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佳妮能不知道?其实沈志成就是不回来,她也说不出啥,就像人家老沈说的,他们是同感不同情,没什么契约的存在。
可人家沈志成来了,就说明他心里还有着盗门的那份侠义,那份情谊。
在说那四位混蛋,压根就没有把沈志成放在眼里,尤其是那个变态的雷财,一边提裤子一边还不忘装个币:“我说我这裤子这么轻呢,原来是把你给掉出来了,甩个罩子出来听听,是那个骚货把你挤出来的?”
跟他们有什么废话的,沈志成先下手为强,六支刀片同时喷出袖口,寒芒乍现的同时,卷起层层的杀气,宛如那六道电雷,横劈而出。
恭喜发财四位高手,本来没有机会躲避那光速的攻击,就索性不躲避,任凭那刀片,切在他们身上。
然而,让沈志成吃惊的是,那六支刀片,居然只是切破了他们的衣服,连点皮都没有伤到他们的。
老沈极其震惊的仔细一看,原来这几个畜生的衣服里面,还穿着一层金丝护铠,极其的坚硬,他的刀片根本不可能割破那层防御。
雷喜哈哈的狂笑:“你个小杂种,真的以为我们是那土里的草,园子里的花呢?盗门的袖里藏刃,花满九天,玩的溜啊你们,你以为雷门就那么点能耐?想什么吃呢?”
话说到这里也就明白了。
这几个人是专门来杀洛佳妮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继承了胭脂红的独门绝技,花满九天?
除非是他们疯了,否则肯定得有所准备。
他们的金丝铠,是用特殊的金属物打造的,虽然柔软,可却极其的坚硬,刀不破,斧不碎,是出外游玩,居家必备,亲友聚会的上等佳品。
雷恭跟着冷哼:“得来全不费工夫,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沈志成吧?今儿本来只想取洛佳妮那小丫头的命,既然你也在这,那我就连你这根,一起折了它个粉身碎骨!”
这病房的空间,没有那么大,彼此的距离也不过就那么几米而已,说动手,眼睛都不用眨,人影一闪,那就到近前了。
对付其中的一个,尚且吃力,四人同时出手,沈志成都有点手忙脚乱,关键是袖里藏刃,在他们的面前,没有任何的用处,论拳脚的话,老沈还有伤在身,动作的幅度稍微的大点,拽着那伤口,丝丝的淌血,疼的钻心。
才挡下了两拳,腹部就挨了一脚,才退到墙边,六个拳影跟着砸下。
病房外面的屋上花,看沈志成落了下风,命在旦夕,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也冲进病房,甩手就是两刀。
雷发悍然转身,以手护脸,把两支刀片,齐齐的震飞,打开拳架,一拳直取屋上花面门。
沈志成双手护头,眼角看着雷发攻击屋上花,却分身乏术,着急的时候,心口又挨了一拳。
给沈志成轰的,一口气没喘上来,憋的是头昏目黑,噗通一声趴在地上。
视线迅速转到屋上花这边,雷发的攻击,没有虚招,就是下死手,要不是夺魂影一花瓶砸在雷发的身上,屋上花如果挨了这拳,不死也是残废。
而雷发心生杀气,目光如鬼一般的盯向夺魂影,一声怒吼:“给我去死!”
就在屋上花绝望的看着雷发攻向夺魂影,洛佳妮绝望的看着被群殴的沈志成,无计可用的瞬间,病房的门口,忽然响起一声爆喝:“都你吗给我住手!”
这一声怒喝,别说是病房了,就连外面的走廊都震的嗡嗡的响,大家转头一看,原来是那位骂沈志成缺德的医生,此时正双手掐腰,怒气冲天,目光如电,气势如虹的骂着:“这里是医院,治病救人的地方,在这里pk,还那么多人群殴一个小伙,居然连老太太都要干,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当我是什么?”
雷财咬牙切齿的冷哼:“你算他吗什么玩意?赶紧有多远就他吗给我滚多远,这里的茬你敢接,就他吗连你也一起废!”
医生根本不怕他这个,脸上更是一幅不服就干的表情,先拿下了听诊器,卷吧卷吧塞进了白大褂的口袋里,之后又把袖子也挽到了胳膊肘,这套标准的打架准备动作,一般都是在校园,或者是社会pk,单挑,决斗,互相伤害的时候会有。
沈志成在大学的时候,也经常这么干,后来踏入江湖了,这些华丽的,而且还很具有艺术气息的动作,就不怎么使用了。
主要是这个准备动作,比较慢,你还没弄好呢,这边就开干了。
就像此时,雷财直接就是一个猛冲,抬脚就要抡他,可让每个人都没有想到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医生,单手架住雷财的脚脖子,忽然脚迈八方步,单手画阴阳,借力打力,沾衣而破,温如碧波,爆如怒浪。
那雷财还想抽腿,却被拽的死死的,而医生的单拳,苍劲而出,震动虚空,猛击在那雷财的心口之上。
把这个百十斤的雷财,给怼的直接倒飞而出,撞碎窗户,坠落而下。
不过是二层而已,而且外面还是草坪,摔不死他。
可就是这一招,把雷恭,甚至是沈志成等人,都给镇住了。
那雷发还颤抖着声音问了句:“高下何人,趟个道,我们给你点灯笼!”
就见那门口的医生,分出阴阳架势,冲天震地,猛声而出一语:“医生!”
看架势就知道了,他用的就是太极功夫,而且还是等级很高的太极功夫。
雷恭知道他是高手,而且太极这种功夫,根本不在乎你有多少人,他都能把你给磨到崩溃。
只能是恭敬的说了句:“在下雷门地字辈雷恭!”
“雷喜!”
“雷发,还有楼下躺着的那个,叫雷财!”
都报了家门,雷恭接着说:“今天是我们雷门在这里划雷劈木,还希望前辈,能给雷门个面子,他日,我们定当奉上花红,以做恩谢!”
医生看了看表情很是痛苦的沈志成,别人的面子他才不在乎,但他得救这个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