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子,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好好的陪在她的身边、
楚童的眸子与他的眸子相对,带着几分疑惑,也带着几分欣喜,疑惑的是,他那话中的意思,欣喜的是他此刻的轻柔。
君无冰一双眸子,却是直直地望向靖王殿下,眸子中,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再次无声地说道,“王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靖王殿下的眉头微蹙,微微的停顿了一下后,才再次解释道,“本王说的已经够清楚了。”这次的声音中,更多了几分冷意。
君无冰猛然的摇着头,唇抖的更加的厉害,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她明明是公主的,明明是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它的那三个被点了穴的护卫,望向君无冰的眸子中,更多了几分怒意与嘲讽,有一个人的唇还微微的轻动,无声的说道,“原来根本就不是公主,而是一个野种,难怪皇上会将她嫁过来呢。”
连那几个人都这般的仇恨的望着她,卡鲁会怎么对她,便也能够想像的出了。
君无冰的身子抖的更加的厉害,本来,她若是公主的话,卡鲁怎么着,都会顾及一下她的身份,但是现在,她却什么都不是了,而且,她给卡丝下了药,却,。
听到房间内不断的传来的暧昧的声音,君无冰的眸子瞬间的漫过绝望。
她能够想像的出,她的下场会有多惨。
“王兄,你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的,我求你了。”君无冰直直地望着君无痕,急急地说道,她现在,只想死的痛快些,她不要忍受卡鲁的折磨。
靖王愣了一下,双眸也微微的一闪,虽然知道了君无冰不是他的妹妹,但是,也总不能,真的将她推向那无底的深渊,不如,就给她一个痛快的吧。
想到此处,他慢慢的抬起手,想要给君无冰一个痛快的。
毕竟,他们是绝对不可能会带走君无冰的,而将君无冰留在这儿,对于卡鲁,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那人,岂止是一个残忍可以形容的。
楚童自然明白的靖王的心思,知道平时那一张冰冷的外表下,其实有着一颗仁慈的心,君无冰就算不是他的亲妹妹,毕竟有这么多年的兄妹之称,所以她并没有阻止他、
只是,他现在受了伤,武功也没有恢复,所以,动作显然慢了很多,他的手,还没有击向君无冰,远处突然的闪过几点亮光,快速的向着这边移动。
“不好,有人来了,快闪。”冷唯辰一惊,快速的喊道,然后一只手,快速的揽住了靖王,而魅月也快速的揽起楚童,四个人急急的离开。
原本等死的君无冰,双眸猛然的睁开,看到那快速靠近的火光,脸色瞬间的变各惨白,惨白,一双眸子中,更是无法控制的恐惧。
她知道,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卡鲁,或者是他觉的时间太长了,害怕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才会急着赶过来的。
看到那火光,越来越近,君无冰眸子中的害怕,也慢慢的变成了绝望。
门外的那其它的三个护卫,望向君无冰的眸子中,更是残忍的冷笑,他们这些人,本就野蛮,残忍,而且绝对容不得别人的欺骗。
所以,对于君无冰,他们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房间内,一对男女,正不断的纠缠着,那情不自禁的轻吟声,时不时的传出,刺激着他们几人的房间,也让他们愈加的愤怒。
片刻之后,卡鲁便来到了近前,看着一动不动站在外面的人时,不由的愣住,快速的向前,狠声道,“怎么回事?”
是谁敢在他的地方捣乱?
君无冰的身子抖的愈加的厉害,若不是因为被点了穴道,只怕现在早就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那三个护卫纷纷的望向卡鲁,唇都下意识的动着,只是都没有声音。
卡鲁的双眸微微的一眯,眸子深处,漫过几分狠绝,然后快速的走向前,在他们的身上点了几下,他们几个才终于能够动了。
当然,他也点开了君无冰的身上的穴道。
“这是怎么回事?”卡鲁的眸子冷冷的望向他们几人,沉声问道,而此刻,房间内恰恰传来一声又一声暧昧的声音。
卡鲁的眉头微微的一蹙,他以为,里面的是卡丝与君无痕,唇角微微的抽出一丝轻笑,没有想到,君无痕还真的会要卡丝,而且这么快就洞房了。
“美人,你办的不错,外人谣传,靖王不近女色,看来也不近实呀。”
此刻只注意到里面那暧昧的声音,而暂时的忽略了外面的人刚刚可是被点了穴的,而且,原本是四个人的现在去只有三个护卫了。
他说话间,将君无冰用力的揽在怀里,在她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唇角也扯出几分暧昧的笑,“既然他们在洞房,那我们也去,。”
君无冰的身子,仍就不断的轻颤,一张脸,更是面如死灰了,若是他知道里面的那个不是靖王,只怕,
“族长大人,里面的那个男人不是靖王,而是巴库。”其中的一个护卫低声的说道,一双眸子,还不忘记狠狠的瞪了君无冰一眼。
“什么?你说什么?”卡鲁脸上的笑猛然的僵住,一双眸子也是极力的圆睁,狠声怒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那个女人,”那个护卫愤愤指向君无冰,声音中,也是明显的愤怒,“一切都是她搞的鬼,她给小姐下了一种很强烈的春药,若是不与男子发生关系,那小姐就会死,所以,他们把小姐与芭库送进了房间里。”
卡鲁的眸子愈加的眯起,那嗜血般的危险,直直地射出,让那个护卫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你是说,现在房间里的是卡丝与芭库?”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带着一股让人从头冰到脚的寒气,似乎一瞬间,让这四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是。”那个护卫微微的点头,闷闷的声音中,隐着几分妒忌,更带着几分懊恼,为何,刚刚进去的人不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