的答案只有短短的三个字,居然是自己不配?自己好歹也晋级了玄阶好吧?在这个年纪能够晋级玄阶的人,可并不多,但是在败的眼中,却是你不配?这让寒腾的自尊心大受打击。
“你都已经这个年纪了,才堪堪达到玄阶的程度,要是说出去你是我的徒弟,肯定会让别人笑掉大牙的!”败像是在和寒腾解释着,可是寒腾听着这个解释,却越发的不是滋味,本来在他看来他现在这个实力已经可以足以在古武界中的年轻一辈崭露头角了,但是没想到居然会被败给批的一文不值,甚至于体无完肤。
被败这话一说,寒腾不由的有些沮丧,刚想放弃拜师这个念头,询问一下他究竟要给自己什么造化的时候,败的话却又响了起来。
“看在我和你有缘分的份上,我还是给你一个机会吧,不过,你能不能够把握的住,那可就全靠你自己的实力了!”似乎是不想让寒腾太过沮丧,败给出了一个看似施舍的折中办法。
寒腾可不管这是不是败的施舍,沮丧的表情顿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兴奋,只要有机会,那自己就绝对不能放弃,毕竟,要是能够得到败的指导,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于重要了!
“先不要高兴太早,想要做我的徒弟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这个机会也不是那么容易抓的住的!”败说道。
“嘿嘿,前辈我明白……”寒腾搓着手,脸上满是难以掩饰的兴奋光芒,在他的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管你是什么难以抓住的机会,那自己都必须要抓住,就算是刀山火海,自己也不能皱一下眉头!
“前辈,快将你的要求说出来吧,无论你是什么要求,我都能满足你……”寒腾迫不及待道。
败在那边听着寒腾这个话,似乎怎么听着都感觉有点怪异,清了清嗓子:”其实这个要求说难也不难,那就是将我给你的功法,在一年之内达到地阶就可以了,怎么样,很简单吧?”
“……”一年之内达到地阶?寒腾听到这个话,顿时满头黑线,在心里都已经诅咒起了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