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不是个疼人的,手劲儿时轻时重的按着,胸口的疼痛变味,按在前胸,一阵阵的酥麻从白楼按着的指尖传过,十七抽了口气,仍低着头,遮盖住的那片阴影下,面色潮红,洇出一片汗渍,沁了满头细密的汗珠,张着嘴却不敢喘出声,可换不过气来,更是眼神迷离。
“轻些,殿下,轻些・・・・・・”十七意识也跟着涣散,不然依照他这性子,就是再疼些也受着,哪里敢叫着轻些这样的话。
他喘得厉害,话里气音重,略微抬起的头,眼神在碰上白楼时逃过,像羞像怕,而白楼似乎是听进了他的话,按着的指尖停了下来,只是还点在上面,似乎在沉吟思考。
“疼得很吗?”白楼又问了一句,不过这次并不像先前,没等十七回一句,白楼已经伸手至后,圈抱起来十七,十七轻呼了一声,已经双脚腾空,他的臀被白楼托着,坐在臂弯上,像是抱小孩子一般,他一个成年男子被人这样抱着,心里自然别扭,疼痛又被羞恼代替,十七不免急得出口喊了一声“殿下”,白楼虽听见,也没止了手里的动作。
十七一直被抱到那边白楼刚刚写信的桌案上,十七的屁股刚挨着桌边,他就急着从白楼怀里退出来,白楼也没阻,而十七动作急,手撑上桌子,不免挨着了白楼刚刚写信沾了墨的笔上,蹭了一手的墨,还没反应过来,白楼就手压着十七的大腿根,张口咬了上去,十七刚喊的声也被吞了下去,没来得急吸一口气就被白楼缠上,他根本喘不过来气,等松了口,他早涨红了脸喘着粗气,根本顾不上遮掩,屋里是十七的喘气声,呼出的气都有些烫人。
十七也不知道是不是憋的,眼眶水润,白楼才挨上他的面颊,他像受惊了一般打了个哆嗦,连眼睫都跟着颤动,明明白楼还没怎么着他,却像是被欺负惨了!
“我给你看看怎么疼!”白楼话里温柔,手抓上十七的领口,露了胸口,里面青了一片,上面还有十七之前挡刀挡剑留下的伤疤,和一些陈年旧伤,白楼盯着十七眼神微顿,被盯着得到十七却不自在的很,那视线像有了温度,他呼吸急促了几分,胸口起伏也跟着剧烈了一些。
“我去拿药!”白楼回了神,眼神平平,对比十七那副受惊的样子,倒像是他想多了。
白楼手上擦了活血化瘀的药油,十七不敢反抗,由着白楼将他压在桌子上擦药油,他的手干燥温热,混上药油,在胸口揉擦,十七微张着口轻喘着,并不敢多露声,可他身子早被白楼欺负得变味儿,经不起白楼这样的触碰,他红了脸,不知道是喘气不足还是被白楼的动作臊的,痛恨起自己这样的反应来,十七指尖压着手心忍得辛苦。
被压在桌上的场景熟悉,泉州的客栈里,那半屋的茶香萦绕,他复又想起那珠子,那毛笔堵在那儿的感觉,桌上的笔正挨在十七手边上,那笔尖刷过,十七像是吓到了,突然蜷缩身子,哽了一声,白楼抹药的动作一停问道:“怎么了?”
“弄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