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爷子忽然笑了。
“我们吴家真正的依仗,可不是这什么道法,而是权势!”
“以我们吴家在省里面乃至中枢的关系,哪怕是真正的真人和宗师,也不敢冒犯于我吴家!最多也就是和我吴家并肩而立而已!”
“这叫周正的青年才不过十七八岁,权势是绝对没有的,所以他若不愿归顺我吴家,也不会是我吴家的对手!”
“况且,我们今年还请来了一位位于内劲巅峰的武者!”
说着,吴老爷子往备战台上看去。
只见一名光头和尚,正在双手合十,满脸慈善的模样。
可吴老爷子却知道,正是这个看起来很慈悲的僧人,却以大力金刚掌,硬生生的打散了十多人全身的骨骼,虽然没有打死,然而却打的别人这辈子全身难以动弹,可以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其狠辣让吴老爷子都有点寒战。
闻听此言,吴璇高傲的昂起了头。
虽然你周正少年英才,在同龄人当中已经是最顶尖的存在,但是终究年纪太小,不足以和自己的吴家对抗。
真期待你被这权势所压下去的时候,脸上会露出什么表情!
正在擂台战上观众心思各异,各有各的算盘的时候,擂台战开赛的时间到了。
只见青石板中央一名穿着很少的妙龄少女走到擂台中央,吸引住许多人的眼球,那少女身材火辣,握着话筒,大声炒起气氛:
“大家期待的擂台战再次开战了!”
“我不多说,不耽误大家时间,擂台战,正式开始!”
只见那少女大手一挥:
“擂台战开始!”
“第一战是东乡市洪磊对青阳县樊忠!”
“请二位选手登台!”
少女退下台去,没有宣讲规则。
只见两名彪形大汉各自飞跃上台,身上各有一股杀气!
因为擂台战上根本就没有规则!
你哪怕动用武器都没关系,很多武者就是带刀带剑。
其实带枪都没关系,但是在近身战里面,手枪还不如刀剑,而步枪又不可能带的上台,虽然官府对擂台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管。
而且,打死不论,只要你能把对方打死,那就打死!
不过这样做的人并不多,大多数人并不喜欢杀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两名彪形大汉立即开打起来。
两人虽然尚未入内劲,但都是练了很久武术的人,两人拳风对轰,打的非常激烈。
不多时,东乡市的洪磊以一记重拳轰开青阳县樊忠的手臂,而后打在了樊忠的胸口,樊忠喷出一口血,倒在了台上。
洪磊气喘吁吁,同时又得意洋洋。
王政恒说道:“这东乡市洪磊的雇主,估计能得利三四百万吧。”
“我赚几百万,都要好几天的工夫,他这也就打了一架而已。”
周正点了点头。
自古以来都是战争最为暴利,掠夺起来,能把别人一整年甚至一辈子的财富全部夺过来。
这汉南地下擂台战,有点意思。
同时也果然非常残酷。
只见接下来的几场比赛,双方都是往死里面打,虽然没有故意弄死对方的意思,但是从来不避要害,许多人当场倒在台上,不说性命有没有危险,至少这辈子很可能落下难以愈合的后遗症。
看得王政恒心惊肉跳。
比赛逐渐进入到白热化,气氛也越来越热烈,出场的高手也越来越多。
周正看了一阵子,觉得虽然都是些小鱼小虾,不过也还可以,有观赏价值。
而且后面的高手,也慢慢有了水准。
不知道这次擂台赛,能不能出现一位真正的宗师,周正自从重生回来以后,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高手,十分想见识见识在蓝星上的宗师是何等存在。
就在这时,一人的出场,立即吸引住周正的眼球。
只见半个月前,来找自己的徐静母亲,此时就在台上。
而台下坐在前排,颇有大佬气魄的徐晔,正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显得有十足把握。
但周正却从那徐晔的眼神中,感觉到徐晔有一丝丝紧张。
只听那擂台上的妙龄少女大声说道:
“下一场,临江市李彩霞对后水县蒋柏明!”
“赌注,临江市大富豪赌厅!”
周正问道:“这李彩霞是徐晔妻子吧?徐晔在临江是个什么地位?”
王政恒点头道:
“是的,这徐晔和李彩霞是咱们临江市的地下世界老大,资产有好几个亿,虽然账面上也就是和董家差不多,但是实力可比董家强太多了,毕竟徐晔他们是有武力支撑的。”
“我就和这徐晔有过多次合作,他很有气魄,是个能做大事的人。”
周正点了点头。
这徐晔的地位看起来还可以,在临江算是一方大佬了。
只见李彩霞和对方抱拳行礼,而后李彩霞大步一迈,便伸出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向后水县蒋柏明的下巴,直接将蒋柏明秒杀。
周正摇了摇头。
那蒋柏明虽然看上去也很能打,不过连内劲都没有,怎么会是李彩霞的对手。
到了李彩霞内劲这个层次,虽然是女子,但已经不是普通的习武之人所可以战胜的了。
又有人挑战了李彩霞几次,但都被李彩霞迅速打败,其中一位刚入内劲的武者,也没能让李彩霞费多大工夫。
于是就没有人再挑战。
徐晔脸上笑意也越来越浓。
眼看这次能够守住临江的地盘,还能赚上一笔,已经是超出所料。
临江地方不大,不算是一块肥肉,所以也很少有内劲武者和李彩霞拼命,那样虽然能胜,但自己也差不多废了,划不来。
徐晔正要叫妻子回来,寻思着这次既然运气好守住了临江,接下来便是要把精力放在女儿徐静身上。
可以抽出足够时间,训斥开导那周正,看看那周正到底能不能开窍。只怕是有点难,那种还没出校门的学生,天天只会想着自己能够捅破天,其实进了社会,就什么都不会,只能任现实无情的鞭打。
便在此时,依山而建的贵宾间上,吴家那一间里有人说道:
“临江?这个地方我有点兴趣。”
“那就拿下吧!”
说话的语气非常平静,好像临江不值得一提,只是顺手拿下而已。