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了我哥的孩子,你不是一直瞧不起他是吊丝吗?怎么跟他上床了?”叶采采目瞪口呆。
陈桂也一脸惊奇,盯着宁雪瑶的肚皮。
叶良生皱着眉头,“雪瑶,这件事情可不能乱说,关乎女孩子的清白。”
“叶叔叔,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是一个拜金贪财的女人,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让家里人生活能够过的好一些,毕竟我父母养育之恩,我无以为报。”宁雪瑶诚恳说着,泫然欲泣。
叶良生见状,嘴皮动了动,最终没有说话。
宁雪瑶说:“叶割鹿回来后,有一天我让他陪喝喝酒,我们两个人都喝多了,然后就发生了后面的事情,不过叔叔、阿姨你们千万别怪叶割鹿,他不是故意的,都怪我喝了太多酒。”
叶良生思想古板,深深皱着眉,如果宁雪瑶肚子里真有了叶家骨肉,那就必须得成亲结婚啊,叶家的男人,没有一个是负心汉。
清江楼下,停靠一辆出租车。
叶割鹿和裴妍枳付钱下车,裴妍枳精心打扮过一番,温柔中透着一丝俏皮,说:“叶割鹿,你先上去吧,我想到超市里买点礼物,你匆匆忙忙拉着我出门,我都没买礼物。”
“那好吧,在三楼三零一包厢,你上楼给我打电话吧。”叶割鹿知道裴妍枳不想让父母第一印象不好,也没强求,附近有一个大型超市,等她去买点东西。
而且叶割鹿也想知道宁雪瑶到底在搞什么鬼,突然请自己爸妈出来吃早茶?
上了楼,按照叶良生说的包厢,叶割鹿推门而入,发现父母和妹妹、宁雪瑶都在里面聊天,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到他身上,而且透着一股古怪的味道。
叶良生面色严肃,让叶割鹿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妙的气氛,啪,叶良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天价响。
“爸,你怎么了?”叶割鹿一脸迷糊。
“哼,给我过来站好。”叶良生板着脸,冷声说道。
叶割鹿从小最尊敬父亲,虽然叶良生没什么太大的本事,但在叶割鹿心中最尊敬这位刚正不阿的父亲。
叶割鹿乖乖站在叶良生身边,心里泛起嘀咕,不知道宁雪瑶在父母面前说了什么,一进来,叶良生就兴师问罪。
“你和雪瑶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叶家没出过负心汉,雪瑶她怀了你的孩子,你说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叶良生沉声问道。
“哥,宁雪瑶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叶采采也赶紧问道。
叶割鹿站在原地,如遭雷劈,雷的外焦里嫩,这个宁雪瑶真是极品啊,什么谎言都能编造出来,自己连她的手都没拉过,现在居然跟父母说怀了自己孩子。
“爸,我跟宁雪瑶根本没关系,她怎么可能怀上我的孩子?”叶割鹿辩解道。
叶良生眉头一皱,脸色有些阴沉,眼神中也有些疑惑。
宁雪瑶见状,假意擦了擦眼泪,说道:“叶叔叔,你别责怪叶哥,其实那天是我喝多了酒才和他犯了错误,要怪就怪我吧,千万不要责怪我。”
见到她眼睛红红的,泪眼婆娑,演技足以媲美奥斯卡金像奖的演员,连叶采采和陈桂都相信了。
“逆子!”叶良生更是气得胸膛起伏不定,“你听听雪瑶的话,你自己犯下了错,雪瑶现在还替你说话,你羞愧不羞愧?”
“爸,我和她真没什么关系,你相信我。”叶割鹿双眉一簇,望向宁雪瑶,“宁雪瑶,你干嘛要骗我爸妈,我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你怎么会有我的孩子?”
叶割鹿也怒了,这宁雪瑶到处造谣,而且叶良生性子古板,要真相信宁雪瑶的话,自己可就完蛋了。
“你凶我?”宁雪瑶瞪圆美眸望着叶割鹿,眼眶忽然一红,一颗颗眼泪夺眶而出,“叶割鹿,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不喜欢我,可我真怀了你的孩子,你不想承认没关系,我会把小孩生下来,自己一个人抚养,也不会让他知道他父亲是谁?”
这番精彩的演技,绝对有进北电和上戏的潜力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我知道你已经找到了新欢。”宁雪瑶伤心欲绝,提起挎包朝门口走去,突然脚下高跟鞋一崴,摔倒在地上。
她这幅模样,连对她有些意见的陈桂和叶采采都相信了,觉得叶割鹿是吃了抹干净不认账的渣男。
“雪瑶,我扶你起来。”陈桂起身,去帮忙扶起宁雪瑶,突然看见她挎包里滑出几张纸。
陈桂狐疑捡起纸张,“这是什么?呀……这是医院的检查报告,雪瑶真的怀孕了。”
叶割鹿一脸懵逼。
这份医院的检查报告,说不定是宁雪瑶伪造的,也有可能她真的怀孕了,想找自己当背锅侠。
啪!
叶良生一脸怒火,站起身,一巴掌甩在叶割鹿脸上,“逆子,雪瑶怀了你的孩子,你还在外面去拈花惹草,你要是不和雪瑶成亲给她一个交待,我把你逐出叶家,断绝父子关系,你的名字也从叶家祠堂划掉。”
“叔叔,你别打叶哥,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们的。”宁雪瑶装模作用擦着眼泪。
叶割鹿一脸懵逼,甚至连他自己都怀疑,什么时候做了对不起裴妍枳的事情。
而在一家人争执的时候,已经在超市里买好了礼品的裴妍枳上了楼,走到三零一包厢门口。
第一次见叶割鹿父母,她心里既然忐忑又紧张,突然听到里面的呵斥声,不由愣住了,呆呆站在原地。
听见宁雪瑶和叶良生的对话后,裴妍枳眼圈红红的,手中的塑料袋滑落在地上,捂着嘴吧,眼泪疯狂流出,朝楼梯口奔跑去。
这一切,包厢内的叶割鹿并不知道。
“爸,我真的没有欺负过她,你要相信我。”叶割鹿解释道。
他深知老头子性格古板,为人传统,如果自己不和宁雪瑶结婚,恐怕他真会跟自己断绝父子关系,甚至把自己赶出叶家祠堂。
哐当!
突然外面有人一脚踢开了包房门,鱼贯进来七八个,高头大马,穿着黑色背心的壮汉,手臂雕龙画凤,凶神恶煞。
人群里,站着一个鹤立鸡群的女人,穿着碧蓝色长裙,戴着珠宝首饰和墨镜,气质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