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慕和云夭回到会场后,没多久,夜凌就找了过来,本来是想一拍云夭,夸她聪明什么的,结果一见到粟慕后,赶紧收回手,尴尬的笑了笑。
“夜凌情况怎么样了?”云夭却没有注意到这一变故,看了见四周后,悄声问道。
“怪不得人人都说最毒的妇人心,结了婚的女儿果然都不是好惹的。”夜凌缩了缩头,招呼服务员要了一杯香槟,灌进嘴巴后笑嘻嘻的说着。
粟慕这回难得的没有帮着云夭,而是憋住笑杵在一边看着。
“夜凌,我和珈茵可是好闺蜜,你说我是不是也可以把你之前的丑事昭告天下?”
云夭咬牙切齿道,暗自想着珈茵说过这家伙,就不能太过细言细语。不然的话就会被他欺负,现在来看这句话果真是所言非虚。
夜凌连忙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连连叫道,“哎哟喂!我算是怕了你们这些小人女子了,揪着别人的短处可以说上几十年,都不带厌烦的。”
粟慕抿了口酒,慢慢悠悠的吐了句,“云夭可是只学了珈茵的一招半式,要是学全呼了。估计我们几个对付这两女子都够呛。”
云夭瞪了粟慕一眼,要不是现在两人已经和谈变成“所谓的战友关系”她早就过去踢粟慕一脚了。
“好了好了,别闹了,说正事。”粟慕见云夭在发怒的边缘,连忙叫打住。不然真闹上了,自己还得费心哄她开心。
“不出云大小姐所料,这事果真是那般。”
夜凌拿过一碟沙拉塞到云夭手里,免得过会真气惨了她,不但粟慕会把了自己的皮,估计珈茵也会帮着姐妹,废了他就不好玩了。
“他以为你还是在纠结冥嫣儿的事情?”云夭当然是毫不客气的把果肉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吃的浑身舒服。
“可是你怎么肯定,他身边真被一个女鬼纠缠呢?”夜凌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而且那女鬼以你之言还是一个死了十年的女人。”
“我不知道那女人和他的关系,但是那女人必定就是小军子阴阳煞的实施者。”云夭又吃了一块果肉,吧唧了一下嘴巴后慢悠悠的说道,“但这种事,必定是最亲密的人或者说利益关系。”
“你越说我越糊涂,不明白。”夜凌夺了过去果肉,含含糊糊的说着。
“你知道花解语的父母是谁吗?”云夭不满的夺回果盘刀子眼杀了一下夜凌紧紧的护住自己的食物,还不忘说了句。
“噗――”夜大少嘴巴里的果肉,尽数吐了出来,几乎是吼了出来,“云夭你的意思是,那个女鬼就是――花解语的妈妈!”
“你最好走到台子上去吼出来。”云夭白了一眼,下意识的躲到了粟慕身后,悄声说道,“你看看脑子不好精神市场的人就是这幅模样。”
“恩,我觉得也是,咱们最好离他远一点,免费被他传染。”粟慕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想去拉云夭。
“云夭不是,你把话说清楚。”夜凌拉住云夭的另一只手,结果云夭手里的果盘哗啦一声全都倒了出来。
“你们两够了。”云夭可怜巴巴的望着已经空了的盘子和地上一坨坨的果肉,几乎快哭了。
“好云夭别哭啊!你乖乖的告诉我,我就给你去拿果肉好不好啊!”夜凌连忙说道,作势就去找沙拉。
“其实我就是猜的。”云夭嘟着嘴坐到了沙发角落,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夜凌看,轻声说道,“还记得之前你说过风间家族内部人事中,花解语的父母是风间青璃的家臣,在十几年前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事,之后花解语的母亲一直疯疯癫癫的,这才由风间青璃收养了花解语。”
“恩,但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和你的猜测有什么关联?”夜凌看了看那张花解语小时候与父母仅存的和合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看了下你们人事资料中,看到了花解语的母亲疯癫的时间正好是十一年前s任务中,同时死去的还有她的父亲,而他们的能力远远超出了s级别,所以出事几率很低。”云夭分析着,“我当初也接过部队任务,所以我觉得这里面有诈,出于好奇,我还特意的查了一下花解语母亲的特长资料,发现有一栏写的很是隐秘,仅有四个字,‘阴阳秘术’,你们说阴阳秘术意味着什么?”
一旁的夜凌彻底傻眼了,“云夭大师,你比我们的超联想者都牛。”
“她当年可是我们训练营的‘梦魇之女’”粟慕这时候当然是不忘夸夸媳妇,增加好感度,
云夭不为所动的看着一旁的夜凌,懒洋洋的打击道,“你别得意过早,这仅仅是我的推论还未证实,现在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所以,这以后怕是难调查了。”
“我还以为你有两全2之策呢!”夜凌嘟囔着靠在一旁。
“当年任务中,有了小女孩失踪,我们不妨又来一次假借他人身份好了。”云夭耸了耸肩,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有望自己的嘴巴里塞。
“哦!你的意思是那个小女孩有阴阳眼,所以你也想。”夜凌这次秒懂。
粟慕凑道云夭身边,靠在桌子上边,“那我呢?”
“你不是已经被他们招安了吗?”云夭不咸不淡的说着,然后走到夜凌身边,挽过他的胳膊,笑脸盈盈的说着,“哥哥,你该出场啦!”
于是乎,夜大少在粟慕杀人的目光中,被云大小姐劫持到了宴会场的中央地带。而粟大军长则是不情不愿的蹭着走了出去。
谁成想的是,这一出场,就迎面撞见了花解语堵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