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童家却是陷入了一片的慌乱之中,因为白冉病了。起先还是好好地,吃饭前,童彤打电话给粟以遥,想叫她过来吃个饭的。
粟以遥拒绝了,云阿婆才回来,少了粟以遥的团圆饭不太好。
童瑞信和童彤表示理解,毕竟对于粟以遥而言,童家还是外人,没法和从小陪着的阿婆相提并论的。
白冉虽然面上不说,但这心里头一直闷着,越想越难过了起来。早在几个月前童瑞信就去打探了,可除了彤彤说的那些以外,其他的竟然一概不知。
自己又不是去抢女儿什么的,不就是吃个饭吗!怎么就这么难了。原本心思敏感的白冉起初也就是觉得四肢无力,没过会儿,头也是昏昏沉沉的了,一个不慎就晕倒在了卧室的门口。
好在童瑞信从浴室出来,叫上童彤,连夜就把白冉送到了医院里头去了。看着白冉进了手术室,童彤有些自责,自己怎么总是办错事呢!
“爸爸我不该把以遥像萌萌的。”童彤红了眼,抬头说道。
“好了,别哭了,妈妈和爸爸没怪你。”童瑞信安抚着女儿,也是自己不够好啊!没办法找到小女儿啊!
“爸爸,我现在打电话给以遥吧!”童彤擦擦眼泪后说道,“我知道粟慕军长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他会同意的。”
“可是现在都十点了,你不是有说过,以遥身体不好,一般情况下粟军长不喜欢她熬夜嘛!”童瑞信叹了口气,“给我电话,我来打吧!”
“好!”童彤把手机递了过去,嘱咐了句,“你别跟在家似的操着嗓门,以遥胆小了些,可别吓着了。”
“你这丫头,我和你说话就大嗓门了。”童瑞信本就东北汉子那种性格,加上当领导的,难免声音大了些罢了。
粟慕打算帮粟以遥关机充电,可就在这时候,手机铃响了起来,不过粟大军长脸瞬间黑了,因为这铃声不是别人唱的,而是前不久粟以遥连哄带骗叫他唱的“晚安喵”。
粟慕叹了口气,压下怒气,接通了电话,“喂,童彤有事吗?”
电话那头迟疑了下,显然是有些不明就里,怎么回事个男声,几秒后,童瑞信这才反应过来后说道,“你好,粟军长,我是童彤的爸爸。”
“童彤不在这里。”粟慕有意说道。
粟慕只感觉青筋直暴,他之前也是知道这童瑞信调查粟以遥的事,要不是碍于童彤是粟以遥的朋友,他恐怕早就把童瑞信拉下马,送乡下改造去了。
“我不是那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粟慕沉声说道,“童经理,我不管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希望你应该清楚一点,在你调查别人的时候,也该了解,所谓的机密是何意!”
这番话虽不算厉色之音,但童瑞信也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威压力。
“粟军长,我没有恶意,只是内人病了,听闻以遥与我们失去的小女儿很像,所以我这才厚了脸皮拜托您可否明日带以遥过来看看。”童瑞信总归是见过世面的,语气里也带出了敬意,以及说明意图。
“我会转告以遥,来不来看她的意思。”粟慕抬头望了一眼床上睡着的粟以遥,微微叹了一气,“就这样,我先挂了。”
“慕慕抱抱。”床上的粟以遥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伸出小手去找粟慕,显然是半梦半醒中。
“好了,睡吧!”粟慕凑了过去把这小只捞进怀里,不管如何明天再说好了,也就睡了过去。
而手术室里的白冉情况却是一直恶化,心跳急促,已经超过的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医生忙的大汗淋漓,最后只得下了病危通知。
童瑞信跪坐在地,他知道自己妻子是放不过自己啊!心病还需心药来医的。可已经打过一次电话,再打过去的话,估计会惹怒了粟军长吧!
童彤急得很,忽然她想到了珈茵,她记得珈茵好像和粟军长很熟,于是拿出手机,再次打了出去――
“喂!”珈茵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传过来,后面还连带着一句,“冷凯你丫的给我下去――”
童彤腾的脸红扑扑了起来,强装不明白那头情况,支吾了会才说道,“珈茵,你能不能现在带以遥来第二医院,我妈妈病了,很严重!我想让以遥过来看看――”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那头一阵乒乓乱响后,珈茵嘶哑的声音再次传来,“半小时后到。”
童彤之前偷偷地哭过几次,被珈茵发现后,就知道了童彤的妹妹和以遥很像的事。虽然她面上不说什么,但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