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搞错?我们是受害者!”江灵儿怒起。
“灵儿,你别忘记了你一个叔叔继承了你江家职位,人家现在可是一个千户的。”唐锋出言提醒江灵儿。
江灵儿马上反应过来,显然这是他的两个叔叔串通在了一块儿。
可是她听说,这两个叔叔向来不和的。
“没有永远的朋友,同样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唐锋轻笑道。
扭头,唐锋对着甲士队长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要做什么,就是要将我们捉拿回去,我可以跟你们走。不过你们要给我客气一点,不然我不介意大开杀戒。”
“放肆!还反了你了!”甲士队长怒瞪唐锋。
而唐锋更废话,直接爆出气劲,恐怖的气劲将所有甲士全掀翻在地。
“三重境武者,有意思,不知道是哪个傻子,派了一些连武者都不是的杀手,就想杀人两个三重境武者。”不远处,一直看热闹的几个武者打趣道。
这些武者,任务是保护他们的主人,他们的主子就在小桌上喝着酒。
他们主子,边喝酒边看着一个册子,册子上写着唐锋与江灵儿的经历,以及现在的修为。
“还不错,王海你这不靠谱的玩意,这次总算是找了两个靠谱人。”男人看着册子又扭头看向不远处站着的唐锋江灵儿,十分满意的点头。
男人为肖东岳,肖家公子。肖家则是东平府最有名的大家族,祖上出过三任大安国大将军!
所以,这般家室,自然是不把王海放在眼里。
“给我盯着吧,必要时刻就出手帮助一下。”肖东岳叫来手下叮嘱道。
唐锋这一边,被那群甲士非常客气的请回了最近的衙门处。
此地衙门处,有一个小职官负责,名府长,级别与千户同列,但显然,在二人到达后,府长是根本做不了任何主。
府中住事的是江灵儿的那个叔叔,也就是他继承了江家祖上传下来的职位。经过世代递减,到了这一辈上,降低成了千户。
“这应该就是我那位叔叔江成。”江灵儿向唐锋开口说道。
“大胆!大堂之上还敢大声喧哗,来人给我掌嘴!”江成怒声呵斥,手下上来就是要对江灵儿动手。
“你敢!”唐锋一步踏下,地面一圈地板被踏地粉碎。
“放肆!此乃公堂,你是要造反吗!”后者立即将此事升华,那东平府来压他。
“造反?真是荒唐,我们被杀手刺杀,我们正当防卫,现在那些凶手不见人,却将我们二人抓到堂上审问,到底是谁在造反!”江灵儿丝毫不惧江城,当堂回怼道。
虽之前江灵儿说过,不想对两位叔叔下杀手,但不意味着就会软弱。
江灵儿是说理之人,若是无理的事她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但问题她现在与唐锋是受害者,岂能受这冤屈。
“杀手?何来杀手,我手下只回报我你们二人当街打人,打人就算了还要杀人!”江成挥手叫上了人证。
人证说出唐锋与江灵儿二人在大街欺负贫苦百姓,有人出面阻止江灵儿与唐锋二人就是要杀人。
江灵儿可是气得脸都黑了,这不是明摆的诬陷好人吗?
她知道有些手段能将黑得变成白的,但这事做的就这么肆无忌惮?拿唐锋跟她当傻子欺负?
“人证物证皆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江成质问,显然他这边已经早都做好了准备。
江学也是其中人证之一,盯着江灵儿与唐锋不住的冷笑,眼中尽是得意。
“呵呵,你敢反抗吗?反抗就是与东平府作对,不敢反抗那就给我老实去死!”
江学与江成这二人,合伙设下陷阱,目的就是要唐锋与江灵儿的性命,用自己的优势去欺压二人。
“你就干脆点说,你要怎么对付我二人吧。”唐锋懒得跟江成废话,直接问其目的。
“当街行凶杀人难逃死罪,当然是罪责当诛!”江成说了一通话,话语之中无时不刻那东平府的名头压二人。
“江成!你要知道我与唐锋都是三重境武者,诬陷武者在大安国是什么罪责,你应该知道吧?”江灵儿拿出她与唐锋武者身份反手一击。
只是江成早料到江灵儿会这么说。
“人证物证都在这里,难道这些受害者会胡说?不要你们以为你们有武者身份,就可以胡乱行凶做孽,在本千户这里一视同仁,王子犯法那也是与庶民同罪!”江成掷地有声,处处拿大安国国法压二人。
武者只是在某些地方享有特殊福利待遇,可如果是武者犯了事,被逮个正着,那武者也要受法发落的。
“所以,你是要杀我们喽?”唐锋微笑道,一身杀气凌然。
“当然,而且是我现在就要将你二人正法以敬效尤!”江成挥手,刀斧手已经扑了上来。
在唐锋准备动手时,外疾步走来一人,身着重甲,虎虎生威。
“且慢!”来者踏步而出,一掌打出直接将所有刀斧手直接震伤。
“大胆!”江成拍桌怒起,可是当看到来人之后,却是眉头紧皱。
来的是他的上司,东平府兵所指挥司的一位镇抚使。
而他只是兵所的一个千户,人家所在的衙门是专门管他的。
“大胆?到底是谁大胆!”镇抚使勃然大怒,当场就是拔出了佩剑。
来的这位镇抚使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武者,江成他这个继承得来的千户,他根本就不懂任何武艺。
并且,他这种职官最被人看不起来了。
“大人恕罪,是在下专心判案,被这几个无耻罪人气得冲昏了头脑。”江成赶紧是下了台跪在了地上解释道。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来是吧?打扰你江大人断案子了。”镇抚使冷哼道。
说着,镇抚使又是质问江成为何拿人。
江成硬着头皮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江千户,你这是越位了吧?这事就算是真的,岂容你在这里断案?府长,这里是你的衙门,怎么容他在你这里断你的案子?”镇抚使又质问府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