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梓霏刚下飞机,呼吸着京城的空气,她真的很想大声地对着天空说“京城,我回来了”。她终于回来了,9年了,从18岁开始她只身一人去美国留学,没有家人没有亲情,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只是想要努力的提升自己希望有一天能够配得上那个人,那个一直让她心生敬仰的男人,那个万丈荣光的男人,那个让她觉得配不上觉得自卑的男人。
在美国的9年是难熬的,其程度一言两语是说不清的,道不明的,她只知道在夜深人静其他人都好眠的时候她却躲在被子里偷偷地抹眼泪。
不能有委屈,不能有抱怨,不能有发泄,只因为全部都是自己心甘情愿选择的道路。
拒绝家里的一切支援,她希望能靠自己养活自己,出国前唯一的福利就是她大哥蒋梓涵在美国给她买的一栋小公寓,其他的生活支出和学费都是她一个娇滴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一步一步地学着跟人接触,学着做兼职,学着各种生活技能,学着怎么养活自己。
・・・・・・
那些辛酸艰难的日子留在过去,她不想去触碰,在完成美国哈佛大学工商管理硕博连读,她觉得自己有资格和那个人在一起了,在被授予博士学位并以特优生、高材生冠名的她站在主席台上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这眼泪是笑着流出来的,简称喜极而泣。
今天她回来了,她任何人都没通知只告诉了那人,她迫切地希望见到那人,迫切地想看到那人来机场接她,迫切地想看到那人见到她是怎么样的表情・・・・・・
但是同时她心里也有些忐忑,她害怕那人以公务繁忙推脱不来接她了,她害怕自己的满腔热情被他脸上的冰冷击退,她更害怕被他无情的告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只是她没想到那人还是来了,高高地举着一个牌子,看到牌子上的涂鸦,蒋梓霏真的很想笑,那人何时变得这么可爱了,也很想哭,只为祭奠她这9年来的辛苦没白费。
看着那人有些焦急地四处张望着,在人群中急切的搜寻着她,蒋梓霏就觉得心里跟灌了蜜似的,甜到不行。
虽然那人侧着脸,看不清相貌,但是那身熟悉的军装,蒋梓霏还是可以肯定就是那人来了,来接她了,9年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尽头了,其实她故意说是10点的飞机,事实上是10点半的航班。
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一些小九九,蒋梓霏也会有小女人的计较,企图用一些非正规的方法方式测定男人的真心。
抱着这个男人的感觉真好,就好像拥抱着整个世界,蒋梓霏兀自想着,心里甜滋滋的,脸上更是喜笑颜开配上绝佳的姿容,用光彩照人来形容再适合不过了。
刘辉在感知这位一上来就抱住他的女人没有丝毫要放手的打算,要不是那句听起来温柔至极有些恳求意味的话,刘辉早就推开这个有些不知羞耻的女人,当然也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拂了女孩子薄得跟层纸一样的脸面,终究还是刘辉心太软。
只是为何现在的女人都奔放得像个汉子,一点都不矜持,礼义廉耻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